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大雨滂沱。

“徐院長,求求您,讓我見一下景淮吧。”

白蘇倔強的拍打著車窗,大聲的喊著,“求求您了,我和景淮是真心相愛的。我不相信景淮不告而別。”

過了好久,雨水將白蘇的身體全部淋濕,車窗才被打開。

一個女人皺著眉頭看著白蘇,說道,“景淮已經去了美國,你別再糾纏了。”

“怎麽可能。”

白蘇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的女人,眉頭緊緊地皺著,“怎麽……景淮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去美國的。”

可是,白蘇等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徐長舒的回答,她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那……徐院長,求求您,告訴我景淮在美國的地址。我要去找他。”

她要去找他,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景淮就是不想見到你,才自己走的,你別費力了。”

說完這句話,女人便直接搖上了車窗,命令司機開車。

白蘇看著漸漸起步的車,還沒辦法消化這些話。

她和景淮的感情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為什麽他會不告而別的出國。

他們約定好的。

相戀四年,上個月她又完全把自己交給了他,他們說好一起出國,一起努力說服他媽媽破除門第觀念接受她的。

怎麽會……

白蘇想了想,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開始拚命地奔跑起來,去攔住正在起步的車。

因為她太急切,車再次停了下來。

車上的女人再次打開車窗冷清的盯著白蘇,語氣卻是不耐煩,“趕緊走吧。別糾纏我們家景淮了。”

“徐院長,我知道您一直反對景淮和我在一起,我求求您……”

白蘇咬了咬唇,眼睛裏已經全是淚水,猶豫了好一會,才懇切的和女人說道,“求求您,看在我懷了景淮孩子的份上,讓我見一見他吧。”

“孩子?”

女人冷哼一聲,“景淮都沒碰過你,你怎麽懷我們景淮的孩子。”

“是……是您生日邀請我去湯臣酒店那晚。”

雖然說出來很難以啟齒,但是白蘇咬了咬牙,還是說了。

那晚,是徐長舒生日,景淮學校有事耽誤了,她先去的。

之前徐長舒都對她不理不睬的,隻是那次她對她顯得格外親切,所以麵對徐長舒的勸酒,她就喝多了。

之後,徐長舒給她安排酒店房間,晚上景淮就進來了。

他們發生了關係。

她以為這會是她和景淮關係的轉折點,徐長舒也會慢慢接受她。

可是卻沒有想到……

之後,徐長舒先是取消了她在學校的科研立項,又把景淮和她分開。

“那晚,嗬。那晚,你喝醉了不定是懷的誰的野種呢。景淮當天一直在實驗室,都沒去過湯臣酒店。不信,你就去調監控吧。”

“什麽?”

白蘇聽了徹底懵了,隻是她再想問清楚的時候,徐長舒的車已經離開了。

她癱軟在地,大雨把她的眼淚都衝洗幹淨。

第二天,白蘇在醫院醒過來的時候,就收到了學校的消息,白蘇之前的實驗立項中涉及數據造假,導致研究新藥沒有按規程投入市場引發重大事故,予以開除。

白蘇衝到學校理論的時候,才想起來,那些數據都是經過徐長舒的手才遞交上去的。

她根本沒有證據。

這種事故一出,她以後也無法再進行新藥研究了。

這個行業都沒辦法再待下去了。

完了……一切都毀了。

白蘇踉踉蹌蹌的走到街上,忽然一輛車飛馳而。

“撞人了!”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白蘇隻覺得渾身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