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嫌體正直的盛傑被付善瀧稍稍一撩撥,忘記了本來的堅持。

這他媽的得虧是讓自己給收了,要是放出去再逍遙幾年,又不知道多少男女被他給禍害了看脫衣秀看得嗓子發幹,兩眼發紅的盛傑如此在心裏想著。

尤其當付善瀧脫掉外衣,隻穿著低腰**,露出腹部結結實實的八塊搓衣板腹肌加隱約竄出來的卷曲毛發時,這家夥再度吞了口口水,直接把手伸了過去。

付善瀧低笑兩聲,“你的堅持就隻有這麽短的時間嗎?”

“廢話!”盛傑揚起腦袋來挑釁他,“美色當前,老子要是沒點反應,那不成太監了嗎?”

他雙手利落地撫摸上付善瀧的腹肌,捏了幾下,沒捏起來,手指頭往下一挑,鑽進了**之中,直搗黃龍。

付善瀧進到浴缸裏,動手解他身上的衣服。

盛傑配合地舉起胳膊,撩起長腿,忙完這些後又去摸對方。

付善瀧捏了捏他的胸口,這家夥顫抖著發出兩聲尾音,“媽的!別一開始就摸那兒。”

他的胸口兩點是他渾身上下第二敏感的地方,第一是在尾椎骨,隻要付善瀧往他尾椎那裏摸兩下,他就有釋放的衝動。

“爽了?”付善瀧調侃他。

“你他媽別廢話。”盛傑吊起眼角瞪他,長腿故意在他麵前晃兩下,勾住他的脖子,“幹不幹?”

“當然!”付善瀧衝他露出個迷人的笑容,“我這還沒開始施展魅力呢,你就投降了,怪沒挑戰性的。”

“挑戰?”盛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下麵放,“那是什麽鬼?”

一旦真刀真槍地開始了,盛傑就不知羞恥為何物了。他舒服得哼哼亂叫,迷離的眼角不斷往下掉著眼淚。

付善瀧把他翻轉過來,沿著背部舔了一番。

盛傑像條缺氧的魚,腦袋搭在浴缸的沿上,呼呼直喘氣,“野蠻人,你他媽頂著就頂著,別亂彈啊。”

付善瀧沒理會他,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因為保養得很好,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艱澀,軟哄哄的自動有了收縮的動作。

付善瀧深吸一口氣,“看樣子這段時間你都有好好用藥。就是為了等著我回來吧。”

“去你的!”盛傑嘴硬地回了他一句。他才不承認呢!

“濕了哦?”付善瀧含住他的耳垂輕聲笑道。

“你他媽的很煩,要做就做,怎麽那麽多廢話。”盛傑有點惱,誰家夫妻上床像他麽這樣的,他都快被那家夥的聲音給攪得腦袋發懵了。

話音剛落,他就疼的嗷嗷叫喚,身體被大力劈開,重重的一擊差點讓他斷了呼吸。

“嘶——!”好一會兒盛傑才緩過那一陣來,他不輕不重地擰了付善瀧的肩膀一下,“你要廢了我嗎?”

“是你嫌我光說不做,我得用事實反駁啊!”

“好疼

盛傑擰著臉,把腦袋換了個方向,借故遮掩自己此刻痛苦的表情。

付善瀧一手托住他的脖子,找了塊厚厚的浴巾墊在之前的沿上,再讓他靠過去。

疼痛很快就過去了,這讓盛傑出乎意料。他稍稍收了下力道,付善瀧的呼吸跟著變了調,“別玩火!”

“好像疼的時間越來越短了。”

付善瀧按住他的腰,“你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盛傑故意又收縮了幾下,這讓一直以來在他麵前溫和包容的付善瀧瞬間變了臉色。那家夥壓低了眉眼,用力卡住他的腰往後送了兩下,“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又不怕你,膽子一向大。”

盛傑回頭不怕死地瞟了他一眼,還順便拋了個媚眼。

付善瀧一手還是卡住他的腰,另外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把他用力往下壓,動了起來。

凶悍的付善瀧完全褪去了披著的那層偽裝,動作和神情都是霸道、堅決不容反抗的。看進他的眼睛深處,連眼神都是冷冽的,這樣一幅模樣就好像是給他身上增添了迷情劑,盛傑目眩神迷地看著,渾身更加燥熱難耐。

呼出的熱氣使得這原本就帶有暖氣的浴室裏頭一下子變得猶如桑拿房,盛傑被那股力道一下又一下地拋上天空,在還沒來得及墜落的時候再度掀起,持續不斷重複著極樂無窮的體驗,他挺著腰回應,讓那一下比一下凶殘的男人雙目充血、爆紅。

“小傑!小傑!!”付善瀧在他耳邊喃喃念叨著他的名字,動作更狂野了。

盛傑眯著眼睛挑釁地看了他一眼,“記著!是我看你可憐讓你幹的。”

這家夥記仇呢,還記得自己被付善瀧嘲笑了‘口嫌體正直’,在這種關鍵時刻他還要宣示宣示自己的‘主動’。

回應他的是最深處那一下重擊,肚子快要被戳穿的那一刻,他掉著眼淚,爽得哭了出來…

沁涼的葡萄汁送到他嘴邊的時候,盛傑覺得自己有再生為人的感覺。

沉重的眼皮掙紮著撩起,盛傑看到付善瀧精神抖擻地站在他身邊,不滿地哼了一聲。

同樣都是爽,怎麽他爽過後的代價就比較慘呢?

