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君瀾在四周轉了轉,看著滿地的幾個已經成行的兩個圓滾滾的物件,研究了半天,不知該如何運用。

“這東西到和炮竹有些像”

“回主子,是的,這裏麵的粉末聞著很像炮竹的味道”

裔君瀾沉思了片刻,回想著那些士兵說過的話,既然南疆想看看著威力,那就讓他們親身感受一下也不錯。

“這裏的東西先別碰,讓人嚴加看管,以後這裏就是咱們的地盤了,去弄些酒肉來,咱們喝酒吃肉,那老者醒了,帶過來。”

“是”

山洞裏的進口布局,多少有些水簾洞的感覺,一個大王椅,左右兩邊都是椅子。

一行人該看守的看守,該休息的休息,一行人歡快不已,他們在一兵未動的情況下,拿下了這麽隱蔽宏大的南疆計劃,怎不讓人興奮,兵器就是兩隻野兔,搞定的!當時三皇子突然來大禦,他就覺得不對勁,當時派人一直跟著他到了邊疆回去,也沒見他有所動作,現在想想,定是來之前就已經提前進入了。

這三皇子野心可比他那位老爹大的多。看來這次必須讓他們嚐嚐偷窺大禦的下場。

第二天一早,有意留的那十幾個士兵,猶如幾百年沒有吃過肉肉的士兵,被一股濃鬱的肉香吸引的醒了過來。

睜開的第一眼,就看到一群黑衣人,手裏不是拿著雞腿就是拿著羊肉,吃的滿口流油。

急的那些人直流口水,身體往前傾想要討些,這才發現都被綁在一起。

其中看到一名涵風和六子他們,頓時一愣“你們不是狩獵的。”

六子啃著雞腿湊上前去“喲,這位爺發現了,嘖嘖”說著,還不忘把雞腿在他麵前晃了晃“才知道呀爺,不過已經晚了”

那士兵立馬麵色蒼白“這位爺,小的錯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也是逼不得已呀。”

一旁的吳七猛的過來朝那士兵踹了幾腳“嘖嘖,真是不好意思啊,咱們也都是奉命行事,沒辦法……不過,哈哈,咱們的大禦的主子可比你們南疆的大方的多,瞧瞧……這整天沒肉,主子們都不願意。”

“哈哈,是呀”

“就是,咱們爺就是好”

“可不是比那白菜蘿卜強”

吳七一說,下麵的士兵也連忙跟著迎合道

“幾位爺,求求爺了,就放過我們吧,我們什麽也不會說,現在隻想回家,我們家上有小下有老等著呢。”南疆的一位士兵苦著臉道,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涵風見此,趕緊趁熱道“想回家?可以,都是有家小的人,我們也不是不通情理?我們爺有也給大家有活路,現在我們問一句,隻要有人回應,咱們就賞雞腿吃,如果我們驗證你說的都是真實的,當然,一定讓你回去。”

“我,我我,我說”

“可以”涵風說著就趕緊給了他一個雞腿“誰知道的事最有用,咱們回去的酒快。”

“我,我,我想回家,我要回家,我知道”

“說,你們是什麽時候來到這裏的?”

“去年入冬時”

“誰帶你們進來的,誰又幫你們找到這個地方的。”

“我,我知道,是三皇子讓人把我們藏到商隊裏,分了好多次才把我們都聚集到這裏的。”

“對,具體的,好像是一個商人說的這個地方。其他我們留不知道了”

“三皇子要用這些幹什麽?”

“是要在和你們開戰時,想要從後方內部,把大禦的主城一座一座炸掉。然後侵吞。”

“對……對”不大的地方,南疆的士兵們一個一個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個不停,一個個都差點吃撐了。

不多時,又昏昏欲睡了起來。

待涵風把收集的信息給了裔君瀾以後,隻見裔君瀾許久一個眼色,涵風立馬返了回去,悄無聲息的讓屬下們一劍一個,都解決了。

……這兩天,天氣慢慢的熱了,陌璃夏已經不在給裔小樹包被子了,穿的都是小衣服。晚上裔小樹兩隻小腳就開始亂彈蹬了,被子時常等到一邊。陌璃夏沒辦法,就為他做了個肚圍,可剛用了一夜,就著了涼,陌璃夏這才想起來。她光顧著肚子了,腳給忘了。

早上起來就開始吐奶,一直哭鬧不停。

陌璃夏倒是不著急,可身邊的兩個丫頭急的差點兒跳了起來。

“太子妃,這該怎麽辦?”習秋抱著小太子急的不行,抱著裔小樹一邊晃著,一邊走來走去

紅裳倒是理智,直接跑的大街上,去藥鋪幾乎快吧藥鋪搬空了

“太子妃趕緊,看看這裏有沒有醫治小太子的藥!”

