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不要過來。”秦紅看著靠近的首領。

而旁邊的林豔蘭也是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摁住要割舌頭了立馬撲過來道:“你們不能用私刑,就算再怎麽樣也要等帝後過來再說。你們有什麽權利偷偷的處決我們?”

林豔蘭看著上當的泫老道。

泫老視線鎖定著她,冷笑道:“權利?我們水族就是權利。汙蔑女皇還有資格再見女皇嗎?就以你們這樣罪人的身份?可笑。”

“哈哈哈哈,沒錯,還想著見女皇呢?哪裏有這麽好的好事?”

“你們以為女皇還要專門花這麽點的事情來見你們麽?”

“讓你們活著已經是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水族所有族人全部輕蔑的笑了起來。

典型的油鹽不進,秦家的眾人麵色煞白,他們就這樣被殺殿了嗎?如何能甘心?

此時的泫老看著下方縮在一團的秦家眾人然後和旁邊的首領麵麵相覷了一眼。

其實他們還真的沒有準備真的私自處理了秦家,因為女皇早已經交代了這一切都讓北宮家的人來處理。

所以,現在的一切行為不過是嚇唬他們罷了。

而另外一邊。

雲藍已經穿好了衣服,狠狠的瞪了旁邊躺在床上的男人,又折騰了她許久現在才給她下床。

自己的脖子上滿是痕跡,就算是用治愈術,也隻能淡化一些,畢竟不是傷口。

雲藍用絲巾把脖子包了起來,便轉身看著曆堰爵道:“我去水族的偏殿一下,你要一起麽?”

“秦家?”曆堰爵微微的挑眉。

“嗯,雖然說這一件事給北族處理最好,可是……”雲藍欲言又止。

“可是你怕他們心軟?”曆堰爵瞬間就明白了過來雲藍的想法繼續道:“北宮浩他們雖然容易相信別人,也可不是那樣愚蠢之人。特別是他們經曆了這些之後,你應該放手讓他們去解決。”

雲藍自然明白,不過依舊是整理了衣服道:“這些是他們和秦家的事情我自然不會插手,可是我和秦家的事情卻是得我自己來。”

“哦?藍兒和秦家有大仇?”曆堰爵微微挑眉。

誰知道雲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道:“當然,誰讓她們之間還有人窺視我的男人呢?而且之前住在北族,差點把我推進毒藤,當時報了仇,現在也算終結吧!”

聽到自家媳婦懷著身孕竟然差點被推到毒藤,曆堰爵的眼眸瞬間劃過嗜血的光芒。

“既然如此,那與我來說,就也是不共戴天之仇了,夫君自然也要去。”曆堰爵緩緩的起身,直接掀開被子露出了精壯的上半身。

其實他本來也是要去的,因為不管自家媳婦有沒有身孕他都舍不得再分開太久。特別是現在有身孕,還是去那樣有危險的地方,他當然要陪著了。

萬一秦家的人不甘心要做什麽?防不勝防。

“你也要去?”雲藍詫異。

曆堰爵不應該很忙才對嗎?

昨天神宴才結束,今天又膩了一天。

“什麽也沒有藍兒重要,包括我這神帝的位置,所以夫人你說我該不該去呢?”曆堰爵深深的看著她,愛意濃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