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六章 生性涼薄

“還會離開麽?”許岑追問著。

徐戀也沒有說什麽了,瞥過了腦袋:“不會了吧。”她嘀咕著。

“嗯。”許岑點點頭,將她的手給拉住了。

“可是,你還有純然以及餘崇崇。現在的話,那邊......”徐戀說。

許岑想到了之前和徐戀租的房子現在和純然再住,餘崇崇現在取消了訂婚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和自己回去了。

這樣子一來......事情似乎又變得更加的麻煩了。

“回去再說吧。”許岑對徐戀說:“難道你現在過來然後要回到島上去麽?”許岑看著徐戀問。

“不。”徐戀抓住了許岑:“不會回去了。”她靠在了許岑的身上。

麗塔他們也進來了,純然和餘崇崇似乎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似的,眼觀異樣地看著許岑和徐戀兩人。

“上一個人好像還是張一楠吧。”餘崇崇說。

純然嗯了一聲:“但是,兩個的性質卻又有些不一樣。”

“你說會不會那個誰,那個島上的家夥是不是讓徐戀過來和許岑就是,做這些事情然後借種的?”餘崇崇問。

純然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許岑。

許岑起了身,也看到了兩人,有些歉意地看著她們笑了一下。

純然表現的是最不開心的,餘崇崇似乎是還好,並沒有露出什麽不開心的樣子。

“你們現在打算回國了嗎?”餘崇崇問了一句許岑。

“嗯?你要,和我們回去嗎?”許岑問。

餘崇崇猶豫了一下:“回去的話......會不會,太擠了?”她問。

許岑思考了一下:“感覺是應該要準備把房間隔一下了,或者重新要租個公寓?”許岑說。

“為什麽不在JP多玩一會兒?住我家裏啊。”餘崇崇說。

“我......都無所謂,純然呢?”許岑看著旁邊靠著牆壁的林純然問。

“我想回去了。”她說。

許岑咬了咬牙,餘崇崇也看了一眼純然,不過也都沒有說什麽,徐戀似乎也沒有想法的:“我想回家了。”徐戀說的家自然指的就是自己和她在校外租過來的那個地方了吧。

許岑嗯了一聲:“要不,崇崇也跟我們回去好了?”許岑問。

餘崇崇恩了一聲:“不過我還是要先回一趟家裏,你們要一起去嗎?”她問。

許岑點點頭,起了身,找了個機會就直接拉住了純然,他並沒有想要擺脫徐戀的想法,隻是,他隻覺得自己好像現在突然因為別的女孩子出來了就把她給冷落下去了。

徐戀雖然沒說話,不過還是清楚地,沒拉住許岑就直接去找麗塔了。

麗塔也是將她給拽住了,畢竟是陪徐戀走過全程的人,自然是知道她有多難受的,孩子是前兩個月沒了的,沒了之後她就一直生病,感冒發燒也好,都一直持續著,身體也很虛弱,這半個月才勉強恢複了。

剛恢複從床上下來就想要來找許岑了,秦曉凡得知了也沒有說什麽,徐柔涵也是,隻覺得可惜了,畢竟之前的保胎工作其實做的並沒有多好。

眾人來到了餘崇崇的家裏,此時她的母親和父親也都在家,看到了麗塔之後神情也都變得萬分緊張起來了,氣氛也突然焦灼了起來。

餘崇崇到是沒有什麽,將眾人領到了沙發上坐下了之後便說要開始收拾東西了。

“要不我們明天離開吧,今天在這邊住著好了,飛機還要買票崇崇還要收拾東西沒有那麽快的吧。”許岑對她們說。

眾女也沒有回答,但是也沒有提出什麽意見,估計也都已經默認了。

吃過晚飯之後餘崇崇就給她們找房間了,畢竟還有很多的空房,讓女仆收拾了兩個出來,因為麗塔估計是要一個人睡的......隻不過許岑現在的話,難道......“我自己睡一間吧,你們三個人好睡嗎?”許岑問徐戀,還有純然以及餘崇崇。

“我無所謂。”

“床是挺大的,三個人到是沒啥問題。”餘崇崇補充道。

“那就這樣子吧。”許岑點點頭之後就讓女仆帶自己去自己的房間了,不過自己的房間並沒有和她們在一個樓層,而是在三樓就下了。

女仆帶著許岑去到了整理出來的房間裏之後便離開了,許岑一個人走了進去,房間依舊寬敞,裏麵也有著一絲絲的香水味道,雖然沒有人住,不過還是每天都有人打掃這裏。

許岑覺得自己以後也還是要多雇幾個女仆過來比較好一些,那樣子確實很多的事情都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可是在這種事情總還是需要資本的。

剛躺下,許岑的房間門就給敲響了。

許岑以為是哪個女生,也沒問就直接開了門,不過開門之後還是有些驚愕的,畢竟站在門口的家夥是麗塔。

“我可以進去嗎?”她仍然穿著之前的西裝襯衫還有西褲,站在門口麵帶微笑的看著許岑。

大概之前學車的教練就是這個家夥吧,所以許岑對她的感覺還是蠻好的,當然隻是那種很普通的感覺。

“嗯?有什麽事情嗎?”許岑覺得讓這家夥進房間好奇怪,還是先要試探一下比較好。

“就是,大小姐的一些事情。”她說。

許岑愣了一下,之前徐戀也都沒有怎麽說吧。

“嗯,你說吧。”許岑看著麗塔,問。

“不讓進去?”她疑惑了一下,左顧右盼了一眼。

許岑有些無語了,難不成還有機密不成?讓開了位置這家夥就直接鑽進來了。

坐在了床上之後許岑也直接躺靠在了床頭:“戀在島上,發生了什麽?而且當時,為什麽會懷孕啊?我記得,自己,還是有做好措施的吧?”

“這個我不清楚,我想說的是,她是真的很喜歡你,而且大小姐是一個生性涼薄的人,不管是老板也好,還是她的母親也好,她都沒有多少的感覺,雖然有時候可能是愚鈍,因為很多的時候她的父母對它所表達的愛意她都難以體會,在我的角度看起來,但是從她懷孕的那個時候,真的,她都已經開始想名字了,而且後麵的流產那段時間,一家人都很怕她抑鬱,她也每天都念著你的名字,哪怕是到了現在,她的身體狀況依然不好,那邊的醫生說她可能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恢複不過來了,本來是想要讓她待在島上的,或者把你一起接過去了,但是.......她卻不讓自己的父母這麽做。”麗塔對許岑說。

許岑看起來聽得很懶散的樣子,不過心裏的觸動還是很大的。

生性涼薄?許岑早就看出來了,那一副什麽事情都不關自己的樣子,和她剛開始相處的時候這種感覺尤其明顯,隻是到了後麵,對自己就開始傲嬌起來了,又或者是真的不想?隻是自己主動去做了,她被動接受而已?許岑現在也有些疑惑了。

隻不過,雖然如此,他卻也是依舊放不下純然,應該說,不想要離開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