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銅金為尊,鐵為煞(1/3)

這回重陽倒是直接掏了錢:“五千?要了。”

這樣地攤老板對著重陽的臉色才好了一些,但沒有理會,而是笑嗬嗬拿著打包好的鬼神像遞給刻薄男:“客人您接好,還想要什麽啊?這邊東西多著呢!”

刻薄男沒有接話,瞥了重陽一眼:“那不過是近代物件,要不我買下來送你?”

臥槽,我忍不住在心裏爆粗口,這人他媽臉皮都要飛上天了。

重陽輕笑一聲:“不需要,老板還不快給我打包。”

刻薄男嗤笑一聲,拿著東西帶著跟班轉身走了。

老板一邊幸災樂禍的打包一邊問道:“客人還要些什麽?”

重陽搖搖頭:“隻要這個佛器。”

我離老板比較近,老板在打包我聽到他嘀咕了一句:“來鬼市不帶個幾十萬還敢買東西,窮鬼!”

重陽冷淡的目光看著地攤老板忍不住五官抽搐,才接過木盒。

隨後我們直接離開了鬼市,到鬼市門口的時候,那個紅裙小女孩還望著一個方向喃喃:“那個哥哥好傻啊,把那種東西請回家……嘻嘻,真是不怕死呢……”

任誰聽到這話都不可能當作沒聽到,我停下腳步,順著紅裙小女孩的目光,看到熟悉的一胖一瘦的背影,不由得一樂,那不是刻薄男和他的小跟班嗎?

聽小女孩的話,那鬼神像難道是個什麽邪物?

重陽眯了眯眼,冷笑兩聲:“別看了,我們走。”

回到車上,我瞄著小木盒:“那個佛器是什麽東西?”

重陽開車:“回去跟你說,不過剛剛那兩個人……應該是千門的人。”

我一愣,不可思議道:“這……不可能吧?跟蹤我們?不太像啊,這倆人有點蠢,那個鬼神像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重陽露出含著輕蔑的笑容:“千門的人都很精明的,像他那樣的恐怕很少見。”說完重陽轉動著方向盤離開了這個郊區。

等我們回到賓館已經是晚上九點,重陽坐在沙發上打開木盒,露出裏麵的物件來,在鬼市的時

候我就沒看清楚這物件,現在光線明亮,便湊過來仔細看。

這物件呈圓形,像是是一個圓形的盒子,上麵帶著密密麻麻的梵文,在頂端還有一對並蒂蓮,顏色則是呈暗銀色。

在對著重陽的方向有一個插銷,拔開插銷後,上麵一層的蓋子就被重陽拿了下來,露出裏麵像是銅鑼的東西,因為是銀質的,姑且就叫它銀鑼吧!

這銀鑼外麵刻著更密的梵文和各式各樣的小鬼神像以及並蒂蓮,上麵有一個小孔,係著一根柔軟的牛皮繩,這根牛皮繩把一對銀鑼連在一起,重陽小心翼翼的拿出來,鑼邊對著鑼邊輕輕一擦,頓時,悠長的聲音就從銀鑼上傳了出來。

這聲音自覺無法用語言完美的形容出來,悠長的,清冽的,等等一係列詞語都無法形容,聽到這道聲音,隻覺得心神一震,清涼感從腦中傳來,任何雜念都無法產生,不由得全身一抖。

重陽見我露出這樣的動作,眼中含上一抹滿意:“這就是佛樂的威力,感覺是不是很好?”

我僵硬的點點頭,豈止是好啊,簡直可以媲美薄荷涼油了。

重陽繼續道:“這大概是古時候某個煙火鼎盛的佛寺出產的,拿純銀做樂器。”

我不禁讚歎:“這樂器好厲害!”

重陽點點頭:“常年供奉在佛前,清目醒神的功效當然好,至於那鬼神像就不一樣了……”

銅金為禮器,而鐵器就不一樣了,從古代開始就為鎮器,不論是皇家還是道家佛家的祭祀典禮所用的物件都得那純銅純金打造的,不管是青銅紅銅黃銅還是黃金等。

總而言之都要以銅金為主,以銅金為尊。

然而犯錯需要懲罰的時候,就要用鐵鑄成的物件,比如鎮壓冤魂,就要用鐵鑄的棺材,想要驅散邪祟要用鏽鐵鑄劍,隻因為鐵乃是冷器,天生帶煞,既然有煞氣,那麽就能對鬼魅起到壓製作用。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那我怎麽不見你用什麽鐵器啊?”

“道家佛家自然不

能混為一談,但是在鎮壓一方麵來說,鐵器確實比較好。”

“那尊鬼神像是不是有什麽邪乎的東西?”

重陽眉目間有些猶豫:“不好說,鬼市的氣場太雜,判斷不來,總之裏麵有古怪就是了。”

我嗤笑一聲“那個刻薄男真是傻,他買去幹什麽?”

重陽嘴角勾出一抹輕蔑的弧度:“那是個有年代的東西,大概是拿來討人歡喜的吧!”

……

之後的幾天我們一直在研究鐵器,直到那天重陽接到一通電話,臉色忽然變得奇怪起來。

我問他是什麽事,重陽眨了眨眼,麵色有些古怪:“我問他是什麽事,重陽眨了眨眼,麵色有些古怪:“我從來不知道**不舉這種病會找上天師。”

話音未落,我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重陽歎了口氣,揉著太陽穴:“我來這裏應該沒有人知道,可是這通電話……對了,我們兩個悄無聲息,不代表其他人會悄無聲息。”

也就是說……有人故意泄露我們的行蹤,千門。

“現在怎麽辦?找你的是什麽事?”

重陽拿上車鑰匙邊往門口走邊說:“先走一趟看看,具體事情車上跟你說,把佛器帶上。”

我拿放在茶幾上的佛器跟著重陽出了門。

打電話來的是一個俱樂部的老板,說是晚上俱樂部老發生怪事,裏麵服務員被騷擾到不行,連著他自己都是這樣,這幾日實在受不了,直到今天突然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上麵寫著我跟重陽的聯係方式,說可以解決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兒。

原本俱樂部老板當成惡作劇不在意,誰知道怪事一樁樁一件件,實在受不了,死馬當做活馬醫,連忙打電話過來,這就有我們現在的樣子。

“我現在好奇他是哪裏來的我的行蹤?從首都那也不可能啊!”

我嗬嗬笑了笑,諷刺道:“不是還有那個何有書嗎?這裏既然有千門的人,說不定就是他告訴的。”話音一落,重陽臉色沉了下去,“被人監視的感覺真的不太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