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6章順者昌逆者亡(二)(1/3)

我的目光也是驟然在這一刻變得無比銳利了起來,這一次若是自己不能一出手就徹底從心理上全麵震懾住這些妖兵的話,那麽恐怕接下來我很快就會陷入上百甚至是上千的妖兵的圍毆當中。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定要這些妖兵畏懼,從心底裏畏懼,正好衝上來這些妖兵就讓我槍打出頭鳥!

萬劍訣此時此刻在我身體裏暗自瘋狂的運轉了起來,頓時間周圍的天地元氣就瘋狂的朝我匯集了過來,還有那恐怖的劍氣也是猶如那掙脫了囚籠的猛獸一樣,悄然複蘇了起來,一時間我周身的整片區域都是彌漫起來了一片恐怖的劍氣,那恐怖的劍氣散發出來,硬生生的將地麵上都給切割出了一道道猙獰的裂縫。

眨眼的功夫那幾隻妖兵便是已經衝將到了我的跟前,而此時此刻那萬劍訣早已經是運轉多時,一層朦朦朧朧星光一般的劍氣覆蓋了整個七星劍劍刃,那恐怖的劍氣仿佛馬上就要凝聚成了實質化了,我慢慢的抬起頭,那一雙眸子深處仿佛是有著兩炳絕世神劍在懸浮。

刷!

隻聽到耳畔響起那一聲尖銳的破風聲,那幾隻衝到了我跟前的妖兵猛的就舉起手裏的長槍,當頭直接就是朝我爆刺了下來!

那一點槍芒猶如寒芒一點,冷冽的氣息撲麵而來,刺的我皮膚一陣陣刺痛。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秒鍾,那些沉寂在俺身體裏的恐怖劍氣瞬間全都爆發了出來,硬生生將周圍的虛空都給寸寸的割碎了!

“破!”

就在那一群妖兵剛剛衝到我跟前的時候,驟然的我手裏的七星劍猛的就揮舞了出去,刷的一下!那些附著在七星劍劍刃之上的恐怖劍氣瞬間便是化作了一條丈許的劍氣匹練爆掠而出,那一道劍氣匹練就從半空當中一劃而過。

那一下子就連灰蒙蒙的天際似乎都是被我一劍給劃出了一道長長的白痕,那一道劍

芒就從那幾隻妖兵揮舞而下的長槍上一閃而過,然後便是沒入了那些妖兵的身體裏!

這一切都僅僅隻是發生在眨眼之間,那劍芒消失了,而那幾隻妖兵也是在這個時候徹徹底底的愣了下來,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術似得,完完全全的僵在了哪裏,它們臉上的神情也凝固了!

哢嚓!

那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那幾隻妖兵手裏的長槍,那無比鋒利的槍尖慢慢的滑落了下來,隨即它們胸膛上那厚厚的一層甲胄也是裂開了一條長長的而猙獰的裂口,鮮血就慢慢的從它們胸膛上滲透了出來,剛開始還隻是形如一條紅繩一般的血線,不過是幾秒鍾的功夫,那幾隻妖兵胸膛上的那道傷口越裂開越大,頓時就大量的鮮血就從那幾隻妖兵的胸膛上噴湧了出來,它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從那胸膛的位置慢慢的分開了,最終砰的一下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身子頓時就斷成了兩段,大量的鮮血噴湧了出來,霎時間將周圍的地麵全都給渲染成了血紅色,血腥味衝天而起。

一劍落地,四五隻妖兵當場就身首異處,魂歸九幽,我手裏的七星劍慢慢的抬起來,劍刃上那斑斑點點的血跡現在已經凝固了起來,劍刃一抖那斑斑血跡便是會折射出一陣充滿了死亡氣息的光芒。

“今天這是我們兄弟二人和魔狼之間的恩恩怨怨,誰若是在插手,這就是下場!”

說話間,我手裏的七星劍猛的一揮,頓時就是一道劍芒爆掠而出,砰!地麵上應聲響起了一陣音爆聲,地上那幾具身首異處的屍體也是當場就被我那恐怖的劍氣給絞殺成了一堆爛肉,鮮血混合著爛肉從天際灑落下來,以我為中心,將方圓十米的範圍都給染紅了!

想要震懾住眼前這些殘忍嗜血的妖兵,你就要做的比他們更加殘忍更加嗜血,因為在妖神域這個地方,沒有誰會和你講

道理,它們講的都是拳頭,誰拳頭大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諸位兄弟想必也看到了,我們兄弟二人為了這魔狼,舍身忘死殺了西嶺城三湖,如今他卻恩將仇報,就因為魔狼覺得我們兄弟二人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便要將我兄弟二人鏟除!”

“各位兄弟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看看,那滿屋子的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據”,那就是魔狼安排對付我兄弟二人的,而且就在剛剛眾位兄弟也看到了,我兄弟他根本不是那狼煞的對手戲,我們明知自己不敵,又如何會叛變東嶺城呢?這一切全都是因為魔狼,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

這個隻可以同患難,卻不能共富貴的卑鄙小人,各位兄弟還要為魔狼這種卑鄙小人賣命?你們為他賣命,也許那一天當魔狼覺得你們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他就會殺了你們,因為在他眼裏根本就沒有兄弟,他眼裏隻有權力和地位,我們隻是他獲取權力和地位的工具。

今日我劉陽,還請各位兄弟讓開,讓我和魔狼這個卑鄙小人決一死戰!之後我若僥幸勝了那魔狼,各位兄弟若是想要為魔狼報仇,我劉陽奉陪到底,若是我劉陽不幸死在了魔狼的狼牙棒下,那我也自認倒黴!

“怎麽樣?魔狼可有膽量和我劉陽決一死戰!”

話音落下隻是,我手腕一抖,手裏的七星劍直指那魔狼,此時此刻我的眸子裏全是戲謔的神色,而那魔狼卻是早已經被我一番言論氣的臉色鐵青,兩隻眼珠子瞪大到了極致,像是馬上就要噴**來了一樣!

我搶占了先機,之前的哪一番言論,每一個字都是死死的把魔狼往絕路上逼,此時此刻那土堡正堂裏,橫七豎八躺著的屍體,似乎已經是成了我剛剛那一番言論最後的證據。

“怎麽?魔狼你自知理虧心虛不敢應戰了?”

我冷笑一聲,用一種無比譏諷的語氣淡淡說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