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主梁裏的棺材釘!(1/3)

釘子足足有三尺多長,不知道在主梁釘了多久,但還是很新,沒有一點生鏽的痕跡,甚至連劃痕都看不見,摸在手裏的時候,特別冰涼,是那種滲入骨髓的涼氣。

我示意陳一彤坐下,看她坐好才開口道:“這是棺材釘,七顆棺材釘,釘棺材。”

“這七顆釘子是不是全釘進去了?”我問著裝修隊長。

裝修隊長點點頭:“是,都釘進去了,拔出來都費了不少功夫。”

“大師,您看這是……”

我冷笑一聲:“我原本覺得那人就是想來個下馬威,現在看來,是真想讓你死啊!”

“大師可知道是誰。”陳一彤啞著嗓子問。

“是誰這需要你自己查,你的仇家我怎麽會知道?”

我斜睨了一眼陳一彤,接著說道:“這棺材釘,身長三寸七,一般釘棺材的棺材釘,不會全部釘進入,總要留個縫,是為了不讓生魂鎖在棺材裏麵,怕投不了胎。

這是其一,其二……我原本以為你家裏隻有六口人,沒成想還多了個侄女,七口人,七枚棺材釘,你可知道,這代表了什麽。”

陳一彤估計是想到了什麽,顫聲問:“大師,您具體是什麽意思。”

“七口人,七枚棺材釘,這意味著你家的人不能多一口也不能少一口,多一個,就會走一個,少一個,就全沒有了。”我抿了抿茶,慢悠悠的說道。

“大師,我明白了。”陳一彤踉蹌了幾步,癱軟在沙發上,開口:“大師,這有什麽解決辦法?”陳一彤強裝鎮靜的問道:“這事兒是不是很難解決。”

“不難。”我搖搖頭,“你家有沒有糯米。”

“有有有!”

“雞血有沒有?沒有就趕快去弄來一隻,還有黑狗的血,也來一點。”

陳一彤趕快吩咐人去做。

“糯米一半浸著雞血碾碎,一半浸著黑狗血碾碎,然後塞到這幾個棺材釘拔出來的洞口裏。”我一說完,陳一彤就立馬吩咐傭人開始動作,效率十分快速,不一會兒就弄好了。

看著被填滿的七個洞口,我從口袋裏拿出幾張符紙,沾了水貼在洞口上麵:“行了,把主梁的那些材料都裝回去吧!”我後退兩步,衝著裝修隊長

說道。

陳一彤張了張嘴:“大師,那這幾根釘子怎麽解決?”

“扔了。”我有點無奈道:“這釘子已經沒什麽用了,扔了就行。”

“大師,今天可真是謝謝您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以後怎麽辦呢!”

我擺擺手,示意不用放在心上,沉吟了一會兒,問道:“昨天的那個風水師呢?”

“哪個?”陳一彤一愣:“應該還在醫院,您找他?”

我點點頭:“恩,方便的話,讓他過來一趟。”

陳一彤趕緊打了個電話,兩分鍾後:“他一會兒就過來。”

說一會兒,還真的就是一會兒,大概半個小時,腳上纏著厚厚的繃帶,穿著一身道士袍,留著長須的男人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盡管是秋天,那人也是滿頭大汗。

“就是你發現了主梁的不對勁?”我看著那人的扮相,無語的問道。

“哎,就是我,你誰啊!喲,陳總,我還以為您就把我送一趟醫院不管事了呢!”

陳一彤顯然也認識這個風水師,麵色有些不好看,轉頭看著我:“大師,我給您介紹一下,這算是跟我一直有合作的風水師,姓鄭,叫鄭成功。”

我還沒說話,鄭成功不樂意了,陰陽怪氣的朗聲:“怎麽就大師了,這麽個毛頭小子也能是大師?陳總,我看您的眼光還真是越來越不行了,你該不會是請了這個麽小孩來解決您家的事兒?我頭先說了,這房子的風水……”

他話說到一半,看了我一眼:“你從哪兒出來的,敢不敢跟我練兩手?”

“他一直對你就這幅口氣?”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陳一彤哪裏像老板了?怎麽搞的這個鄭成功才像是老板一樣,我沒搭理鄭成功的話,看著陳一彤。

陳一彤朝我訕訕的一笑,低聲回道:“之前我一直覺得這人挺有本事,也解決了我還幾樁麻煩,您也知道我這……”

我瞬間了然,有些風水師心高氣傲,就是要人捧著才高興,不懂行的,總覺得那些風水師,一個不高興,就容易給他們自己找不痛快。

“你還記得這個鄭成功是拆的主梁哪部分?”我問著裝修隊長。

這是昨天才做的事兒,裝修隊長說記得清

楚:“跟您說的是一個地方,絕對錯不了。”

我們幾個人說話,沒人搭理鄭成功,頓時那人不樂意的朗聲高叫:“陳總,你派人請我來,這是什麽意思啊!如果沒事!我就回醫院躺著了!我這腳上的上可耽誤不得,我好不了,你家房子的風水問題可就……”說到一半,聲音戛然而止!

隻見鄭成功突然驚恐的摸著自己的喉嚨,大張著嘴,嘴裏卻什麽聲音都沒有發出!我冷笑了兩聲,靠近鄭成功,嘴裏嘖嘖出聲:“你聲音太難聽了,與其說些廢話,還不如不說。”

讓他不能說話的事情自然是我做的,我敲了敲他頭:“想要說話,行,我給你個機會,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是誰,讓你這麽做的?”

“讓你把棺材釘釘進主梁裏的那個人,是誰?”

“鄭成功!”陳一彤怒喝一聲:“我平日待你不錯,你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是誰讓你來的,給你多少錢,讓你害我全家,你這人缺不缺德!個王八羔子的,我……”

鄭成功臉色青紅交錯,嘴裏還“啊——啊——”的叫著,一副著急說明的模樣。

“大師,麻煩您讓他說句話,我倒是要看看,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陳一彤走路生風的來到鄭成功麵前,一把拽過他,也不管他腳上的傷口,衝著我說道。

“行。”我說著伸手打了個響指,鄭成功烏拉一下,張口便嚎自己冤枉:“陳總,你這是說的哪裏話,你從哪裏聽到的讒言,可千萬不要被騙了啊!

我跟在您身邊這麽些時日,我是什麽樣的人您還不清楚?陳總您可千萬別為了外人壞了自家人的矯情,這可真叫人心寒了。”

鄭成功說的簡直聲淚俱下,一個大男人臉上還流下了兩行淚,一副控訴我體現自己可憐的模樣,又不著痕跡的提醒自己跟陳一彤才是關係好的那一方。

“現在倒是一口一個您了,怎麽之前的恭敬哪去了?被狗啃了。”

我冷笑幾聲:“都說風水這行騙子多,我這段時間也見識了不少,你倒算不上個騙子,但學了個二半吊子水準的風水師,還不如騙子,自己學藝不精,出來就是個禍害,害人不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