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墨塵被點名一個激靈,然後立馬站了起來:“臣弟遵旨!”

然後偷偷給雲藍一個傲嬌的小眼神後便壓下興奮往另一邊某個臣子走去:“你,讓開…”

對於這個小霸王,眾人自然害怕的緊,那位臣子立馬起身讓座。曆墨塵一屁股坐下,這個位置好,視線廣方便看戲…

特別是六皇兄那張臭臉,這個方向看的特別清晰…

而這邊的雲藍則彎腰遵命:“謝皇上!”

然後就在曆瀛炎越發暗霾的眼眸下坐在了曆墨塵的位置上…

她才不管這六王爺想法,現在自己的身份可不需要像在香粉樓那樣畏首畏尾,所以自然隨意輕鬆。

隻不過她在看到流年明月的時候微微一愣,是他?

流年明月感受到她的目光,出塵如玉的麵容轉向她,然後禮貌愕首。雲藍反應過來然後也向對方微笑的點了點頭…

禦卿站住的的本身就是官宦或許皇親國戚,對方在這裏並不奇怪,是自己大驚小怪了…

而這兩人隱約的互動怎麽能躲過一直注意雲藍的曆堰爵呢?他剛極好的心情瞬間低沉了下來。該死!他怎麽忘記流年明月這廝在旁邊了?

這個臣相可也是絕色的很那!以前覺得沒什麽?但是現在卻讓他有股危機感了…

不過位置已經決定,君無戲言,他再反悔像什麽話?

眾人瞬間就感覺陛下的心情變得陰沉下來…

怎麽回事?剛才不是看到戰神大人心情還好好的嗎?真是君心難測…

就連曆瀛炎也看不透此時曆堰爵是在演戲還是做什麽?而且此時他對麵還有雲藍,哪裏有心情顧忌其他?隻是一杯一杯的灌著酒,周遭散發著讓人窒息的魔壓…

當然,還有一個看不清情況的白癡,那就是周侍郎…

他感覺自己如果再不說話就要被所有人遺忘了。

明明自己跪在中間,為什麽感覺和地麵差不多?沒人注意他?他跪的好辛苦好不好?

而且戰神大人不是和他一樣帶罪之身嗎?而且比他的罪更大為什麽待遇差別這麽大?

如果他再不說話,是不是都沒人記得起來?

於是:“陛……陛下…下”

他一開口就免不了緊張的支支吾吾的…

因為陛下已經把一對厲眸射向他,那其中壓力隻有感受過的才知道…

“周愛卿還在跪著呢?那就先起來吧!”曆堰爵狀似才發現冷笑道。

眾人才重新周侍郎的存在…

好吧!即使他真的跪的很顯眼,但是依然沒有什麽存在感。因為大家都把視線刷刷的射向雲藍處。感覺多看戰神大人幾眼便多賺幾眼啊…

周侍郎一聽可以站起來了還哪裏管的了其他?

“謝陛下!”

於是想站起來,不過腿太酸麻疼痛了就又重重的跪了回去…剛想再起來的時候就聽到上首傳來一句:“既然周愛卿不想起來,就繼續跪著吧!”

曆堰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周侍郎聽到這句話後欲哭無淚至極,他想起來,非常想起來。不過此時還哪裏敢起身?於是便依舊悲劇的跪在那裏…

自己今天真的是一直在撞陛下的槍口…

而就在這時…

曆瀛炎暗啞的聲音傳來:“周大人,別讓戰神大人久等了,繼續剛才的話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