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鬼王令

一晃就來到了初一,這天傍晚八點的時候,段叔和錢叔他們幾個叔字輩的,把商戶們聚到了一起,說要選裏尹。

至於選裏尹的方法,不是投票,而是讓大家去尋找一件東西,誰要是找到了,裏尹之位就是誰的。

段叔他們隻說了那東西叫鬼王令,至於別的,就沒再講了。

鬼王令?這三個字我是第一次聽說,從字麵意思來看,那鬼王令應該是一塊令牌。至於拿來有什麽用,我是不知道的,但應該是個寶貝。

大家都散了之後,穿著旗袍的芍藥姐,扭著她的小蠻腰,來到了一八閣。

“有什麽要指教的嗎?”一看到芍藥姐,我便笑嗬嗬地問了她這麽一句。

“我哪兒敢指教二位大師啊?”芍藥姐淡淡地笑了笑,問:“那鬼王令,你們了解嗎?”

“不了解。”我搖了搖頭,問:“能跟我們講講嗎?”

“鬼王令那東西,我也隻是聽說過。據說那是件很了不得的寶貝,誰要是得到了它,便可以號令百鬼。”芍藥姐說。

“越是厲害的寶貝,在使用的時候,就越是有難度。”易八接過了話,道:“鬼王令能號令百鬼,要想啟用那玩意兒,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你我就算拿到了那東西,估計也用不出來。”

“不需要你們二位使用,在找到鬼王令之後,隻需要把它交給我便是了。”芍藥姐這話說得,就好像我和易八是她的下屬,得任由她差遣一樣。

“鬼王令這三個字,我們今天是第一次聽說,至於那東西到底在什麽地方,更是一點兒眉目都沒有。找那東西,猶如大海撈針,我們還是不去費那神了。畢竟,就算是費神去找,也不一定能找得到啊!”我道。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本來對你倆也沒抱太大的希望。”芍藥姐一臉失望地對著我們說了最後一句,然後便轉身出門去了。

古泉老街選裏尹這事,我之前還以為真能選出來呢!沒想到最後,成了這個樣子。鬼王令那寶貝,就算真的存在,估計也是在某位高人的手裏,誰能拿得到啊?既然拿不到,這裏尹之位,自然就得一直空著啊!

選裏尹這事兒,宋惜是一直記掛在心上的。第二天早上,我在吃過早飯之後,便開著破麵包去了她們公司,準備跟她匯報一下情況。

“你怎麽來了?”一進辦公室的門,宋惜便笑吟吟地問了我這麽一句。

“想你了啊!”我道。

“少貧嘴。”宋惜瞪了我一眼,問:“到底什麽事兒?趕緊說!”

“古泉老街選裏尹的事,估計沒啥下文了。段叔和錢叔他們商量出來的結果,是讓去找一件叫鬼王令的東西。那東西,我估計誰都找不到。”我道。

“這個我知道。”宋惜微微笑了一笑,說:“不管是段叔那邊,還是錢叔這邊,都不願意將自己手中的權利讓出去。因此在私底下進行了一番角力之後,他們定下了這個誰都不可能完成的方案。如此一來,古泉老街就可以維持原樣了。”

“你的意思是,我就可以洗洗睡,不再想那裏尹什麽的了,是嗎?”我問。

“鬼王令可是至寶,大家都隻是聽說過,沒有誰真正見過。能不能得到那東西,靠得更多的,應該是緣分。你要是有那緣分,說不定是有可能得到鬼王令的;若是沒有那緣分,你再怎麽去找,那都是白搭。”宋惜說。

“既然是靠緣分,那就隨緣吧!”我道。

“嗯!”宋惜點了一下頭,說:“今天我還有事要忙,就不留你了。”

“不留我那是沒問題的,但你得給我補償。”我嘿嘿地笑了笑,說:“左邊和右邊你都親過了,中間得補上。”

宋惜嫵媚地對著我勾了勾手指,示意我過去。

“你什麽時候拿到鬼王令,我什麽時候就親。”宋惜說著,輕輕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趕緊滾犢子,別再打擾我了,不然事情做不完,晚上又得加班。”

“那你忙吧!小美人!”宋惜不親我,並不代表我不能親她啊?我把嘴湊了過去,在她的香唇上輕輕點了一下。

“偷襲我,打死你!”宋惜用她的小拳頭,在我的胸口上捶了好幾下。

我在這裏,宋惜確實沒辦法做事。為了不再打攪她,我便跟她道了別,然後出門去了。

選裏尹這事兒告一了段落,日子又變得平平靜靜了。都好一陣子沒有生意了,雖然兜裏的錢勉強還是夠用的,但這日子過得,實在是有些無聊。

“初一大師,你好啊!”魏晨鑫來了,這家夥紅光滿麵的,看上去像是有什麽喜事啊!

“你該不會又是來找我們去盜墓的吧?”我問。

“不是。”魏晨鑫嘿嘿笑了笑,說:“我這次來,是想讓初一大師你給我算一卦。”

“算卦?”我疑惑地將魏晨鑫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問:“你想算什麽?”

“什麽都可以。”魏晨鑫接過了話,說:“我總感覺自己最近會遇到什麽好事,因此想讓初一大師你幫我算算,看看我這預感倒是準是不準?”

魏晨鑫這家夥,一進門我便看出其紅光滿麵的,這絕對是有喜事的征兆。

“行!”

我也有些好奇,魏晨鑫到底是有什麽喜事。在點頭應了他這麽一聲之後,我便拿出了金龜殼,在香爐裏敬上了香,給魏晨鑫卜起了卦來。

易爻不妄成,神爻豈亂發?體象或既成,無者形憂色。始須論用神,次必看原神,三合會用吉,祿馬最為良。勾陳克玄武,財興在祠堂。

祠堂?祠堂不就是指的死人嗎?魏晨鑫是盜墓的,從這卦象來看,他應該是要發一筆橫財了。

“你的預感應該沒錯,有橫財將至。”我道。

“初一大師你能跟我詳細說說嗎?”魏晨鑫一臉期待地問我。

要這魏晨鑫幹的是別的行業,我或許就說了。但他幹的是盜墓這勾當,在我們相人的眼裏,算是髒活兒。對於幹髒活兒的,不管是看相,還是算卦,我們都得有所保留,不能說全。

“天機是不可泄露的,透露得多了,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沒好處。本來你是有財運的,要因為我露了天機,而把那財運給你阻了,豈不是畫蛇添足了?”我一臉認真地胡言亂語道。

“嗯!”魏晨鑫點了點頭,道:“我明白。”

“雖有財運,但亦不可太貪。”我頓了頓,故作高深地說:“俗話說得好,過猶不及。若是貪得太多,原本是屬於你的財運,也是有可能被貪沒的。”

“謝謝初一大師。”魏晨鑫從他的褲兜裏摸了一個信封出來,遞給了我。

這信封看上去有些薄,裏麵應該沒裝多少。不過我算卦,求的不是財。對方給多給少,我都會平等對待。

在道了別之後,魏晨鑫便離開了。

我打開那信封看了看,發現裏麵裝了600塊。

“你說魏晨鑫有財運,他那財運到底有多大啊?”易八一臉好奇地問我。

“從他你滿麵紅光來看,接下來他要幹的那一票,估計是他這輩子,幹得最大,賺得最多的一票。若是幹成了,他這輩子都不會再缺錢花了。”我歎了口氣,道:“一輩子的財運,集中到了一時,就跟花兩元彩票中了五百萬似的。表麵上看上去是很好的事,但暗中,卻是隱藏著殺機的。稍有不慎,就得出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