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今天的風兒甚是喧囂

下午上課的時候依舊如此,但是楊浦看許岑的眼神裏麵多了一絲絲地奇怪,因為感覺許岑和徐戀的關係他突然覺得有些不正常了!是因為許岑從中作梗了?所以和自己分開了?楊浦心裏想著。

下課的時候許岑就把徐戀從楊浦那邊拿過來的項鏈讓許岑還回去了。

許岑將項鏈直接丟給了二號床讓他給,楊浦去買東西吃了,因為自己給的話,楊浦肯定就會拒絕了啊。

二號床也讓許岑自己給的,但是許岑給他分析了一下。

說如果楊浦不要肯定是讓你自己收著,到時候你自己去賣掉都能買個小幾千了,多舒服。

二號床也是蠢蠢欲動的,他想要那這條項鏈把妹。

“那手鐲你還要不要?”許岑問徐戀。

徐戀不假思索地直接嗯了一聲。

下午放學時,徐戀就跟著許岑一直來到了許岑的宿舍樓下要許岑拿項鏈下來給她還要許岑陪她吃飯。

看起來倒像是許岑這個備胎上任了似的。

楊浦倒也直接去找別的女同學了,因為二號床的引薦,楊浦晚上也有了獵物。在許岑跟著徐戀去外麵吃飯的時候就看到楊浦的深藍色的跑車從校門口駛出,引擎的嘶鳴聲讓校門口的同學們又愛又恨。

坐在車上的女生現在的胸筆挺,臉頰上有些消不去的紅暈以及內心的自豪感。

她上車立馬就拍了張照片之後就將手機收著了,打量著車子的內部結構,盡量地找著兩人的共同話題進行聊天。

“這車,你都還沒坐過吧?”許岑看著徐戀問道。

徐戀驚訝了一下:“原來他還有車啊,可惜了。我們出去打車是不是都要錢的?”她問。

“廢話嘛,你這不是。”許岑白了徐戀一眼。

“哦。”徐戀沒接下去了。

許岑和徐戀到了飯店吃著晚飯,許岑將她的手給拿過來看了一下手腕上戴著的鐲子:“嗯,我覺得比項鏈好看,項鏈都感覺沒啥存在感。”許岑對她說。

徐戀看了一下:“感覺手鐲帶著存在感好強。”她說:“項鏈帶著沒啥感覺,晚上睡覺的時候也都會忘記取下來。”

“也就說鐲子肯定會取下來睡覺咯?”許岑看著她問。

“嗯。”徐戀點了點頭。

許岑有些醋意似的用一次性筷子敲了一下徐戀的腦袋,徐戀出於回敬的心裏伸過手直接捏了一下許岑的臉頰然後將他給拉了過來。

許岑吃疼,一下子就站起來給徐戀拽了過去,徐戀也愣了一下,直接說鬆開了許岑,許岑坐回了原位白了一眼徐戀:“你這家夥,報複心理好重。”許岑揉了揉臉頰。

“那要看是誰了。”徐戀不知道為什麽被這句毫無笑點的話給逗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低著腦袋手掌輕輕地擋在嘴前笑著。

許岑似乎是第一次見到徐戀這樣子的笑啊,這種總算是發自內心的笑容,許岑是第一次見到她這樣子笑的。

“好笑嗎?”許岑看著徐戀問。

徐戀的臉就一下子冷下來了,看著許岑:“不好笑嗎?”她問。

“哈哈哈哈,冷笑話?”許岑假假地跟著笑了一下,然後看著她。

徐戀抬起腳在桌子底下踢了一下許岑的小腿:“神經病。”似乎她變得和正常的女孩子無異了,在許岑看起來是這樣子的,在今晚,在現在這會兒。

晚飯結束了之後徐戀要求許岑陪她去走操場。

早上就在操場跑步的許岑其實不太想要去操場的,畢竟操場滿是那跑步的回憶,雖然說昨天晚上在足球場上吃燒烤的印象也揮之不去,可每條跑步,多少對這條跑道有些厭煩的吧。

所以許岑說要去海邊看看。

學校的後門出去就是近海了,其實就是灘塗,一眼望去的全是黑黑的泥巴,這是填海工程並未完全完成的結果。

在黑泥巴前麵就是一條正常的小河,小河和路中間有條不寬的馬路,以及石頭堆砌起來的護欄。

徐戀抓住了許岑的手掌,讓許岑愣了一下,這家夥大熱天的手冰涼涼的,雖說有些奇怪,但是依舊軟綿綿的,她跳到了石頭護欄上,一隻腳踩在上麵也不能夠踩得下另外一隻腳了,隻能夠豎著放著兩隻腳,許岑尋思這家夥也是心大吧,不怕摔下去的。

她在上麵走著,因為寬度問題她像是在走著貓步似的步伐走在護欄上。

“感覺這邊風真的好大!”許岑說著。

海邊的海風就是挺大的,但是溫度到沒有一點降下來,隻是夜風是涼颼颼的,不像是白天的風吹過來像是空調外機的熱風。

徐戀小心翼翼地在上麵走著,另一隻手伸出去也在尋找平衡。

感覺站不住了之後就往前跑了幾步就立馬摔下來了,許岑直接將她給抱住了,畢竟是擔心這家夥會摔著,其實就是下意識地摟抱動作。

抱了好一會兒之後許岑就鬆開了,和徐戀對視兩眼愣了一下就鬆開了,隻是徐戀將許岑給抱住了。

“誒?”許岑手還沒放下的其實,又給摟上之後許岑的手也幹脆直接擁上了。

相互緊緊地抱了一會兒之後徐戀鬆開了,她捏了捏許岑的臉頰像是在驗明許岑的身份似的,這次許岑肯定也要還擊的吧,他的雙手也直接朝著徐戀的臉上呼去。

隻是徐戀撒腿就往前跑去了。

許岑追了上去之後從背後先將她給抱住了。

徐戀緩緩地轉過腦袋,然後看了一眼許岑。

許岑的手也如願地伸到了她的臉上,在她的臉上捏了一通之後便心滿意足的放了下來。

隻是抱著赴死決心一般地徐戀自然是不可能就這樣子了結的,她死盯著許岑這個家夥。

最後還是以許岑臉紅撇頭認輸才結束。

隻是徐戀才沒有那麽輕鬆地就認為結束了呢!她依舊看著這家夥,那種被人一直盯著的感覺哪怕是你在不看別人的時候都是有感覺存在的,這更像是一種臆想。

很難受也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