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坦白

“呸呸呸,孜然姐要是能夠脫離世俗地話我就可以成仙了。”許岑才不會相信顧孜孜這樣子說話呢。

“我們這次見完麵之後,下一次什麽時候才可以見麵?”顧孜孜開口問。

許岑思考了一下:“不知道,不過純澈在的話,肯定是不能夠見麵的了。”許岑對顧孜孜說。

“怎麽,妻管嚴啊?”顧孜孜調侃了一下。

“嗯?”許岑點點頭:“我不得要很乖很聽話嘛。”許岑笑著對顧孜孜說。

但是被顧孜孜白了一眼。

兩個人也就隨便聊了聊之後就分開了。

顧孜孜似乎還有別的想法,隻是許岑有些隱隱拒絕的意思所在,所以也沒說話,許岑送她回家了之後則是自己也回家裏麵了。

有人可以讓自己吐槽一頓還真的是舒暢的啊,回到家裏麵的許岑現在倒是舒服了很多。至少心裏沒有那種很堵的樣子了。

林純澈也在後一天就回來了。

手裏提著大袋小袋地東西回到了家裏。

淩雙霜跟在她的身後進來了,兩個人表現的有些風塵仆仆。

許岑坐在沙發上的見到她們進來了之後就立馬過去將她們的東西給幫忙提進來了:“買了什麽啊,這麽多?”許岑看著林純澈連氣都喘不過來的樣子真的有些想笑。

“年貨!”林純澈對許岑說:“還有半個月左右就要過年了不是嗎。”林純澈對許岑說:“我媽讓我買的。”她說著便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淩雙霜已經去廁所了,她立馬就撲上來親了一口許岑:“想不想我啊?”

“想。”許岑笑著附和道。

“哼,我媽媽都不讓我和你打電話。”她說,所以她也就隻能夠給許岑發發信息了,雖然許岑都是秒回,但是這丫頭就是心裏沒什麽安全感:“而且她還說過年在奶奶那邊過年!超可惡!或者是外婆那邊。”林純澈一臉的不情願。

“那我們?”許岑看著這個妮子,被她這麽說的話怎麽感覺寒假都見不了幾麵了似的。

“我媽說待定啦,也有可能不出去,還得要看我爸的情況,加不加班什麽的。”林純澈對許岑說:“不過我媽還對我說我爸很有出軌的嫌疑!”林純澈悄咪咪地對許岑說道。

“蛤?這麽刺激?”許岑到是一臉吃瓜的模樣,反而因為淩雙霜的受挫會讓自己感覺到開心。畢竟這個家夥橫插在自己和林純澈的中間讓自己有些煩躁,但是因為畢竟是長輩的緣故,許岑也不敢對她說什麽,加上要是自己對淩雙霜有意見的話,估計到時候林純澈還是要站在她母親那邊的吧。自己也不想要和這個小丫頭起什麽衝突。

淩雙霜回來了之後飯菜自然也是由淩雙霜來料理了,討厭歸討厭,但是飯還是做得挺好吃的,至少很對許岑和純澈的胃口,這麽說都已經當了快要二十來年地家庭主婦了吧,做做飯還是挺容易的。

因為路途勞累的緣故,晚上這妮子很早就睡著了。

淩雙霜也照常地來找許岑讓他出去睡覺了。

許岑也自己很主動的在林純澈睡著了之後去到了外麵。

淩雙霜剛好也在冰箱裏麵翻著飲料。

許岑已經縮在沙發的毯子裏麵了,都已經躺下來準備要睡覺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個那個家夥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有事?”許岑探了個腦袋出來,看著坐在自己旁邊那張沙發上的林純澈的母親問。

“我問你。”她突然轉過了頭,看著許岑。

“嗯?”許岑突然有些膽顫,難道說這兩天的事情被她知道了還是怎麽滴?怎麽突然氣氛就變得嚴肅起來了,雖然平時就不怎麽說話,但是現在突然反而說話了還覺得說的話有點問題。

“你對澈澈的感情,是什麽樣子的?”她問。

“喜歡她啊。”許岑說。

“你確定?”淩雙霜轉頭看著許岑,凝視著這個家夥,問。

“不然?”許岑的語氣變得有些沒什麽底氣了,畢竟,喜歡嘛.......喜歡而已啊。

“可是為什麽這兩天裏你沒有給她打過一次電話?嗯?好像都是澈澈來主動找你的。”淩雙霜看著許岑問:“我可是聽說,你為了找純然,可都跑到別的學校裏麵去了?”長輩的凝視,還真的要命啊。

許岑縮了一下,毯子緩緩地蓋過了自己的嘴巴,為了躲避吧?

