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衝衝衝

不過這頓飯吃的卻是出奇的平靜。

張一楠沒說話,小心翼翼地吃著飯,許岑也本來就沒有在吃飯的時候有說話的習慣,所以都是吃著自己的飯。

淩雙霜倒是很多次的欲言又止。

張一楠吃的很快,想要早點溜掉了,許岑也吃吃完送張一楠下去了。

“竟然沒被教育。”逃到了樓下之後張一楠他感歎地說了一句。

“畢竟她也說不出來什麽而且算是一個比較沉默高冷的人吧,所以也不會說你什麽的啦。”許岑安慰道這個提心吊膽地家夥說。

“你們都已經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了,而且你也說了那次的訂婚也是成功舉行了吧,所以你們.......其實就差結婚了吧?”張一楠對許岑說。

許岑沒說話,否定的話難道就能夠肯定她了嗎?

“那你呢?在大學有沒有遇到什麽喜歡的人或者是喜歡你的人?”許岑問:“追求者不少的吧?而且那邊的大學優秀的男孩子也不少的吧。”許岑抓著她的手掌,也想要將她給送回家的。

“有啊。”她說:“但是,你怎麽不說整個世界啊,整個地球啊。”她哼了一聲,感覺許岑這話說得讓自己很不開心。

許岑也無語了一下。

一路上兩人也都沒在說什麽,許岑將她送到了小區樓下之後就分別了。

可能,這次約會之後後麵也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給兩人了吧。

許岑回到了家裏。

淩雙霜開始了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許岑沒鳥她,直接進了房間裏麵開始收拾起床單來了,還有垃圾桶裏麵事後東西。

“嘖嘖,現在開始不想要讓純澈知道了?”她對許岑說。

“髒啊,你傻吧。”許岑對她說。

“好~你說髒那就是髒吧,你怎麽把那個女生帶進來的時候不覺得會髒呢?”她問。

許岑愣了一下,然後立馬甩掉了自己的手裏的被子:“你說什麽?”他轉過頭看著淩雙霜問:“誰髒?”他追問道。

淩雙霜被許岑氣勢所嚇到了:“我說誰了?”她不承認了,像是小學生之間的開玩笑一樣。

許岑也不追究她什麽,畢竟這種事情追究下去也沒有什麽意義吧。

“所以你打算怎麽辦?選擇了純澈還是張一楠?”許岑想走,淩雙霜直接將他給拽住了,問。

“都不選行了吧。”許岑白了她一眼。

淩雙霜愣了一下:“什麽意思?”她問。

“什麽什麽意思,就這個意思啊,我選擇純然!”許岑也被這個家夥折騰的有些煩躁了,抱著床單走到了隔壁房間的陽台上丟到了洗衣機裏麵。

“你選擇純然,純然呢?為什麽你對她總是念念不忘的?誰陪在你身邊的最多?誰關心你最多?啊?你還看不出來?”淩雙霜靠著門,擋著從陽台去往房間的路上。

“所以呢?這和我喜歡誰有什麽關係嗎?”許岑問她。

淩雙霜看著許岑:“有些事情並不是說你一個人單方麵喜歡有關係的。”她對許岑說。

“哦,對哦,不好意思,純然也喜歡我。”許岑笑了一下,看著麵前這個喜歡把自己主觀想法加在別人身上的家夥說道。

淩雙霜踢了許岑一腳,被許岑白了一眼。

但是淩雙霜卻露出一副你打我呀這樣子的挑釁的動作。

雖然說才剛完事,但是許岑就直接拽著她將她撲倒了在了她睡得房間的床上了。

這家夥,許岑就隻知道她吃這一套。

淩雙霜也不明白這個家夥的精力怎麽那麽旺盛,兩人在這個沒有開空調的房間躺了一會兒汗立馬就流滿全身了。

許久未曾體驗過這個滋味的淩雙霜的表現也自然是變得很投入了,她還是放棄了抵抗。

她想到了上次,當時自己為什麽會有那種想法?想要用那種十分幼稚地舉措來威脅他。

果然,還是自己從內心深處想要了解這個家夥吧,這個像是人形泰迪的家夥。

渾身是汗之後雙方也都不想在摟著對方了。

許岑癱在床上也都沒了啥力氣在動什麽了,畢竟他也沒休息多久吧?真的體力透支了要。

反而這時候淩雙霜開始調戲起許岑來了,脫光了衣服好說話,大抵也是如此了吧。

淩雙霜坐在許岑的身上:“怎麽不動了?跳不動了?臭小子還欺負到我頭上來了!”淩雙霜捏著許岑的臉頰對他說著。

許岑瞥過頭懶得理會她。

“我還沒滿足呢。”淩雙霜湊過來在許岑的耳邊輕聲的喃喃了一句。

許岑一聽立馬就不爽起來了,坐起來將她給再一次地撲到了。

完事了之後許岑就立馬跑到了廁所裏麵去衝了個涼。

出來之後淩雙霜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房間了,她把自己的床單也一並扔到洗衣機裏麵洗去了,許岑出來了之後她也進去了。

許岑將垃圾袋收拾了一下扔到了樓下。

新的床單換上去之後許岑的心似乎也終於定下來了,許岑也不清楚為什麽,明明......真的......許岑捂著臉頰,坐在沙發上。

淩雙霜衝完涼之後從廁所裏出來了,她去冰箱端出了中午一回來就放進去的綠豆湯。

“喏。”她到了一杯進來,然後往裏放了倆冰塊。

許岑接了過來,像是理所當然似的直接喝完了:“你還想要和我保持這樣子的關係一直下去?”許岑看著她問。

“吃不消了?”淩雙霜調侃著問。

“滾滾滾。”許岑起了身回到了房間裏。

淩雙霜也去廚房準備晚飯去了,並沒有繼續地調戲著這個已經累壞的小家夥。

許岑回到房間裏麵立馬就感受空調的涼快然後躺在床上休息了。

他看著旁邊純澈睡過的那個位置,他想象不到純澈知道了會是一副什麽樣子的表情。

恐怕,這是那個丫頭最後的倔強了吧。

許岑心裏想著,手放在了她的枕頭上輕輕地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