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打針治療

林純然咳嗽了之後許岑一下子醒過來了。

因為昨天晚上的習慣,加上六點鍾天的朦朧和窗簾地緊實,許岑還以為是晚上,直接摟過了林純然然後拍著她地後背:“睡覺了,我在旁邊!”

“???”林純然懵了一下,但是也靠了過去。

不過許岑倒是回過神了,感覺自己不應該是醒著的麽,無意間睡著了......微微睜開眼之後發現林純然竟然跟著自己睡著了?

天呐,這家夥現在對自己已經毫無防備了吧!對吧沒錯吧!這樣子就代表已經喜歡上自己了吧!

許岑的手拍著她的身體停下來了,反而是變成了輕撫。

畢竟......色膽包天。

林純然一下子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但是也沒說,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有些反感似的拍了一下許岑的手背。

許岑則是才知道林純然原來沒睡著啊。

“咳咳。”她咳嗽了一下,然後放開了許岑之後背過了身體。

“純然。”許岑柔聲叫了一下林純然:“你媽媽什麽時候回來啊?”

“不知道。”林純然捂著嘴說,因為又想要咳嗽了:“咳咳,咳咳咳。”她都感覺自己現在習慣性咳嗽了。

“我去給你那止咳藥。”許岑也不管林純然想不想自己走了,直接去客廳裏將止咳藥給拿了過來然後倒在了蓋子裏麵遞到了林純然的嘴邊:“一口悶。”他說道。

林純然喝了進去。

“其實還好啦,也不是很難喝吧。”許岑看著她說。

林純然微微點頭,然後靠著:“我們去吃早餐吧,我餓了。”她說。

“好。”許岑點了點頭,然後起了身:“我去洗漱一下。”

吃早餐的時候林純然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之後是她的母親。

“她說了什麽?”許岑問。

“她說今天回來,讓我好好待在公司裏。”林純然對許岑說。

“去完醫院,然後就回公司吧。”許岑對林純然說:“然後我在你母親回來了之後我在離開,可以吧?”

“感覺還是不要讓她看到我們在一起吧,我們兩個人主動接觸的話,有點奇怪啊。”林純然對許岑說:“對吧。”

“恩。”許岑點點頭。

吃完早餐的時候,診所就已經開門了,進去的時候醫生剛拿出了水杯:“什麽事?”醫生指了一下椅子。

“她感冒和咳嗽。”許岑拉過了林純然然後讓她坐下來雙手放在她肩上對醫生說。

醫生點了點頭之後便開始問起了問題,都是很基礎的,然後用壓舌板看了一下喉嚨。

接著又拋出了一個讓人抉擇的問題。

“打針,還是吃藥?”

打針好的塊,吃藥好的慢,如果不調理,還可能又要來打針。

許岑看了一眼林純然:“感覺你咳嗽挺嚴重的......要不打針?”許岑看著她問。

林純然抬頭轉頭看了許岑一眼:“一定要打針嗎?”她問:“不是說吃藥就好了?”林純然似乎瞬間就沒有了主動。

“打針好的更快吧.......”許岑對林純然說著,然後就從身後將她給抱住了:“我陪著你,打針其實不疼的!”許岑說。

林純然點點頭,抿了一下嘴巴:“咳咳,咳。”她起了身主動抱了一下許岑。

許岑表現的有些受寵若驚。

寫好了單子之後兩個人就進去等了。

“不疼?”林純然問許岑。

“你還怕疼啊?”許岑笑了一下看著她:“肯定比我上次咬你輕多了。”許岑走到她旁邊然後抱了她一下。

過了一會兒,護士走了過來,然後手裏拿著一根很細很長的針:“做皮試,手伸出來。”她說。

林純然看了許岑一眼,緩緩地伸出了手,然後護士也直接將她的羽絨服袖子給拉上去了,綁上了繃帶然後用酒精塗抹了一下之後就直接紮了進去。

林純然咬了一下嘴唇,然後死死地瞪了許岑一眼。

皮試很快就做好了。

林純然雙手直接掐在了許岑的脖子上:“好疼!”她說。

“還好吧,現在不疼了吧?!”許岑抓住了她的手腕問。

林純然搖搖頭:“哼!剛剛那一下疼死了!下次也讓你感受一下!”林純然報複的念頭是真的強。

“打針真的不疼!我不信你以前都沒有打過針!”許岑對她說,並且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手,以及剛剛被打過皮試之後的部位,皮試打完了之後會在那個地方生出一個小包包。

“已經五六年沒有了!”林純然對許岑說:“我忘記了那種感覺。”

“那你身體真棒。”許岑有些酸酸地說,其實也都知道林純然這個家夥隻是在傲嬌而已。

護士拿著一小瓶吊瓶走了過來,然後問了一句左手右手。

許岑抓著林純然的右手,那自然是左手了,林純然的手抓著許岑的手抓的死死的,而且一直在用力,似乎是很緊張。

“放鬆放鬆!”許岑看著林純然說。

林純然一直看著許岑,似乎針頭插進去要是疼的話就要撲上去咬死這個家夥了想法。

許岑也是咧著嘴看著她笑。

不過還好,打手背針進去和蚊子叮一樣,不是很疼,林純然也沒感覺。

“需要暖寶寶嗎?”護士問。

“要。”許岑代替了回答,然後護士在吊瓶那邊夾了一個暖寶寶,好像是要錢的吧,不過許岑也沒問,隻是感覺而已,不然護士也不會這樣子開口了。

“不疼吧!”許岑對林純然說。

“哼。”林純然瞥過了頭。

一瓶吊針也就隻有四十分鍾,結束了之後醫生告訴他明天還有一針,然後交了錢,拿了藥回去。

林純然是直接回到了公司裏,許岑也跟著去了。

“咳咳。”雖然打了針,但是咳嗽依舊還是有的,所以還是需要慢慢來的。

“流血了!”許岑看著林純然的手掌,她都沒壓著,自己也忘記了,看了一眼發現血流了一大片在手背上,許岑去了廁所潤濕了紙巾給她擦了擦:“笨蛋,注意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