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解煞!(1/3)

我嘲諷的看著田成,伸手在田清月的眼睛上揮了揮。

“我……啊!眼睛好涼,這是怎麽回事,爸,咱家滿屋子都是桃花!”

田清月突然怪叫一聲:“怎麽你們還被桃花枝都給紮透了!”

田清月驚叫不已,雙手捂住眼睛:“你對我做了什麽,我怎麽看見……”

“自己做的孽。”我斜睨她一眼,看著安慰田清月的田成,“怎麽,還不照我說的話去做?”

至此,田成對我已經完全相信了,連連點頭,掏出手機立刻聯係了搬家公司,同時語氣十分差勁的讓秦穎去把自己房間收拾幹淨。

我能看出秦穎早就對田成的態度有些生氣,但就算她臉色難看,也沒說什麽。

搬家公司來的很快,田成自然不敢大意,很大方的出了雙倍的價錢,讓他們把家裏麵所有跟木頭有關的都搬出去,連門都沒有放過。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看著空****的屋子,田成的臉上才重新出現笑意,對著我道:“這該搬出去的都搬出去了,接下來還需要做些什麽?”

我繞著屋子走了一圈,想了一會兒,而後才道:“先把那些東西都燒了再說。”

又花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田成收到已經全部都燒幹淨的消息。

我伸了個懶腰,讓田成給我準備一碗水還有一把刀,讓田清月跟秦穎兩個人並排在我麵前盤腿坐好。

“我可全靠你了。”田清月小聲的說道。

旁邊的秦穎倒是臉上沒多少恭敬,還有些不情願,坐下後就低聲嘟囔了一句:“不就是個神棍嘛,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就偏偏你們這些迷信的人,大驚小怪!”

說著,她雙手理順了自己的頭發:“你弄吧,可要快點,我還約了美容院,過會兒還要去呢!”

下一秒,秦穎就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淡定表情。

隻見我拿著小刀,二話不說就朝著田清月的臉上劃去。

田清月驚叫了一聲,條件反射的往後躲了躲,想要避開我的動作,但剛有

所動作,突然身體僵直,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我拿著小刀在她的額頭劃了一下。

秦穎早就震驚的不行,田成站在旁邊也是差點上手就要奪走我手中的刀。

那條口子差不多有三厘米長,在田清月的額頭上被橫向劃開,本來所有人都以為會流出血液,但隨著時間的過去……田成跟秦穎臉上的驚訝再也遏製不住。

太不可思議了。

田清月的額頭上,那道口子居然一滴血都沒有流!

傷口確確實實的存在,田清月卻也感覺不到疼痛,我伸手摸了摸那道口子,手指微動,下一刻從那道傷口中扯出了幾片鮮豔的桃花花瓣。

我快速的將桃花花瓣放入了那碗清水中,同時扔下一張符紙,符紙在碰到水的時候就漸漸變得透明,最後完全看不出蹤跡,我趕忙端起那碗水,讓田清月喝下去。

田清月早就被我一連串的動作弄的回不過神,還是田成叫了她幾聲,才懵逼的伸手接過那碗水,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傷口已經不見了。

太過新奇特殊的體驗讓她二話不說就把水喝了下去。

一碗水下肚,田清月說自己沒什麽感覺,我也不著急,讓田成去拿個盆過來。

臉盆剛拿過來,就看到田清月突然臉色大變,喉嚨連連發出發出幾聲幹嘔,一手捂著胃,拿著臉盆就開始大吐特吐起來,不過吐的倒不是什麽穢物,而是吐出了一大堆的桃花花瓣。

很難讓人想象,這些花瓣到底是怎麽進到了田清月的肚子裏麵的。

一旁的秦穎麵色一直驚懼不停,我衝她冷笑幾聲:“害怕了?你身上也有。”

還懷疑我是神棍?

我每說一個字,她就哆嗦一下。

田清月吐了差不多有十分鍾,屋內飄著十分濃鬱的桃花香,往日讓人心情放鬆的香味,在此時猶如催命的死亡預告。

田成再也受不了,他打開了所有的窗戶,而後端過來一杯水,讓田清月喝下去。

田清月吐完了最後一

片花瓣,突然揮手打翻了水杯,緊接著放聲大哭,身體哆嗦個不停,麵上是滿滿的恐懼,嘴裏一會兒喊媽媽,一會兒喊爸爸,救我,救救我。

“月月,爸爸在這兒!不怕不怕,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就沒事了。”

田成一把抱住田清月,田清月更加放肆的哭嚎起來。

父女這畫麵並沒有感動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尤其是秦穎,她一把拉住我,慌忙說道:“您可一定也要救救我。”

看來她這下也是相信了。

我如法炮製的在秦穎額頭上劃下了一道口子。

雖然同樣的抽出了幾片桃花花瓣,但秦穎的反應要比田清月弱很多,並沒有吐桃花,隻是在抽出桃花花瓣後,秦穎紅光滿麵的好氣色迅速開始變得虛弱,臉色也漸漸開始蒼白。

“我,我,我的情況……”秦穎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張口說句話都要用掉她十分的力氣一般。

“你的情況沒她那麽複雜,不用擔心,你隻是補多了,每個夜晚都幹那檔子事,你還真當自己是個妖精了!”

聽著我說的很是露骨,秦穎有些羞赧,緊張的看了一眼田成,卻發現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麵色露出一些失落。

“你休息幾天就沒什麽事兒了。”

秦穎點點頭,雙手撐地,小心攙扶著牆壁,走到客廳剩下的椅子前坐下,閉上眼睛假寐。

“別光哭,具體事情怎麽發生的,現在總能說說了吧!”

哭聲聽得我耳朵發癢,我很是無語的打斷父女二人“感動的畫麵。”

這田成還真的是沒把秦穎當回事,這都過去多久了,還一直不聞不問,既然如此,那當初娶回來幹嘛?

雖然我對秦穎沒什麽好感,但現在也忍不住有些同情對方。

清官難斷家務事,我也隻能在心裏腹誹幾句。

田清月確實哭夠了,她不過是積壓太久的恐懼一時爆發罷了。

她先衝我道了兩聲謝,接著就斷斷續續的把自己高考結束出去旅行發生的事情來了個全盤托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