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不提盛江一家人為了那六位數的飯錢,心裏五味雜陳。

盛傑和付善瀧出了酒店大門,老張開著車怡好到了門口。正好那位張律師和王律師跟在盛傑他們身後出來,彼此間落了一段距離,他倆看到老張開的那輛拉風的‘翅膀’往上飛的車停在門口,又親眼看到司機下來開門,恭恭敬敬地請了那兩位上車。

張律師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一係列的做派,這個時候沒了別人他也放開了膽子,便出聲問道:“老板!那兩位是什麽身份哪?我看那車的牌子都沒見過,那是普通轎車吧,配的是跑車的門?”

王律師掃了他一眼,笑著搖搖頭,“那是特別定製的賓利,沒見過車標是你自己見識少。”

張律師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他對車是不怎麽了解,可也知道那個牌子的豪車最便宜的都得幾百萬,還別說特別定製的了。

“隨隨便便出手就是幾百萬,到底是上輩子燒了什麽高香能有錢成這樣?”張律師感慨地說道。

王律師沒接他的話,有錢還算常見,關鍵是人家有權啊。就說那送給盛江的大禮,人家隻是一個電話而已,輕輕鬆鬆就搞定了。

他有預感自己這是遇上百年難得一遇的貴人了。在這位貴人有需要的日子裏,他將不遺餘力地貢獻自己的能力。

盛傑上了車後自覺地拿了瓶葡萄汁,咕嘟咕嘟灌入肚中。他根本沒吃飽,那裏的果汁味道偏甜,他不是很喜歡。吃了肉後嘴裏總留著那肉的味道讓他感覺有點難受,所以他迫不及待想用果汁洗一洗自己的嘴巴。

付善瀧見他一口氣喝完果汁,就拿了準備好的帕子給他擦嘴,順便抹幹淨頭上的汗,“熱 ?”

盛傑搖頭,“我是激動。”一想到自己徹底地和李家人分道揚鑣了,他興奮得渾身冒汗。付善瀧吩咐老張調低空調,然後用那帕子給盛傑擦拭身體。他身上有薄汗,付善瀧怕不擦幹一會兒溫度降下來了他會著涼。順手捏了一把T恤,有點潤,他便動手把盛傑的T恤卷起來。

“要脫?”盛傑問了一聲,身體還是比較配合的,把兩條胳膊高高舉起,方便付善瀧將T恤給脫下。

瓷白而單薄的少年身軀帶著一種雌雄莫辯的魅力。付善瀧看到他胸前那紅紅嫩嫩的兩點,嗓子有點兒發幹。他從置物箱裏翻出一件自己的白襯衫,打開之後對盛傑說了一聲:“穿上這個,不要著涼。”

盛傑伸手去拿襯衫,付善瀧用眼角瞅了他一下,“怎麽還這樣?”給盛傑穿衣服是他的愛好,他以為眼前這個小愛人應該已經明白了。

盛傑歎口氣乖乖張開雙臂,“你是把我當兒子養了吧!”自己再這樣被他慣養下去,早晚得長成個四體不勤的廢物。

“你身上所有的事都是我的責任。”付善瀧很驕傲地說了一聲,細心地替盛傑把衣服穿好。

盛傑見他給自己穿衣服時,視線老是不由自主往自己胸口跑,手指頭也不怎麽老實,在心裏取笑這個老男人,“喂……你怎麽不和我做那個了?”他揚起細白的脖子,直勾勾地盯著付善瀧問道。

付善瀧笑出聲來,“你還小……”他是很想很想,隻是太心疼他的小傑,這孩子還在長個子的年紀,那種事做多了,對身體和精神都不好。他最開始下決心對他‘下手’是因為怕這小孩兒會忘記他的告白,耍了點小心思。現在他很確定小孩兒已經接受了他,便強行壓製住自己的念頭,讓自己分心分神。

盛傑用額頭抵著付善瀧的胸,小聲地開口,“可……我想呢……”

那件事對他來說代表的就是‘快樂’。這些日子因為自己的事他也沒那個心情,今天好不容易一切都放下了,心情放鬆,又看到付善瀧那副想要又拚命克製的表情,色、心大起,主動地表達了自己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