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駙馬墓

“他確實邀請了我倆的,但我倆並沒有答應他。”我說。

“魏晨鑫那家夥鬼精鬼精的,你們要是不去,他最多隻會在墓外麵看看,不可能動手挖的。那駙馬墓裏麵,可是有東西的。就他那點兒本事,要把裏麵那東西整出來了,分分鍾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芍藥姐頓了頓,說:“我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想告訴你們。那駙馬墓挖不挖開,不是魏晨鑫說了算的,而是你們兩位說了算。你們要是去了,他肯定會挖;若是不去,他絕對不會動。”

“謝謝芍藥姐,你要不跑來跟我們說,我們還真不知道這個。”我這是誠心誠意地在向芍藥姐表示感謝,沒有半點兒的虛情假意。

“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要做什麽樣的決定,那是你們自己的事。”說完這話之後,芍藥姐便轉身走了。

芍藥姐的屁股,扭得那是真圓,雖然是隔著旗袍的,但也看得我很是有些欲火焚身。

“瞧你那樣兒?下次定要告訴你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我在看她,芍藥姐冷不丁地回過了頭來,說了我一句。

“給抓住小尾巴了吧?”易八這家夥,在一旁幸災樂禍了起來。

“今晚咱們還去嗎?”我趕緊讓自己變成了一副一臉嚴肅的樣子,問易八。

“去幹啥啊?我倆又不盜墓,之前隻是想去看個熱鬧而已。芍藥姐都把話說得那麽明白了,咱們再去,那純粹就等於是作死。”易八的意見,跟我不謀而合。

且不說那駙馬墓很可能就是那九駙馬的,單憑那是幾百年前的古墓,就擅動不得啊!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我和易八自然是不可能去駙馬墓那裏的啊!

次日早上,我剛把一八閣的大門打開,魏晨鑫便來了。

“你們昨晚怎麽沒去?”魏晨鑫問我。

“我們為什麽要去啊?”我反問了魏晨鑫一句。

“本以為你們會來,害我等了大半夜,都沒見著半個人影。”魏晨鑫十分不滿地說。

“這麽說來,昨晚你並沒有把那墓挖開,下去看看?”我一臉好奇地問。

“你們都不來,我挖開幹嗎?”魏晨鑫用十分無語的眼神看向了我和易八,說:“我什麽都準備好了,沒想到最後問題出在了你們兩個上麵,真是晦氣!”

“你和我們非一路人,本就不該把希望寄托在我們身上。”易八笑嗬嗬地看了魏晨鑫一眼,道:“你走你的獨木橋,我們走我們的陽關道,咱們各走各的路。若是哪一天遇了巧,走到了一起,那是緣分。但緣分這東西,是強求不得的。”

雖然魏晨鑫從臉上流露出來的情緒,很是有些不滿,但易八這話說得在情在理,魏晨鑫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麽了。

魏晨鑫走了,他是帶著不滿離開的。

“你跟魏晨鑫講的那緣分,是個什麽緣分啊?”我問易八。

“現在隻是魏晨鑫想去盜墓,我們並不是非要進那駙馬墓,若是有一天,到了咱們非進去一趟不可的時候,緣分自然就到了。”易八說。

魏晨鑫沒有再來找我們,駙馬墓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

時間一晃又過了幾天,這天傍晚,我和易八剛吃了晚飯回來,好久沒露麵的楊福生,居然來到了店裏。

“你可有好久沒來了,這次來找我們,是有什麽事兒嗎?”楊福生是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他來找我們,肯定是有事。

“昨晚老伴給我托了個夢,讓我趕緊離開白虎村。”楊福生滿臉愁容地看向了易八,說:“要不道長你們跟我去白虎村看一下?看看村子,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行!”易八點了下頭,說:“咱們這就去。”

白虎村我們之前已經來過好幾趟了,但這次,我們一踏進村口,就感覺氣場有那麽一點兒不對。

“我怎麽感覺今天這白虎村,跟以前的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啊?”我看向了易八,對著他問道。

“是有些不太一樣,咱們去墳那裏看看吧!看是不是那大紅棺材在作怪。”易八說。

墳頭前麵有紙錢,還有沒燃完的香燭,看這樣子,像是有人才在這裏上了墳啊!

“這些是你燒的嗎?”易八問楊福生。

“自從老伴遷走之後,我就再沒來過這裏了。”楊福生很認真地回道。

不是楊福生燒的,那這些玩意兒,是誰燒的啊?

“崔連榮遷走之後,這裏就隻留了一口大紅棺材,跑到這裏來燒這些玩意兒,肯定是燒給那大紅棺材裏的人的啊!”我頓了頓,道:“大紅棺材肯定是不會自己跑到這裏來埋著的,必然是人為。來這裏燒紙錢的人,說不定就是把那棺材埋在這裏的人。”

“這種可能性很大。”易八看向了楊福生,問:“要不你去打聽打聽,看能不能打聽到,誰來這裏燒過紙錢。”

“行!”楊福生點了下頭,便回村裏打聽去了,至於我和易八,則留在了墳這兒。

“跑到這裏來燒紙錢,會不會僅僅隻是為了來上個墳啊?”我問易八。

“若是別的墳,上墳那是可以理解的。這個墳本就不正常,誰要是跑到這裏來上墳,絕對有別的目的。”易八道。

易八圍著這墳轉了好幾圈,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我倆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楊福生終於是回來了。

“打聽到了沒?”易八問。

“我把全村都問了個遍,沒人知道是誰來上的墳。還有就是,上次從這裏挖出大紅棺材的事兒,村裏人都是知道的。出了這樣的邪事,村民們見著這兒都繞道走,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楊福生說。

“這香燭紙錢看上去像是昨晚來燒的,既然昨晚來了,今晚說不定那人也會來。要不咱們找個好隱藏的地方,躲著守一下,看能不能把那燒紙錢的人守到。”我提了個建議。

雖然我提的這個建議並不一定有用,但在現在這情況下,也沒有別的招了。楊福生帶著我和易八去了另一邊的小樹林,那裏勉強能看到墳這邊的情況。

我們在那裏守到了半夜,還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那人會來嗎?”楊福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不好說。”

就在易八這三個字剛說出口的時候,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家夥,提著一個黑口袋,喘著粗氣從小山丘腳下爬上來了。

“孫飛?怎麽會是他?”

在那家夥走進一些之後,楊福生把他認了出來。我和易八都是見過孫飛的,因此經楊福生這麽一提醒,自然也把他給認出來了。

“瞧瞧看著,別打草驚蛇。”易八壓低了聲音,對著楊福生來了一句。

孫飛點了一對燭,又敬了一炷香,然後跪在了那墳頭前麵,在那裏燒起了紙錢。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孫飛跑去找我們,說他走背運是在動了崔連榮那墳之後。該不會,其走背運就是因為我們動了那墳而引起的吧?

楊福生之所以要遷墳,就是因為他家這兩年運勢不好。崔連榮的棺材上壓著一口大紅棺材,這不就等於是給人騎在脖子上了嗎?讓人騎在了脖子上,運勢怎麽可能好?

“孫飛是什麽時候開始發家的?”我問楊福生。

“最近這兩年。”楊福生若有所思地說。

從楊福生此時臉上按表情來看,他多半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孫飛的發家,多半跟那大紅棺材有關。他們楊家的衰敗,也是因那大紅棺材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