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英俊又健壯的男人身上有一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一旦迸發出來,就像是烈性春、藥,隻會讓人徹底地忘我迷醉。

盛傑點了點臉上那不斷往下淌的東西,往自己的嘴唇抹了一記,擠出一記醉生夢死般的表情。

“舒服嗎?”他問自己的愛人。

回答他的是一記濃烈透骨的熱吻。付善瀧吸住他的舌頭時,他隻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對方從嘴裏給吸了過去。他貪婪地和對方舌頭交纏,口水順著付善瀧的下巴往下流,身上所有的著火點被一下點燃,他幾乎是瘋狂地用雙手在對方的皮膚上、肌肉上流連滑動著。

“瀧哥……我難受!”他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被什麽東西附體了,全身上下都癢得難受,隻想著眼前這人快點替他紓解這種難熬的感覺。

付善瀧把他翻轉過去,直接用唇舌為他做準備。

“啊!”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親那裏,他還是尖叫起來。可能是這一次兩人都在焚燒的狀態,任何一點接觸都能被感官無限放大,進而,刺激著神經係統,讓他快樂的想要掉眼淚。

“這麽有感覺?”付善瀧悶笑出聲,拍了拍那的臀部。

“別、別他媽廢話!直接來。”盛傑睜開眼睛,被刺激的生理鹽水把眼睛洗得更漂亮了,他不怕死地挑釁著比他強大的‘掠奪者’。

“慢慢來,更有感覺。相信我。”付善瀧不受他挑釁。他家小孩兒還是小孩兒性子,總想著一下子結束。那樣怎能享受到**的快樂?在這方麵,他還得好好教導教導這個生瓜蛋子呢。

“你……你別!”盛傑的生意變了調。

“調整呼吸……別那麽快,這才剛開始。”付善瀧換了個角度,接下來的幾分鍾內,隻聽到這小子失了神智的連聲叫喚。

光是為了給他做足準備,付善瀧耐心地花費了一個多小時,在這期間,因為定力不足,控製力不夠,盛傑自己先紓解了三次。

做好準備的時候,他本人已經沒什麽力氣了,累得隻想睡。

“下次再做吧!”對著身後那還在執著地為他擴張的男人,他沒精打采地說道。

“下次?”付善瀧笑得有點殘酷,“小鬼自己享受了,就不管你老公了?”

盛傑眯起眼睛來掃了他一眼,“那……那你自己來吧,我好累。”

媽的!他明明已經很努力在鍛煉身體了,按理說應該沒這麽弱的啊!

“小傑……睜開眼睛看著我!”付善瀧拍拍他的臉頰,不讓他睡。

盛傑委屈地撇嘴,“幹嘛?我都說讓你自己隨便了,我閉一下眼睛都不行嗎?”

“看著我!”付善瀧捏緊他的下巴,逼著他不得不清醒過來。

“感受我,記住這個過程!”付善瀧有自己的堅持。以前是心疼他小,遷就他,現在好不容易到了合法年紀,又是兩人彌足珍貴的洞房夜,他絕不允許這小子就這麽敷衍過去。

盛傑看進了付善瀧的眼睛深處,被他那霸道得不容退縮的眼神給刺激到了,他勾起嘴唇笑了笑,“你他媽的磨磨蹭蹭,我都三回了,你還在我後麵弄,你應該反省一下自己的技術吧。

“是嗎!”付善瀧嘴角含笑,眼神忽然淩厲起來,托住盛傑腰部的雙手往下重重一壓,整個人如泰山一般覆蓋下來。

盛傑一開始沒什麽感覺,當感受到那突如其來的衝擊力量直接衝到他最深處的時候,他一口氣沒喘過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眼角再度有淚水滑落,這一次還是生理淚水,不過,卻是--疼的。

付善瀧停下來,溫柔地為他擦掉眼淚,又親親他的嘴,替他渡了一口氣。

“媽的!”盛傑緩過氣來第一句就是罵人,一邊嗎罵一邊吸氣,“好疼!老子是不是被你劈成兩半了,怎麽下麵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讓你集中注意力你不聽。”付善瀧笑了笑,“現在還覺得我之前做的準備沒用嗎?”

“不!太爺您應該花一天來為我做準備的。嗚嗚嗚……疼、疼死我了。”盛傑還真帶著哭腔嚎了幾聲。

不過這幾聲嚎過了沒多久,他慢慢地恢複感官知覺了,就又重新活躍了起來。

“燒火棒子,你他媽可以動一動不?咱們不會一直保持這個姿勢吧?”不怕死的又開始撩撥‘掠奪者’。

“怎麽?”付善瀧調侃他,“癢了?”

