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目標呢

但是下課大課間的時候,任佳佳走了過來。

她將許岑給喊住了:“廖思琪哭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問一下啊?”她看著許岑說。

“她哭了?”許岑看著她問。

“恩!”任佳佳點點頭。

“和我有什麽關係嗎?又不是我惹哭的。”許岑非常直男地對任佳佳說。

“和你,自然沒什麽關係!就隻是,你去安慰她的話,她可能就不會哭了吧,被喜歡的人安慰心情總會好點的啊!”任佳佳說。

許岑有些無語,感覺他不明白自己的邏輯,幹脆想要直接離開了。

但是任佳佳竟然直接將許岑的衣服給抓住了:“你要不要這麽狠心啊!安慰一下會怎麽樣啊,掉塊皮嗎?”任佳佳問:“就算你說不因為你,但是好歹也喜歡你吧,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關係的啊。”

“嗬。”許岑看了一下班級,裏麵的人都盯著自己,也不知道什麽緣故。

但是廖思琪坐起來了,看著旁邊的人:“你們能不能消停點啊!煩死了啊!”她對那群人吼道,然後跑了出去。

“你還不追?”任佳佳推了一下許岑。

旁邊的人也都起哄追出去。

許岑一臉的疑惑和尷尬,他不知道這種情況又是什麽意思。

但是還是出了門。

不過他並沒有看到廖思琪,出了教室之後感覺瞬間就安靜了很多,沒有旁邊那些家夥的起哄,整個世界都清淨了不少。

他不知道為什麽他們要起哄自己和廖思琪,明明大部分人都是吃瓜群眾,但一個個的都在哪裏起哄,感覺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那邊瞎嚷嚷。

許岑揉了揉腦殼,有點煩。

他去了籃球場,得知人滿了之後他就隻直接坐在了旁邊的護欄邊上看著他們打球。

“外麵不冷嗎?”林純然沒一點聲音地就出現在了許岑的旁邊,然後問。

“你不也是一樣。”許岑看著她,說。

“我出來吃早餐。”她打開了手裏的一個蛋糕,然後咬了一小口。

“沒有人陪你出來買東西的嗎?”許岑知道林純然比較獨來獨往,但是如果說朋友隻有一個的話,還真的有些難以置信。

“不熟啊,而且,高中誒,你想要怎麽樣?學習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嗎對他們來說,而且一班也不是你們班那樣子的,考試如果考不好的話,成績會發到家長群裏,雖然我母親沒加,但是很多的家長都加了,然後還有一些學生近況之類的,所以班級裏麵的氛圍還都是很緊張的。”林純然說。

許岑點點頭:“我也去不了一班啊,又怎麽會知道一班的事情啊。純然。”許岑突然很溫柔地叫了她一下。

“恩?”林純然靠在球架邊上,和許岑隔了一個球架的距離。

“昨天的那個女生哭了。”許岑說。

“所以呢?”林純然看了一眼許岑:“你惹哭的麽?所以你這是躲出來了?”

“逃避可恥但有用!可是根本就不是我的問題啊!”許岑說:“我和她沒說過一句話,一大早上回去就特麽一群人圍著我說昨天那個女生和我說了什麽,我說我有喜歡的人了,然後突然現在下課,就有人上來和我說她哭了,讓我去安慰她。我真的是.......”許岑感歎道:“好煩啊,這群傻逼!他們做什麽了,什麽都是他們做的!我一句話沒說!”許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靠著籃球架然後錘了錘地麵。

林純然把蛋糕吃吃完咽下去了之後低頭看了一眼許岑:“所以,一直保持冷漠不要理會,就可以拒絕掉這群人了。”林純然說。

許岑雖然覺得這麽說確實也對,可是真的讓你這麽做做得到嗎?

“我們去別的地方走走吧。”許岑對林純然說。

“去哪兒?外麵好冷,我要回教室裏了。”林純然說道。

“隨便轉轉?”許岑問。

“???智障。”林純然白了一眼這個坐在地上的家夥,然後直接走到了教學樓。

許岑也跟了上去,跟在林純然的身後可是兩個人都沒說話。

廖思琪從廁所回來,和林純然擦肩而過了,林純然回頭看了一下她,廖思琪並不認識林純然,隻不過跟在林純然的身後的許岑和廖思琪打了個照麵。

“對不起。”廖思琪說完之後就匆匆地跑到了教室裏麵。

許岑看到了她手裏拿著的請假條。

“你要請假嗎?”他問。

廖思琪點點頭。

“恩,不舒服的話,還是回家休息一下吧。”許岑說。

“恩,謝謝。”廖思琪點點頭,然後拿著書包直接就離開了。

許岑看了一眼站在一班門口的林純然,她對許岑笑了一下就進到了班級裏。

許岑也會去了,坐在座位上,班級裏麵的人都看著許岑,廖思琪請假回家了?

為什麽?雖然有人想要上來問,但是許岑直接就趴在桌子上麵裝睡了。

一直到上課他才起來。

中午的時候他也很早的就直接和金陽去打飯了,不過在這裏並沒有看到林純然那個家夥。

吃完回來的時候林純然在教室裏麵和洛子優一起吃,似乎兩個人的關係和之前還是一樣並沒有什麽改變,至少在許岑的角度是這樣子的。

洛子優的態度和以前一樣,因為她如果放棄的話,就代表之前的努力全沒了,加上林純然這個家夥也沒有給自己發一點消息,所以自己該主動還是要主動。

“你在看什麽啊?”張一楠和上次一樣,從老師辦公室裏走出來路過一班然後看到了許岑。

她往教室裏麵看了一下,林純然和洛子優。

張一楠哦了一聲,然後就走掉了。

然後又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許岑的班級。

難道這個家夥每天中午都會這麽過來的?

中午,許岑百無聊賴地跑到的操場上走圈圈。

有些練習田徑的家夥們也在這裏訓練,大冬天的穿著緊身褲,然後在操場上跑圈,一個個表情都十分猙獰,但是許岑卻能夠想象到他們奪冠之後的那種激動。

“每個人似乎都有目標啊,在這裏。”許岑坐在了看台上,想著。

自己呢,在這所學校有什麽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