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休息夠了的雲藍和文清還沒反省過來就被人宣旨,皇帝陛下召見!

什什…麽?

雲藍驚!

文清喜!

兩個人對視!

一個麵露驚悚…

一個麵帶狂喜…

好吧!雖然她遲早知道有這麽一天,但是卻希望能夠晚點兒來,至少也等她能夠上戰場殺敵過夠癮先吧?

不過,她心裏其實也存在僥幸,連所有人都沒有看出來她的性別,那麽那個暴君是否也不會聯想到他是她呢?

“太好了!可以真正見到陛下了…”文清一張紅通通的臉激動道。

看著文清,雲藍歎息,人家毀容了都想見偶像的心情她怎麽也不能破壞吧?

毀容?

雲藍看著文清的臉…

邪惡的笑了…

在她的背包裏還有迷彩顏料和一些小易容材料,她從床底下把自己的寶貝背包拿出來,搗鼓來搗鼓去…

也幸虧陳池他們走了,現在這個帳篷隻有他和文清兩個人,後來是因為沒人願意搬過來和他們一起住,再後來是因為太多人想搬進來和他們住了。比如代表人物陳池他們,就想搬歸來。

不過因為謝淺言之後有問他們升隊長的賞賜,仗著謝淺言對自己的厚愛,她要求要一個人要個小帳篷睡。不過謝淺言說這個不行,怕太多人有意見。最後隻能讓她和文清兩個人依然住這裏,不讓其他人搬進來就好了…

然後現在她和文清一人霸占一邊帳篷,中間用東西隔開的,很隱秘,而且文清這家夥每次一回來就倒頭就睡,有他沒他都一樣。

幾分鍾後…

“雲藍,你的臉怎麽了?”文清驚道。

不知道雲藍在她那邊搞什麽?出來時臉比文清的還要紅,而且上麵還有一顆一顆紅色的斑點,繼續一看沒有斑點的地方還一塊塊的脫皮,簡直就是整張臉麵目全非啊…

“咳咳,可能過敏吧?”雲藍不由說道。

文清極為擔憂。

“那會不會傳染給陛下?”

雲藍“………………”

真是兄弟如衣服啊!

……………

不過自己這張臉剛才拿鏡子時自己看了都惡心,一想起待會兒要去惡心那個男人…雲藍就有些迫不及待。

“雲藍,不然你還是別去了吧?”

一旁,文清道。

“為什麽?”雲藍好奇!

“我怕陛下連我也嫌棄…”

雲藍“…………”

她已經不想和這個腦殘粉說話了!累覺不愛阿!

說好的革命戰友情的呢?

怎麽到了她這裏這麽脆弱呢?

而另一邊的最大的帳篷處,曆堰爵坐在提前布置好的禦用桌後,俊美的麵容精致的巧奪天工。此時薄嘴上揚帶著微微的淺笑,渾身散發出一股子邪魅的氣息與外麵尊貴的他又似有不同。緞似的長發隨意在頭頂用一根白玉簪簪住,此時他已經脫下戰甲換上了銀白的錦袍,胸前的銀絲繡龍似有淡淡的珠光縈繞一般雍容優雅而又貴氣十足。隻見他慵懶的靠在那裏,什麽也不做,氣場就尤其強大,修長的手指搭在桌麵食指緩緩敲擊,一下又一下…

左右各種站著追風和追雲,兩個人像兩尊財神爺一樣各種抱著劍躕在那兒,似乎已經習慣皇帝陛下這判若兩人的氣場和性格。

在外,曆堰爵尊貴溫和,其實卻絕不是個柔和的君王。霸道果決時手段絕對不會有一絲心軟,不然北辰國哪裏有如絲國泰民安的日子?隻是正是因為他是陛下,所以人外必須是得保持完美正麵的形象,以身先率,這是帝王該有的責任。不然想怎樣就怎樣不是帶壞自己國民?損害國之根本嗎?

“人還沒來嗎?”

曆堰爵俊眉微微一挑,第一次有人敢讓他等這麽久的也是絕無僅有了。

“陛下,第一次可晉觀皇威,可能想收拾一番也說不定。”追風在一旁道。

“是啊!陛下,換成是我,還得泡個花瓣澡香香的才行,免得玷汙陛下龍息。”追雲也一臉嬌羞道。

追風“…………………”

曆堰爵“………………”

花瓣澡?

虧追雲想到出來,腦補一下追雲那貨泡花瓣澡的畫麵就覺得惡寒~

“好了,你們兩個也不用為他兩說好話了,自古將才對將才惺惺相惜,知道你倆怕我責罰他們,不過朕也沒那麽小氣,這點時間還是等的起的。”曆堰爵挑眉笑道…

“謝陛下!”

追風追雲感激陛下的理解和寬宏大量…

“不過……若是他兩不是你倆所說的儀容整潔,你們就替他兩受罰吧!”曆堰爵淡淡道。

追風“………………”

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