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真是沒心沒肺啊

他有一種極好的辦法,既出自己這口胸中的悶氣,又能治得了那丫頭。而且,也不怕那丫頭再離開他。

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他就不信,他和那丫頭都肌膚相親了,她就是他的人了,難道那丫頭還能逃離他的身邊

他玉觀公子,赤靈侯,顯王上官昊,從來沒有霸王硬上弓過,那是因為以他的條件,他不需要這麽做,大把的女人願意為他投懷送抱。他也很享受這種美人主動獻身的感覺。

可是現在不一樣,那個小丫頭不是一般的女人。

而那個小丫頭卻是他必得之而後快的女人。

為了這個女人,他願意破例一次。

這個小女人,值得他破例一次。

盡管霸王硬上弓有些唐突佳人,但一來現在是非常時期,得到那小丫頭的身後,就不愁得不到她的心,也可以免去她在路上生出無數妖蛾子阻止他們的行程。

另外,他已經答應過,會讓她做自己的顯王王妃,未來的皇後。他必不相負,那麽,早一點,遲一點,也就沒有什麽區別了。

這麽一想,玉觀公子頓時眉開眼笑起來。他吩咐小二送上熱水,他要好好地香湯沐浴,淨水洗麵,然後風度瀟灑地出現在小丫頭麵前,和她一起度過這個美妙的夜晚。

從明天開始,她和他,就將是密不可分了。

當然,回到南齊之後,他還是會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用極隆重的儀式來迎娶她,給她最大的風光和尊榮。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顧汐語,就是他赤靈侯的正妻,顯王王妃,未來的南齊皇後

這個女子,她值得

他所認識的所有女子中,絕沒一個像她這樣,敢冒著生命危險地去跳上奔馬的背,她聰明卻也刁鑽,慧黠而又仗義。

盡管因為蘇汁的事情把他治得夠嗆,可他回想起來,卻不自覺會挑起唇角,現出笑意來。

她沒有武功,卻有俠骨。

她說的對,在誰也不知道前麵是什麽的時候,她能不顧自身安危,去控馬救人,這一點他是不能不承認他該承她的情的。

他不但承情,還很承情,所以,他給她最尊貴的名份。

這是玉觀公子的想法,他沒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對,相反,他覺得他對顧汐語已經夠好了,還沒有一個女人讓他這麽費心呢。

在南齊,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想嫁給他,其中不乏出身高貴的絕色,可他卻不屑一顧。實在是那些女子空有美貌,什麽才女,什麽精通琴棋書畫,千篇一律,像戴著同一個麵具,虛假得隻有軀殼沒有靈魂,毫無特色,不如這個顧汐語千分之一。

因為在客旅之中,來服侍他洗澡的是另一個黑衣人。冷七在經過一下午的折騰之後,拉肚子的毛病已經好了,卻還是虛脫得走路都打晃,因此這個一直是他的工作也不得不換人了。

在那個侍衛拿來衣服時,他目光吃驚地看著玉觀公子身上的青紫,一臉驚恐,誰把他的主子傷成了這樣這可是大事。

玉觀公子感覺到他的目光,頓時板下臉,冷聲道:“你什麽也沒看見,知道嗎”

那侍衛一怔,趕緊低頭拱手:“是,主子”

玉觀公子道:“退下”

他自己走出浴桶,穿戴整齊,在銅鏡前照一照,鏡中的人豐神如玉,俊朗豐姿,氣度高華,這浴世佳公子模樣,足夠讓小丫頭傾心了吧

他悄悄地開門,外麵夜色已濃,正合他心意,他得意地輕笑道:“小美人,我來了”

玉觀公子來到顧汐語房門前,這時候,整個天井中都靜悄悄的。

當然,這也許是假象,畢竟,玉觀公子的那些侍衛不可能也睡去,他們一定是隱藏在某個暗處,暗中保護。

現在,玉觀公子想要做什麽,一目了然,這些侍衛當然不會出現來壞他的好事。他雖然表麵上嬉皮笑臉,像個紈絝子弟,在南齊更是有名的紈絝王爺,但是實際上禦下極嚴。

玉觀公子的手已經放到房門上,月色中,他臉上現出一絲笑意來。

為了不驚動顧汐語,他還湊近門邊仔細地聽,屋內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顧汐語竟然已經睡著了。

玉觀公子笑了,這丫頭有些沒心沒肺啊,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睡得著。怎麽說她也是被劫持的,怎麽沒有絲毫被劫持的自覺,至少也應該表現得夜不安枕吧

但是,這不正是他看重她的其中一點嗎隨遇而安

既然小丫頭睡著了,那就好辦了,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她的床前,成其好事。

嘿,小丫頭,你讓我感受五寶赤炎玄苦水五轉輪回欲生欲死的滋味,我也讓你感受一下的滋味

玉觀公子不知道,這時候他臉上的笑,不知道有多猥瑣。

他輕輕地撥開門閂,毫不遲疑地推開門,一步跨了進去。

笑容還在臉上,腳步中都透著誌得意滿和春風得意,美人很快在懷,這種即將到來的美好感覺,讓他心曠神怡。

然而,隻聽嘩地一聲,接著,是咚地一聲。

一股又臭又奇怪的怪味兒在房中彌漫開來,渾身一片冰冷,連頭發尖上也開始往下滴水。他頓時呆若木雞,實在不知道這變故從何而來。

嘩的一聲,是一盆水兜頭淋下來的聲音,咚的一聲,是一個木盆砸在某人額頭上的聲音。

可是為什麽這水這麽臭好像五轉輪回中的那種臭味

難道這水中也被下了五寶赤炎玄苦水要是這樣,那還不如一刀殺了他。

好在除了臭,再沒有別的感覺,玉觀公子站了片刻,把頭上的水抹掉。這一身濕的,是往前走呢,還是回自己房中去呢

已經走到這一步,玉觀公子覺得,如果現在他退步抽身,那才是蠢,一不做,二不休,這小丫頭這麽對他了,他非得還以顏色不可。

想到這裏,他用手一抹臉,還用力地把那水甩開,便向床邊大步走去。

衣服濕了有什麽要緊反正是要脫掉的。

現在渾身冰冷有什麽要緊反正一會兒就會熱血沸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