“那是,那時候。而且,我和純澈已經在聊天了,電話什麽的,也都差不了多少吧。”打電話什麽的,許岑還真的沒有注意過,但是和林純澈也都有主動聊天的吧?

“這能夠說明什麽,有想要說的話自然可以和對方說,但是沒有想要說的話難道還要硬生生地逼出來說給對方聽嗎?這也太奇怪了吧?”許岑有些疑惑地看著淩雙霜問。

“可你也從來沒有拒絕我晚上把你從純澈的身邊趕走,而且這麽長的時間來,你也都沒有和解釋一下,難道不覺得和我說了會好心放你們一馬?讓你們雙宿雙飛了?”淩雙霜似乎今天就要把話給挑明了,要做一個決斷似的。

許岑也隱隱感覺最後的一關要來了。這關如果打通了,之後淩雙霜估摸著也不會來找自己麻煩了,但是如果沒有通關的話,可能自己就要失去林純澈了吧。

一個十分堅決的女人,是真的阻止不了的吧。

“所以我不覺得和你說了有用,我和純澈的事情也不是和你的吧?我談戀愛的對象也不是你呀?”許岑看著她問:“嗯?怎麽搞得好像你知道我的心裏所有的想法似的?而且你看到的我和純澈待在一起的樣子真的很長嗎?一天裏麵也沒看到多少吧?我們就算下課在學習裏麵偷偷親嘴你都看不到,你說什麽的?我們兩個人想要做的事情我們兩個人自然就會去做了。我不和純澈做那種事情也就隻是純粹地認為她還太小了,而且我也一直在考慮著以後的事情,如果你覺得這點都可以拿過來說我不喜歡她的話,那我也無話可說。畢竟有些事情也真的不是可以用身體可以證明的。“許岑說完就躺下來了,也懶得看淩雙霜地表情了。

“你說著這種似是而非地話,真的可以證明自己喜歡純澈?確實,你和一個女孩子躺在一起,那麽親密無間但是能夠忍住,我也確實佩服你。但是你說的喜歡啊,在一起啊,接吻啊親嘴什麽的,這種事情不是一方願意付出一方願意接受不就好了的?也損失不了什麽吧?我也從來沒有聽你說過和澈澈未來的計劃,那是因為你心裏麵未來的那個女生估計是純然吧。”淩雙霜的聲音平淡,但是卻讓人足夠感覺到這種話地殺傷力。語氣也好,說的話也好。

“你就那麽篤定我心裏一直都在想著純然而沒有一點純澈的空間?”許岑看著淩雙霜問。

“你們青春期男生地想法,這不都是跟打牌的時候明牌似的嘛?”淩雙霜似乎很了解男生地想法似的。

許岑也有些無語,歎了口氣。

“也行,隨便您,您想什麽那就是什麽。對於自己喜歡的事情一昧的堅持,最開始也好,一開始我確實是不喜歡純澈,任性調皮,挑食而且很傲嬌。說話也不是那種溫溫柔柔的。我本來就不怎麽喜歡這種性格的女孩子,但是你們一直在推著我們的關係,當時也因為發生了點事情,讓純澈對我有了一些依賴,我們兩個人的相處也越來越久了,後來發現其實純澈那麽做無非就是有一道保護膜把不喜歡的人隔在外麵。但是能夠進去的人都是她無比喜歡的人啊。後來也自己也慢慢地對純澈有了感覺,不然我也不會答應訂婚這種事情了,加上自己也想要好好對她,其實說私心,哪個男人沒點私心?純澈那麽好看,不護在自己的手裏?還要放給別的家夥嗎?寧願自己可以隔著玻璃看她,什麽都做不了。也不希望隔著一堵看不見的牆在牆那頭純澈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吧?”許岑像是自己嘀咕著對淩雙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