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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婉柔擰了擰眉,卻並沒有多想,而是走到了慕奕辰的房間,擰了擰門鎖。

門從外被反鎖住了,需要鑰匙。

她這才安心了幾分。

雲天佑用完早餐,便由司機送去學校了。

一路上,很順利。

佑佑很努力地維持著平穩的心態,因此,並沒有引起過多的懷疑。

到了校門口,雲天佑餘光確認專車離去之後,才拿出手機撥通了李翰林的號碼。

“李理事,你在哪兒?”

“我在文具店門口,一輛黑色輝騰車。”

雲天佑轉過目光,很快便發現了停泊在文具店門口的輝騰,他立即道:“你把車開過來。”

“好!”李翰林應聲。

便見輝騰車調了個頭,隨即穩穩地停在他身側。

佑佑打開門,坐了上去。

李翰林坐在副駕駛座,望向他,直到見他似乎安然無恙的樣子,這才微微緩了緩心神。

“雲總,一整個晚上我都沒睡好,擔心壞了!”

雲天佑直到坐在車上,臉上才流露出一絲痛楚的麵色。

他抬手,緩緩地覆到肩頭,那兒的傷仍舊隱隱作痛。

肩頭脫臼,雖已接好,但……那一手杖打上來,紅雕木製的手杖竟愣生生地裂開了紋路,可見力道有多深。

隻是,先前因為偽裝成小奕辰的模樣,因此要裝作出一副常態,然而事實上,無論是背書包,還是抬手推車門,甚至隻要稍稍用到手臂的動作,都會痛楚加倍。

一路隱忍到現在,已經瀕臨極限。

佑佑咬了咬唇,臉色一陣煞白。

天知道他是怎麽忍耐到現在。

李翰林見他神色異樣,卻見他手捂著肩頭的位置,不由得一陣緊張:“怎麽了?受傷了?”

“嗯!受了點傷!”他抬眸命令道,“先回去!”

“好!”

李翰林立即吩咐司機開車,同時,撥了個電話,命令私人醫生馬上趕到別墅。

車子一路疾馳。

回到香醍漫步,推開門,佑佑走進客廳,客廳裏仍舊維持昨晚人馬離開後,一片狼藉的模樣。

李翰林立即命人收拾了一番。

那根紅雕木製的手杖仍舊摔在地上,他撿起來,打量了一眼,卻見手杖中間段,竟裂開了幾道紋路。

不由得一怔。

醫生很快趕到了。

雲天佑坐在沙發上,此刻的肩膀早已不能抬動,醫生將衣服直接撕裂一道口子,露出的一截肩頭,卻赫然一片紅腫淤血!

“天……”李翰林站在一邊,望見了這一景,直接愣住。

原本,這傷處是上了藥的。

然而,因為調換了衣服,因此,從昨天晚上,佑佑的傷處就斷了藥。

當然,斷了藥的後果是相當直觀的、慘烈的!

原本,起初的傷口,一片紅腫淤血,被打中的地方,高高地腫起一個包,冒出密密麻麻的血點子,十分嚇人。

一晚上斷藥,如今的傷口周圍卻赫然淤青一片,又腫又痛。

李翰林望見這慘烈的景象,目光一痛,他難以想象,佑佑竟扛著這樣的傷,扛了整整一個晚上!

“是誰,下的這麽重的手?!”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