“我去上班。今天好好休息。”付善瀧俯身揉揉他的頭發。

“好!”盛傑一開口被自己的公鴨嗓子給嚇壞了。他的聲音怎麽變成這樣了?

“哦?聲音挺性感的嘛!”付善瀧又和他開玩笑了,“都怪你……一高興就叫個不停。你看看……傷喉嚨了吧!”

盛傑翻了個白眼,隔著被子一腳踢了出去,被付善瀧及時給抓住了,“屁股不疼是吧?”

盛傑翻了個身,把腦袋埋進枕頭裏,不想再理會這個始作俑者。

付善瀧高興,坐在他身邊又摸了他幾把,“今天我讓旬五把肖泰他們放出來,這次再給你個麵子,小傑,絕對沒有下一次。”

盛傑抬起脖子扭頭看他一眼,不說話。

“我知道你把他們當自己人。可,無論什麽事都要有原則規範的,不然,以後每個人都像這樣,事情就不好辦了。”

盛傑舔舔嘴唇,“你說得沒錯,你也說了得有原則規範。我的原則和你的不一樣。瀧哥……就算是你親自來教,我也不會變成和你完全一模一樣的人的。”

他的原則是得分清責任。如果真是對方的錯,他會毫不猶豫地驅逐對方,可現在的情況是,他也有錯,而且還是首要責任,他不能讓別人因為自己犯的錯而付出代價,況且,那些還不是普通的員工,是他的左膀右臂,是他要相信要委以重任的人。

付善瀧有些失望。

“如果是小羅和關大龍犯錯,你也會這樣毫不留情?”盛傑問了一句。

付善瀧皺了下眉頭,“那得看是什麽錯。”小錯或許還會給對方點機會,大錯的話……絕不會有機會。

像這種直麵生死的危險,就屬於大錯範圍內的。

“你也會有猶豫。”盛傑正視他,“所以,這種事讓我自己來解決。好嗎?”

付善瀧歎了口氣,“希望你不會為自己的決定後悔。”

“誰都不想後悔。瀧哥……你得讓我自己學著走,就算一開始總是出錯,那也是我要走的路。”

沒人能確定自己做的每件事都是對的,除非那人開了掛。

這次的事他是過火了些,可再怎麽也沒有對方奸詐。他吸取了教訓,以後盡可能地多注意些細節,可……該做的還是得做,這點他是不會變的。

他後悔的是自己可能無意中害了個無辜的生命,並不後悔自己所做的這件事,更不後悔自己力保他的手下。

對敵人下手他可以做到不心慈手軟,對自己人放手他也可以做到仁慈大度。這就是他的原則!

付善瀧明白了他的意思,揉亂他的頭發,“行了,這個問題不討論了,以後再說。”

盛傑拍下他的手,在**翻了個身,往付善瀧睡著的那邊滾了過去,順便騎在了太爺的枕頭上。

付善瀧寵溺地笑笑,下樓去。

樓下,羅江林已經對肖泰、車延和小飛等人再度做了一番教育,正好當家的過來,羅江林把總結性發言留給了這位。

付善瀧看了看這群人,口氣中仍舊透露著不滿:“這次放過你們,純粹是因為小傑,再來你們幾個也的確不是我手下的人,小傑把你們當成自己人來維護……我也希望你們幾個能夠對得起他的這份心意。”

“請太爺放心!”那幾個異口同聲地回道。

“我還是要強調一句,這真的是最後一次。”付善瀧說完,自顧自地往門口走去。

太爺的隨行們都跟著離開了,客廳裏剩下的全都是小爺的人。

關了幾天這幾個除了麵容有些樵悴之外,精神倒挺好。

李叔見主人走了,特地從餐廳趕過來,衝他們幾個說道:“小爺吩咐了給你們準備補身體的湯,你們快去吃點早餐,洗漱一下,再過一個小時,小爺估計就得起了。”

“多謝李叔!”

付善瀧坐進車子裏的時候,看到肖泰他們往廚房奔跑過去的身影,他和車子裏的羅江林、關大龍說話,“我會不會太縱容他了。”

關大龍沒有說話,而是等著羅江林先開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羅江林謹慎地回答道:“小爺是值得太爺縱容的人嘛!”

付善瀧的臉色比較好看了些,顯然這個回答同時也讓他自己糾結的內心得到了個妥帖的安慰。

“再說了……您一向嚴以律己,也同樣以此要求別人,難得能有一個讓您稍稍放鬆一點的存在,也是不錯的。”羅江林還是挺會說話的,句句都能切合付善瀧此刻的心。

“太爺這是對媳婦好!”一直不說話的關大龍終於找準時機,插了句嘴,“我奶奶以前是個地主家的千金小姐,什麽都不會做的,為了求條活路勉強嫁給了我爺爺。我爺爺就像太爺這樣,什麽都縱著我奶奶……後來我奶奶娘家的親戚找回去,要帶我奶奶出國,我奶奶死活不肯走,陪著我爺爺吃糠咽菜,苦了一輩子。我另外一個姨奶奶就不一樣了,也是在那個年代嫁了個窮男人,男人對她很不好,時常打罵她,我那位姨奶奶最後毫不猶豫就跟著娘家人離開了,連孩子都沒要。我爺爺從小就告訴我們這些小的,老婆就是得捧在手心裏疼的,疼老婆的男人運氣不會差。”

說到這裏,關大龍有點羞澀地撓了撓脖子,“我的運氣就不錯呢!”

付善瀧聽了這段話,莫名地笑了,他一笑,在場的所有人都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