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工廠裏麵。

張達等人被吊在房梁之前,不知道已經昏迷過去還是怎麽了?

全身都是傷痕和血跡,赤果的上身是皮開肉綻和淤青,一個個麵容更加是看不清楚,全部都是紅腫和傷口。

幾人下麵的血跡流成了一堆一堆。

而那些年輕的剛加入鷹火的新成員們則全部被捆綁在一個角落。他們看著自己的隊長,易陽,寧凡,錢大孫等人全部奄奄一息的模樣,各各都掙紮的想要衝上去。

可是每他們動一次就被人用凳子抽一次,抽的直接有的躺在地上嘴巴裏吐血不止,再也不能起來。

此時,工廠裏麵大概一百來人,帶頭的卻有兩個。

“這一次鷹火殺了咱們一大半的人,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們報仇?”一旁的昆野不耐煩的看著旁邊的一個麵容身上全部都是疤痕的男人然後繼續道:“外麵反正已經全部包圍,咱們還有兩箱的炸彈,繼續待下去也是魚死網破。留著鷹火,卻是後患無窮。”

而此時,這頭全身都是傷疤的男人卻是陰沉的開口了道:“殺,是當然要殺!隻不過,還不是時候。”

“那什麽時候才是時候?”昆野不明白。

眼前的男人明顯對鷹火的仇恨比他還要深,為什麽還有如此的耐心等下去?

“他們會撤退的,你認為,看不到鷹火他們敢衝進來?或許,他們早認為鷹火已經死了。可是不敢衝進來,就是怕萬一鷹火還活著,就是這樣隻能包圍我們僵持!放心,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疤痕男道。

看著他的模樣,昆野更加不理解的道:“那麽,咱們完全可以殺了鷹火,那麽,他們外麵的人也不知道不是麽?依舊不敢進來。”

“不!”誰知道疤痕男麵色陰沉的道:“我在等一個人,我要等到她來,我要在她的麵前,看著這些人一個個的死去。”

昆野當然知道他說的是誰,於是便道:“雲藍?我都一直在找她,三年了,上麵的人死守嚴苛,隻有那些老頭知道,竟然連收買都不肯放出任何的消息。”

當然,那是因為那些人知道,比起他們,雲藍更不好得罪。

所以自然統一緘默的隱瞞下來雲藍的信息了,就算是各種收買一到這事兒上麵就集體跟吃了禁閉藥似的不肯開口。

這頭的疤痕男一聽,眼眸劃過陰狠:“我一直以為她當年死了,誰知道,她竟然還活著,並且,還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我都不知道。”

是啊!

多少年了,他又回來了。

雲藍,我沒有死,你一定很意外吧!

聽到疤痕男的話,突然,被掛起來的張達等人突然隱約模糊的抬起了頭。

他們聽到了敵人在聊了老大?

這個疤痕男,到底是誰?

為什麽如此的熟悉?

張達在恍惚之間再次看向了傑克,然後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什麽?

“傑……傑…克?”張達微微瞪大了眼睛。

沒死,那一次大的炸彈,和老大去漠北之森圍攻的那群毒嫋。

他們以為老大死了的那一次,沒想到老大從那裏穿越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