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第三個女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許岑有些無語地看著段長,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但是剛出去就看到張一楠走過來了。

“好巧誒。”許岑看著張一楠說了一句。

張一楠的神色並不是很好,就算是看到許岑也沒有說什麽話,直接就鑽到段長的辦公室裏麵了,許岑愣了一下,大概也猜出了是怎麽一會兒事情了,所以就站在門口等她,不過一直等到了上課張一楠才從裏麵出來然後麵容憔悴的樣子。

“你沒事吧?”許岑問她。

“沒。”張一楠回頭看了一眼許岑。

“以後在學校裏還是要低調點好了。”許岑對張一楠說:“反正,我們晚上也能夠見麵的嘛。”

“恩。”張一楠這次也沒有否定什麽,隻是十分木訥地點了點頭而已。

許岑歎了口氣,也沒再說什麽,直接就離開了。

一整天下來張一楠也沒有找過許岑,許岑中午則是去打球了,沒有去張一楠的班級找她,如果是以前的學生會辦公室的話,許岑可能還會去吧,但是張一楠並不在那邊了,自己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不過在下午的時候張一楠還是來找許岑了。

“你今天怎麽了?”許岑在路上問道。

張一楠低著頭走的很快,直到許岑將她給抓住了。

“你到底怎麽了啊?”許岑問她。

“沒怎麽啊,就是,今天不想說話而已。”張一楠抓著許岑的手抓著緊緊地:“我們以後是不是在學校都要回避了啊?”她問。

“當然啊,不是說了嗎,段長叫你過去也是因為懷疑我們兩個人早戀的事情吧。”許岑說:“所以,在學校裏麵不能夠那麽放肆了吧。”

張一楠恩了一聲。

“你身體還舒服嗎?”許岑問:“還疼?”

“不了啊,跑步都沒問題了現在,隻是。”張一楠愣了一下,然後湊到了許岑的耳邊:“隻是很想要而已啦“好啦好啦好啦。”許岑手放在了張一楠的臉上然後推開了她:“我現在感覺真的吃不消嘛。”許岑對張一楠說。

“知道了啦,開個玩笑而已,我們一星期一次怎麽樣?”她看著許岑:“不會也不行吧?”

“哪裏有地方和機會啊。”許岑對顧孜孜說。

“星期六星期天顧孜孜總也不會在家裏麵吧?她難道就不回家了嘛?”顧孜孜問。

“不知道。”許岑說。

“那她回家了我們就......那個。”張一楠對許岑說,許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

“但是要做好措施!”許岑說。

“那你告訴我,是戴了舒服還是不戴著舒服?”張一楠看著許岑問。

“你覺得呢?”許岑白了張一楠,因為實在是不想要在路上說這麽敏感地事情。

張一楠嘿嘿地笑著,雙手抱住了許岑的胳膊,雖然也沒有說什麽當他女朋友,或者是讓他做自己的男朋友之類表白的話,可是事實證明,兩個人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吧。

回到家裏麵之後就和日常一樣了。

因為這個星期期中考的緣故,加上顧孜孜還和許岑許諾了的原因,導致讓許岑現在特別有幹勁。

和以前都不一樣了,都可以舉一反三了都。

學習的快樂時光一直都是很快的。

“我今天自己回去吧,看你挺累的樣子。”張一楠對許岑說道。

可是許岑對張一楠的感覺也並不是林純然在的那會兒了,他開始擔心張一楠晚上出去會不會出事了,所以現在還是有些不放心:“我陪你出去吧。”

“恩?”張一楠看著許岑。

許岑也沒說什麽,就隻是拉著她走到了樓下。

“你有什麽想要和我說的啊。”張一楠看著許岑問。

“沒有啊,就是送你回家,不想送啊?那我可就上樓了。”許岑假裝轉身,但是被張一楠給拉住了。

“我知道啦,你就是想要送我回去對吧,笨蛋。”張一楠拽過了許岑抱住了他:“那個,我們現在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你想要是什麽關係啊?情人?戀人?朋友?同學?學姐?”許岑一下子報出了好多個:“但是戀人現在還是林純然,之前還有一個餘崇崇,都沒說分手,但是都沒理我了,算是分手了嗎?”許岑看著她問:“非要承認了是什麽關係,你才會安心下來是嗎?”許岑問。“每個人都是如此吧,如果林純然不承認她是你女朋友,你也會表現的很難受吧。”張一楠說。

“那也是啊。”許岑看著她。

“那你要,當我的,第三個女朋友嗎?”許岑這算是,搶先表白了?

張一楠也愣了一下:“那你是,前麵兩個人都沒有分手的吧?”張一楠問,看著許岑一臉快要生氣的模樣:“好呐好呐,我同意啦,以後我就是你的第三任女友了對吧,小三小三,哼!第四個也好。”張一楠雖然有些慍怒,但實則還是開心的,摟著許岑的手臂到處蹭著。

到家之後兩個人就分開了,親吻也就隻是蜻蜓點水一般地親了一下就離開了。

許岑回到了家裏麵明天就已經要開始考試了。

“早點睡吧,明早我叫你,第一門考語文嗎?”因為按理說第一門考的都是語文吧。

“恩。”許岑點點頭。

“那就慢慢來,先看作文題目,知道嗎?然後古詩詞先填了,到時候別忘記了,選擇題多檢查幾遍總是沒錯的。”顧孜孜提醒了幾句。

“我知道啦。”許岑躺在床上背過了身。

“要我陪你睡嗎?”她問。

“那我隻會更加的睡不著吧。”許岑回答道。

“哼,不要就算了。”顧孜孜笑了一下,不過還是湊過在許岑的臉上親了一下。

許岑直接將顧孜孜給摟過來了。

“抱一下。”許岑說。

“沒抱過似的。”顧孜孜有些調侃的說了一句。

然後就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