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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厚,你別說這話了!反正,我帶你回京的決心已定!你不用再耍什麽性子,聽我安排就行了!”

雲業厚見此,感動著,卻也不好說什麽,

雲業程將雲業厚帶去京,雲業厚那個不省心的妻子和一雙女兒,自然是也要眼巴巴地順杆而上的!

這不,鑲玉和那一雙女兒大包小包都收拾了好,於是,興奮不已地跟著雲業厚一起,賴著要上京城來“享福”了!

先前便提過,這個雲業厚年輕的時候,憑借一身勞力,上工地幹活,賺了的錢,在老家蓋了套新房。

蓋了新房之後,便娶了這個鑲玉,前後生了一對女兒。

結果呢?

日子原本不算富裕,卻也過得安穩。

人算不如天算。

雲業厚幹活的時候受傷,弄了個半身癱瘓,這頂梁柱塌下來了,生活的重擔,自然落在了鑲玉的身上。

家裏有個重病的婆婆,丈夫又喪失了體力勞動,半身癱瘓,按照道理,在工地上受了傷,算是工傷,該有一筆賠償下來。

卻沒想到,這個包工頭卷著工人的血汗錢跑路了,找也找不到。

別說是賠償了,就是工錢都一筆沒得到。

於是呢,雲業厚隻能享受著村裏的一些補貼,隻是這經濟來源,隻能依靠家裏那幾畝田地。

鑲玉一開始也算任勞任怨,然而久而久之,她就有些怨言了。

別人家漸漸過上好日子,而她呢?!

攤上了這個丈夫,沒出息就算了,上工地做工,結果還弄了個半身癱瘓!

這不等同於守活寡麽?

別說賺錢了,就是平日裏的夫妻生活,都怕是不能了。

鑲玉雖一雙女兒,然而四十不滿的年紀,對於夫妻生活,卻也是正有需求的時候,這弄了個半身癱瘓,簡直是讓她守活寡了!

這一下可更好了!

白天又要在外麵種田,農作,回來了,還要照顧一個病重的婆婆,癱瘓在床的雲業厚,也需要手腳伺候,漸漸的,這怨言也多了起來。

一個女人扛著重擔,在外也受人欺負,畢竟家裏唯一個男人倒了,村上的人是看不起的,經常給她穿小鞋。

這個時候,家裏的女兒一個沒能考上大學,鑲玉便打發她進廠裏上班了。

另一個呢,出息一點,考了個大學,結果呢,當鑲玉翻出家裏的存折,卻發現,存折上一筆錢被提走了,不翼而飛!

鑲玉便拿著存折,到雲業厚的病榻前質問,存折上的錢都去了哪裏?

起初,雲業厚不肯說。

後來,鑲玉在家吵翻了天,又是砸鍋又是摔碗的,將一雙女兒都驚動了,雲業厚這才支支吾吾地解釋說,一兩年前,雲業程家落魄,他上京探親的時候,偷偷塞給了他一筆錢,好讓他度過難關。

鑲玉一聽,哪裏肯罷休,開始不依不饒地要求雲業厚趕緊去問雲業程將這個錢討回來!

雲業厚不肯。

一來,是麵子上過不去,這錢都給出去了,哪還有要回來的道理。

二來,是哥哥家日子也不好過,他哪兒來錢還自己?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