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這頭的雲藍緩緩的一笑:“好!我等你。”

她也會,在一路的披荊斬棘當中,等著他……

和曆堰爵吃完夜宵,是夜,這一夜曆堰爵無比的溫柔,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了,如同羽毛一般。雲藍的心中也是充滿了各種不舍。

直到,一覺醒來,雲藍睜開眼睛,洗漱完畢,然後看著安淺和一群白色的強大神侍過來,曆堰爵帶著麵具,最後在她的額間輕輕一聞,隨即消失在了房間內。

雲藍沒有出去送別,這樣……免得更加的難過。就這樣在靠在床榻之上,緩了緩,情緒就恢複了平靜。隻要是一個人的時候,她所有的軟弱都能夠很好的快速收斂,或許這就是訓練得來的優勢吧!容不得自己半分矯情,在任何的時候。

過了好一會兒……

“雲藍?”突然,一道偷偷的聲音傳來。

是冰陽。

“進來吧!”雲藍轉過頭,隨即就看到了那頭快速閃了進來的冰陽,隻見他一副忌憚的看了看四周的模樣隨即輕聲看著雲藍道:“那個……爵大人走了嗎?”

他是聽說,曆堰爵和安淺離開之後,便急忙趕過來的……

聽到這話,這頭的雲藍便看著他做賊一般的模樣笑道:“他們已經走了,怎麽了?你現在這麽怕他們?”

冰陽被雲藍取笑的窘迫,於是反駁道:“才不是,是因為……因為……爵大人太在乎你了,我一個男子,他會介意的。”

這倒是真的,雲藍不由想起那個男人略為無奈,隨即便再次看向冰陽道:“這段時間多謝你還有你爹的款待了,我等會兒恐怕也要離開了。”

“啊?離開?等會兒?”冰陽詫異的瞪大眼睛:“你……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可以離開?起碼等到身體好些了才說啊!”

看著他的模樣,雲藍便笑的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再待下去恐怕對你冰府也麻煩多,像昨日的宴會,來的人也超乎意外。若是我再不走,這段時間接待客人,你們都要接到手軟。我下午身體就完全恢複了,你不用擔心……”

現在她身上的傷口全部消失的,所以看著雲藍的狀態,是真的看不出受了什麽嚴重的傷害?可是冰陽卻是極為的不舍,但是又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於是有些失落的道:“就不能再待多幾天嗎?”

聽到這話,這頭的雲藍眼神微微放空在遠方,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他在遠方為我們的未來努力,我又怎麽能停留下來。”

看著雲藍的模樣,冰陽知道雲藍說的是曆堰爵,隔了很久,他便突然歎息的道:“那讓我送一程吧!”

他希望,至少離別的最後時刻,她也記的他。

“對了,那個孔無極呢?”突然,雲藍想了起來。

“哦,他已經回無極山了……”冰陽想起冰無極,那個男人離開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也不知道放棄了沒有?

想起那個奇怪的男人,說實話雲藍倒是不反感他,畢竟他那時候沒有當眾拆穿曆堰爵和安淺的行蹤,她還挺感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