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暗處的肖澤昔都不由的感覺節操碎了。

隻不過…

“戰…戰神大人的演技實在太厲害了。”

一旁,他左邊的一位身穿黑色緊身服的禦林軍輕輕感歎道,滿眼崇拜。

“是啊!你說,正常人怎麽可以說流鼻涕就流鼻涕還流的那麽多?”

右邊的一位禦林軍同樣眼冒星光崇拜道。

肖澤昔:“………”

他看著左右兩個腦殘粉,表示點讚!

果然戰神大人的名頭在眾人心中已經高不可攀到流個鼻涕都是神技的地步了。

而此時。

大道上…

“還不快帶走?”

二當家怒道。

他們看著那坐在地上的少年,頭都被那震天的嚎聲給哇的頭突突痛了。

而且,這下誰還敢去碰那金子啊?

特別是那口水,流的脖子上的項鏈一塌糊塗。

不把這個少年丟到水缸洗一洗,他們都怕有陰影。

畢竟,他們也是有文化有潔癖的土匪…

這些年也是過著衣食富貴的生活,所以早已遠離粗糙二字,變得十分講究。<>

而此時,眾手下不情不願的去抓雲藍。

雲藍嚇得嘩啦站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整張臉都是水光:“我…我自己走!”

於是弱弱的可憐兮兮往土匪那頭走去。

眾人看她識相,於是便推了她一把:“快點!”

這時…

“老大,這個人要不要殺了?”

原來此時,馬車上還有一個極致縮小存在感的馬夫。

“殺了…”二當家冷冷的果斷道。

“等…等等…”嘩啦,小白臉雲藍一個轉身。

“嗯?”眾人犀利的眼神看著她。

“那…那個,可不可以讓他回去給…給老頭子報個信帶點贖金來贖…我…。”雲藍弱弱道。

“贖金?哼!不必了,有你手上的戒指,萬金那老頭的家產都是我們的,還在乎那點贖金?哼!”五當家矮個子的獨眼龍道。

雲藍仿佛很吃驚的包住手中某顆大扳指道:“你…你們怎麽知道?”

“哼!廢話少說。走是不走?”

“你們不給他報信,我…我就把它丟了…”突然,雲藍擼下十個手指的戒指放到衣擺處的大口袋裏,然後舉上手中的扳指道。

眾當家驚!

看著這個傻少年:“哼!這可是你們家祖傳掌舵扳指。<>你敢丟?”

“不信試試。”雲藍真作勢要丟。

“礙!別別別…來人!把那個馬夫放了去送信。”

他們忘了,這是個白癡,可能真做的出這種事來!

於是,馬夫在生死邊緣徘徊一圈之後,連滾帶爬的腿軟趔趄的跑走了。

至於他到底會不會去給萬家報信,結果根本不重要。雲藍本來就是要保下這些無辜的人姓名罷了…

而那些侍衛,她本來就是挑的貪生怕死之徒。

畢竟她做任務,如果手上還死了無辜百姓,還算什麽完美完成?

如果這些土匪真的要殺這些人怎麽辦?那她大不了就不偽裝了唄!

為何?

因為這些土匪本來就是為了留給禦林軍做賽選挑選的。如果真不行,大不了換個方式比賽。如今她已經從這些人心中知道他們的據點在哪裏?而且人數有多少?

所以,留不留他們,隻不過取決於他們最後的給禦林軍帶來訓練利用價值罷了。

真不行要亂殺無辜,就讓肖澤昔等人現身全部綁了,這場遊戲隨時可以終止。

隻不過,這樣就不好玩了,幸虧,這些人還挺配合。

如果此時五個當家知道自己其實隻是一場遊戲中的炮灰…

不知道該哭還是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