“嗯!”盛傑也不矯情,“從裏癢到外……”

付善瀧歡喜地吸住他的嘴唇,和他親了一會兒。盛傑被親得更加難耐了,自己挺著腰動了動,鼻腔裏哼出的聲音九曲十八彎的,聽起來誘人極了。

“如你所願……”

盛傑的瞌睡蟲被徹底地趕跑了,並且在接下來一天一夜裏頭,再也沒有了任何休息的機會媽的!他一邊享受著洞房的快樂,一邊承受著體力透支的折磨。

總算是明白為什麽他家瀧哥一直要他鍛煉的原因了。這他媽簡直就是個非人類,長著非人類的東西不說,體力、精力也都處於非人類的狀態。

“你怎麽不知道累啊?啊……瀧哥!別那麽快……輕點!咱們、咱們睡一覺再接著幹吧?”盛傑中途求饒時,可憐巴巴地如此請求。

“小傑……我可是為了你守了一年多的活寡,十六個月零一十二天,現在封禁一解除,你是不是得彌補我啊?”付善瀧回道。

“那、那也、不用、一下子……這麽猛!”盛傑斷斷續續地反饋‘體驗報告’。

“有嗎?”付善瀧笑得一臉冷酷,“我記得是誰在之前懷疑我‘徒有其表’,能力不足的啊?”

“啊啊啊!”盛傑搖著腦袋發誓,“絕不是我!瀧哥,你好勇猛!我特別佩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如果這世上有比X能力的大賽,你一定會拿冠軍噠!”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這家夥還附贈了幾枚香吻,以期待這位能力突出的丈夫能夠快點兒放開他,好讓他能好好休息。”才四次呢。”付善瀧不理會他,“某人不是自詡一夜七次郎嗎?”

“我已經不止七次啦!”盛傑欲哭無淚。

媽的!這比的是他媽的次數嗎?不是啊!數量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質量、質量啊!別人幾分鍾到半小時的事兒,他家瀧哥一炮能磨蹭個兩三個小時,他倒是爽快得嗷嗷叫。自己可疼可疼了……黃醫生的藥玉送的可真體貼呢。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黃醫生告誡他如果不用的話,以後他會受罪。

媽的,用不著等以後,估計也就半年到一年的功夫,他後麵就得廢。

“我得七次呢!總不能比我的小媳婦次數還要少吧。”付善瀧悶笑一聲,就著結合利索地再換一個姿勢。

盛傑嗷嗷鬼叫……最後還是被對方給做的爽快地叫喚,然後……這家夥不爭氣,暈睡過去了。

付善瀧見他被自己做暈了,才停了下來。把人擺到自己的身邊,正麵看著那張印刻在他骨髓裏的臉。

他現在終於是他的人了。不僅僅在名分上屬於他、心理上屬於他,身體上也是密不可分。付善瀧難以掩飾自己心底的激動。他現在還是在克製自己,如果徹底地放縱,他怕真的會傷到他家小孩兒。

他們倆在上床這件事上一向合拍。上輩子的盛傑又野又虎,是極少能讓他在**盡興的床伴。這輩子也是不錯的……小東西生龍活虎,這還是第一次,日後慢慢引導,他們會更合拍的。

“想把你生吞活剝,藏在我的肚子裏,怎麽辦?”付善瀧俯身在盛傑的耳邊喃喃自語。

太愛了!但是他得克製。不能因為愛而傷害到他的小傑。以前不知道在哪裏聽過一句話:喜歡是放肆,但愛是克製。他一直在克製,隻想在今天,偶爾地放肆那麽一下下。

他把已經累癱了的小孩兒抱去浴室,做了個深度清理,不想讓他事後受罪。做完這些後,他又把黃醫生送過來的藥膏和藥玉給取了出來,細心地替盛傑抹好藥膏,再把藥玉放置其中,讓藥玉幫助進行修複。

他手上這套藥玉和黃醫生送給盛傑的不同。黃醫生送的是一般玉石做的藥玉,而他手上這套則是付善瀧提前一年就請黃醫生幫忙做的,用了他手上最好的那塊玉石,而且石頭的年份很高,玉性特別好。

不得不說,為了自己愛人的身體和今後自身的性福,太爺也是未雨綢繆,重下本錢哪!做完這一切後,付善瀧才滿足地抱著他家小媳婦兒進入夢鄉。

盛傑睡到自然醒,睜開眼時,就被床邊上擺放著的食物給勾得口水直流。

他最喜歡的牛肉粥,簡直沒有比這個更棒的東西了。

他迅速坐起來,腰部肌肉被這一動作扯了一下,又酸又疼,讓他的眼睛再度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

“靠!”他低聲罵了一句,揉了揉自己的腰。雖然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酸痛,可最難受的還是他的腰。

不應該是那裏最難受的嗎?這家夥還有心思想這種事。

奇怪!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呢。就連網上說的那種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覺得閉合不住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自己被弄得麻痹了?

盛傑摸了摸床頭,在床頭櫃裏找到自己充好電的手機,心裏暖烘烘一樂,把手機自帶的相機打開,擺了個高難度的扭腰提腿的姿勢,將相機鏡頭對了過去……

‘昨際’一聲響。

除了相機快門發出的聲音之外,還有門口傳過來的一個聲音。

盛傑順勢看過去,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來,和一臉吃驚的付太爺來了個四目相對。

付善瀧麵前掉了個碎成兩半的湯匙。

“好姿勢!”太爺打量了一下盛傑,笑著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