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久未見。

許岑沒有回應小丫頭的話,鬆開了她,整個人前傾了一下然後晃晃地就走出去了。

惜涼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地樣子,回頭看了看付纓和衾衣。

她們眼中,許岑朝著那個女生緩緩地走了過去,表情一開始淡漠地女生也笑了一下,看著許岑朝著許岑走了過來,許岑張開了手想要將她給抱住的時候女生直接就扇了他一巴掌。

付纓和衾衣都捂了一下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至少她們不清楚為什麽許岑會給扇了巴掌。

唯一清楚的人就是許岑自己,所以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就將純然給抱住了。

“第幾次主動找你來了?”純然雙手也輕輕地將許岑給摟住了,在他的耳邊問道。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許岑問。

“我想知道你在哪裏就知道你在哪裏。”她對許岑說:“做錯了事情就跑,逃了之後繼續犯錯?”純然問。

許岑沒說話瞥過腦袋鬆開了純然,純然看了一眼惜涼和惜涼旁邊的兩個女生,對她而言自然都很一般。

“你的眼光怎麽越來越差了?”純然問。

“啥?”許岑沒明白她問的什麽。

看著許岑這麽一副不知情的樣子純然也在思索是不是自己太焦急了?沒接話了,看著許岑留長的頭發還有那厚重的胡茬,捏了一下他的臉:“該整理一下了吧?”她對許岑說:“糗不糗啊,跟山洞裏出來的一樣。”純然笑了一下,說。

許岑嗯了一聲,抓住了她的手。

純然沒說話,靜靜的看著許岑。

許岑拉著她就走到了惜涼和付纓衾衣地麵前了。

“我.......女朋友,林純然。”許岑笑著看著他們說道。

付纓和衾衣都愣了一下,沒見過林純然這麽好看的女孩子,至少,在現實生活中沒見到過這麽仙的女孩子吧。

“你說錯了。”純然白了許岑一眼:“前女友。”她補充道。

兩人又愣了一下,不過付纓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許岑的現在同班同學。”

純然稍稍的和她握了握手然後就抽回來了,雙手挽著許岑,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到是惜涼這丫頭吃醋的比付纓還快,看著原本是拉著自己手的許岑現在被別人搶了去,雖然不爽,但是是純然姐姐她也不知道該要說什麽,往許岑的旁邊站了一點。

許岑也看了這妮子一臉,手將她給抓拉住了。

純然沒說話,幾個人在這邊站了一會兒之後。

“我想要和純然去逛逛了,付纓,你能幫我看一下惜涼嗎?”許岑問。

付纓愣愣地,她在純然麵前一下子就喪失了話語權,就好像孔雀在山林裏逛著逛著,炫耀自己美麗的時候,鳳凰從天而降了,那種刺眼的光芒一下子就籠罩了整片山林。

她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拉著惜涼就離開了,沒問。

許岑也沒說話,看了一眼純然後拉著她朝著反方向走去了。

“把她交給別人照顧,沒事嗎?”純然問。

“沒事.......”許岑還是比較相信付纓的,雖然可能她現在的情緒或許稍稍的有些不穩定,但是多多少少許岑對她也是沒有什麽懷疑的。

純然沒回應,隻是靜靜地跟著許岑走而已。

付纓也有自己的打算。

她的打算就是從惜涼的口中套出一些純然的信息,但是惜涼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隻知道哥哥有著很多的女孩子在身邊。

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付纓和衾衣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許岑這個家夥果然是不簡單啊。

“你怎麽突然來找我了?”許岑問她。

“怎麽了?不願意我來找你了?你又不敢來找我,我不找你是不是就不能一起過年了?”純然問。

許岑沒說話:“去年我們不也是沒有一起過年嗎。”

“嗯......”純然點了點頭:“也就說,你不想要和我一起過年了是吧。”純然笑了一下,然後佯裝要離開的樣子,許岑立馬就將她給抱住了。

“我隻是感覺你會很討厭我........那種事情,對你而言已經是夠惡心了的吧。”許岑不知道純然這個家夥的心裏想法是什麽。

純然嗯了一聲:“惡心.......”

“那你還來。”許岑不知道這個家夥在想什麽。

但是純然轉頭看了一眼許岑:“但是喜歡又有什麽辦法呢。”純然也已經不止一次的強調自己喜歡許岑了,許岑雖然聽著很爽很舒服,知道純然也是喜歡自己的,但是總覺得很奇怪,大概是長大了之後的想法並不像之前那麽幼稚了吧,不會覺得別人喜歡自己多棒多好,而是去想別人為什麽會喜歡自己為什麽會想要接近自己是自己有什麽優點嗎?

然而,許岑現在沒想到純然看上自己的理由是什麽,純然也從來不說,至少兩人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見麵了吧。

許岑和純然沒去別的地方,回到了許岑的酒店裏。

純然說自己過來是要看奶奶的,但是許岑也不管她這些東西,直接就將她給撲到在了床上。

從以前的每天親親地生活中擺脫出來也已經有半年多的時間了。

佛係的生活一日如一日確實很不錯,但是親親的時候腦子就不管用了。

眼裏隻有那溫潤地薄唇。

純然也非常主動地迎合著許岑,從一開始許岑將她按在床鋪上變成了林純然將許岑按在床鋪上,兩個人像是撕扯般擁在一起脫掉了對方的外套,逐漸赤身相對的兩人也因為時間的緣故緩緩地恢複了理智。

許岑撫摸著林純然那被自己揉的淩亂的頭發,純然也同樣的抱著許岑那長著厚厚胡須以及長發的許岑的腦袋按在自己的懷裏。

“紮心了。”純然開玩笑地說著。

許岑嘴唇蹭了蹭純然的鎖骨下方。

純然立馬就吃癢鬆開了這個家夥。

他找準時機又再一次的親了上去。

決心,使人拜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