陌璃夏看了兩人一眼,翻了個白眼,看了看裔小樹“別著急”

自裔小樹吐奶後,陌璃夏就沒讓他在吃東西了,從昨天夜裏到現在都快中午了,一直哭,哭累了又睡,睡醒了又哭。

陌璃夏也不著急,從紅裳拿來的藥材裏挑選了幾樣,拿著紅裳帶來的製藥的石碾,轉身去了書房。

不一會兒,陌璃夏就拿了個膏藥出來了,貼在了裔小樹得肚臍上,還有兩個大的,貼在了裔小樹得兩隻小腳上,然後輕柔的揉搓了半天。

沒過一會兒,裔小樹享受的又睡了過去。

這幾天語芙忙著鋪子的事兒,整天早出晚歸的,流璟去了軍營,每天到了晚上都是流璟親自去接語芙。

這一來我往的,城裏的貴人們都知道了璟小王爺有個相好的。我i了奉承巴結,於是,語芙的鋪子,漸漸的都人多了起來,這幾天來洽談批發的商家越來越多。

私下裏,有不少人背後指點著兩人,沒像到小王爺竟是好著口的人。

有不少官員,私下裏,正給小王爺物色好的小官兒呢。

兩人晚上回來,才知道裔小樹病了,趕緊趕跑了過來

“樹兒如何了?怎麽好端端的就病了?”流璟急忙抱過裔小樹看了看

見裔小樹正醒著,和阿木阿笙玩的正歡呢。

語芙湊上前,逗了都裔小樹“這不挺好的嗎?”

“小王爺,楊小姐不知道,上午哭的可厲害了,這不,還是我家太子妃醫術高,貼了一貼,睡上一覺就好了。下午吃的可多了,還喝了米湯油呢。”

陌璃夏笑道“沒事,小孩子免不了傷風感冒的,樹兒出生好幾個月了,第一次生病,這生一次病,就多了一份免…抵抗力,孩子就越結實”

“也就你們做大夫的這麽想,這孩子病了,咱們做大人的著急的要死。嫂子是不知道,爺小時候,有次生病,也就發個燒,那宮裏的太醫派的長隊跟條長鞭似的,一個個排隊跟爺號脈,個個翻我的眼皮子,翻的我發燒沒燒死,快被他們把眼睛翻瞎了。”流璟說著,到現在還心有餘悸“從那以後,爺就特別害怕生病看大夫,特別那些太醫,結果一人一個方子,在那吵吵了起來。”

語芙在一旁捂嘴一笑,惹得流璟懷裏的裔小樹也嘎嘎直笑

“呦,你小子竟然敢嘲笑王小叔?”

“哈哈…”

陌璃夏對一旁的流璟道“你哥那邊怎麽樣了?”

“這事我正想給嫂子說呢”流璟抱著裔小樹,朝下人們使了個眼色,習秋紅裳趕緊帶著人下去了。

“哥沒到邊疆,讓阿無那小子帶這兵去了邊疆。我哥在半路遇到了南疆在咱們山旮旯裏偷偷弄了個軍火庫,弄的好像是什麽火藥,嘖嘖,幸虧我哥發現了。要不是我的傷還沒好,爺真像去瞧瞧那能一次炸了咱們整個城的火藥。”

“火藥?”不會是炸藥吧

“這麽厲害”

“是,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怎麽弄,要咱們會弄這個,直接拿到戰場上把南疆人給炸個稀巴爛。這才過癮,從此沒有南疆。”

陌璃夏皺了皺眉“你可知道拿火藥都是什麽東西做成的?”

流璟搖了搖頭“還真不知,要不咱們也出發吧,反正這裏也沒什麽事了,接收的地方官員也已經到位。”

陌璃夏看看裔小樹,已經三個多月了,也能出去走動了,她也想爹爹他們了,陌辰在軍營不知如何了?想到這裏,陌璃夏趕緊點點頭“好”

“你們真走呀”語芙臉色有些不好

“芙兒?”流璟這才發現,惹語芙不高興了,自己也不想和她分開語芙撅撅嘴,有些不舍

“芙兒還是在這裏吧,等那邊結束,爺來接你。”

語芙愣愣的瞪了他一眼,明顯不情願,她可是大老遠的跑到這裏找他的,可她們這裏剛開始,過幾天安奴她們馬上就到了,她們這邊確實需要有人在這裏“我知道了。”

“語芙,自己在這裏小心些,我們會很快回來的。”

“嗯,你帶著樹兒小心些。”

“嗯,我知道,你別擔心,有習秋和紅裳在,還有兩隻小物呢。”

語芙憋了她一眼“哼,一看就是想見夫君的樣兒。”

陌璃夏被她說的一愣,想想也是,自己就是想夫君了。

因為要走了,流璟拉著語芙的手安慰了許久。是夜的路,流璟拉著語芙的手,兩人走在古樸的石路上,都沒有說話,無聲的偶爾看對方一眼,身邊的興兒和詩倩已經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阿璟,你…唔唔”

語芙本想了一大串離別的話語,可話還沒開口,溫熱的唇就已經落了下來,直接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