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被殺了之後,四位君王便看了看跪在下麵的一眾柴瘦如骨的流民們譏諷道:“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麽?嗬!你們真以為投靠了北境之後就衣食無憂了?笑話。現在北境自己都自身難保,內部混亂,哪裏有空理會你們這些窮酸乞丐?”

“就是!什麽第一強國?現在他們的帝王都不得人心。這樣的國,滅亡,不過是遲早的事。”

“難道你們還想著他們會來救你們?你們也太看得起北境那群偽君子了。他們也不過就是口頭仁義道德罷了。”

“對啊!你們想著他們還不如求求我們。明日破城之日,還可以考慮心情好饒你們一命。”

四大君王一副施舍的高高在上的模樣,對於這些流民他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殺不殺,真的是一時心情!

而麵對四大帝王的嘴角,底下跪著的百姓們全部敢怒不敢言。他們是窮,但是還沒有窮到沒有骨氣,窮到好壞不分。

北境不管如何至少不會殺害同胞?至少不會殘害黎明百姓,當初打三國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搶奪豪奪,而且還分派福利給他們享受。即使是戰爭了也是盡最大的能力不影響到他們…

而三境的人則是見到什麽就破壞什麽?如同土匪一般殺伐搜刮。完全不管他們這些黎明百姓的死活,弄的整個國家都烏煙瘴氣的。

這樣的反差,還需要用語言去表達嗎?現在在這裏說再多的北境的不好也是沒有辦法消滅他們心中對三境的陰影的。特別是眾人現在還作為牲畜一般跪在地上隨時可能被宰殺的立場來說,不是可笑麽?

看到底下跪著的流民,四大君王自知無趣。到最後也不再多說了。

隻留一句:“靈頑不靈,明天你們就會後悔了的。<>”

於是,到了第二日。

果然遠處幾隊長長的兵馬緩緩的向前行駛著。偌大的西字旗幟在風中飄揚,他們看著遠方,一個個神情都帶著傲慢和不屑一顧。

沒錯,幾大隊人馬便是西境的大西國,西獄國,西涼國,西懿國。

此時,西獄國的隊伍走在最前麵。在西境,現在西獄國的風頭可以說是風頭無二,周圍的三國基本都是以西獄國為首。沒有為什麽?因為這一群人都是荒蠻子居多,一個個凶殘暴虐,基本沒有人敢惹。所以自然,成為了西境四國其一當仁不讓的話語掌權者。

而此時,大西國的君王是一個有些啤酒肚的中年男人。他一臉討好的看著旁邊一位麵容陰霾充滿殺伐的黑漢男子道:“嗬嗬,獄帝,我想他們北境那些人如果聽到獄帝的名號一定嚇得立馬就把城門打開了吧?”

“是啊!獄帝,我們早說,其實如果不是時間不對。一定是您當那北帝君主,哪裏輪的上那個曆瀛炎啊?”另一邊,同樣穿著華貴長袍的瘦瘦的中年男人也就是西涼國的君王,他也是對著黑漢男子一副不平的道。

“不……不對!就是他們的以前的那個曆堰爵,也是不如我們獄帝半分的。”後麵的西懿國君王馬屁同樣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