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禽獸不如

“你,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嗎?!”陶嫣尖叫道。

“我當然知道了!”此時米成反而不急於強上陶嫣,他很享受這個女人現在的表情!也隻有這樣才能將自己心中的怒火一掃而空!

他要看著陶嫣絕望,一想到她不情不願,最終還是要嫁給自己。米成反而有一種更加暢美的變態快感從心底產生!

“我怎麽能不知道?我就是因為知道了,才要這麽做!老子去太乙學院最不放心的就是你,本來還在猶豫,如今我還用在乎你的感受嗎?!”

米成瘋狂大笑道:“老子把你搞上,最好弄大了你的肚子,我看看你能怎麽辦。話說回來,你們陶家如果不願意,能將你送到我家?”

“救命!救命啊!來人啊!!!米成他瘋了!!”陶嫣的聲音異常的刺耳,甚至用上了真氣。

可是米成卻是毫無畏色,猖狂大笑的看著陶嫣凶惡的道:“你越是這麽喊就等於在逼我快點上了你,米家會為你一個外人殺了我?還是如何?你越叫,老子越起興。”

就在此時,忽然那讓米成極為厭惡的聲音從耳邊響起!隨之而來的是自己後腰驟然產生的錐心刺痛!他本來堅硬亢奮的下體,瞬間軟如死蛇一般。

“米家會不會管你,我不知道。不過,果然你這種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陶嫣瞬間從米成的身下脫身而出。急忙的跑到了林濤身後,從後麵抱住了林濤。

那玲瓏有致的身段緊緊的貼在了林濤的後背上,看的米成雙眼都要噴出火一般,仿佛擇人而食的凶手,惡狠狠的看著再次壞他好事的林濤!

“好!很好!你很喜歡多管閑事啊!”米成強忍腰間那股讓他冷汗直冒的劇痛,咬牙切齒的道:“老子還沒找你麻煩,你居然還敢自己送上來?!”

林濤卻是回以冷笑道:“正因為知道,你這種人到底是什麽人,我豈會不防著你?隻是沒想到你沒來報複我,反倒是真衝著陶嫣來了!”

可以說林濤早有防備,就是怕這米成不肯善罷甘休。所以才特意在當時幾度刺激此人,隻是沒想到,沒有衝著自己。反而是衝著陶嫣而來!

若非自己恰巧看到此人鬼鬼祟祟。當真是讓這家夥得手了!而林濤也沒有客氣,就在剛才,林濤用上了飛針之術,真是在此人陽亢之時刺其腎水。

這一下不屬於單純的傷勢,更多的是一種身體與心理上產生的恐懼。

就如同,有的人受驚而嚇得陽了痿,一蹶不振的道理一樣。這一針已非尋常的**傷害,也不是米成意味的而是刺激其身體出現某種閉塞反應!

更類似心魔,此時米成感覺不到什麽異常,但日後。嘿……

“你會後悔的!”米成強忍劇痛將腰間的暗器取下!大喝道:“去死!”

這一次,米成再無任何顧忌,連陶嫣他都敢硬上,自然也不差在多殺一個林濤!太多的他也不想去考慮。在他看來,自己父親對於這兩個外人,客氣的直如笑話!

這一出手就是絕殺的一招!可不是牛魔拳的哪種花架子!而是真真正正千錘百煉的絕技!深得其中三昧,快狠準。

鑄體期的米成使出這金剛掌,平級之人沒有防備都要吃個大虧。更何況此人隻是小小的金丹期?

正好在陶嫣麵前將此子擊斃,讓她死了那份不切實際的心思。心知在想用強怕是難了轉而變成了森然的殺意!林濤嘴角泛起了淡淡的冷笑,這家夥。冥頑不靈!看著米成右拳上凝聚的法力靈光,林濤隻有兩個字的評價!

“天真!”

林濤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右手成拳,一拳搗了過去。

隻見米成的拳頭所攜帶的力量,在林濤的一拳摧枯拉朽的被攻破!在米成不可置信的神情中被林濤右拳上的力量輕易的擊飛。

而此時,米成才徹底了解到林濤的力量凝練的程度到底多麽可怕!別看他是鑄體境界可是真說凝結程度,遠不如林濤!

與林濤接觸的右臂,更是扭曲變形了起來。鮮血止不住地從口中噴湧而出!

這一下林濤其實是取巧了!隻因他暗中激發了古戒的力量,這才能有那般摧枯拉朽一般摧毀其右拳上凝聚的法力!

連帶自己的力量一並打入對方體內,這才一擊得手。不過,林濤既然沒有一鼓作氣的將此子反抗扼殺在搖籃裏。

就算因為有這依仗,否則哪裏會有讓此人起身反抗的餘地?

而也在此時低沉的怒喝聲響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陶嫣,你這成何體統?還不鬆開?!”

陶嫣聞言,臉色一紅這才鬆開雙手,羞澀之餘心中還有幾分幽然的惆悵。當然這卻是她絕對不會說出口的話。否則還不羞死了她?

林濤和米成不由的望向了這後來者。

隻見來人一席素白長袍,與米鴻的年紀差不多。相貌有著幾分相似,畢竟都是米家人,難免有幾分雷同。卻沒有急急忙忙的去護短,看著亂作一團的客房沉聲道。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陶嫣,你先說一樁樁,一件件的說清楚!”

林濤暗中點頭,不管此人最後如何決定,起碼聽其言,觀其行,還是個講究規矩的人顧忌顏麵,也沒有那般盛氣淩人的以勢壓人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陶嫣輕咬下唇恨聲道:“韓叔,是這米成闖到我的臥房,想要對我施暴!簡直是禽獸不如。”

這人是米韓,陶嫣倒也認識。與自己父親私交更在米洪之上。

那人聞言沒有做聲,而是又質問米成:“她說的可是事實?”

米成目光閃躲雙目遊離不定,顯然是做了一番心理鬥爭,過得片刻這才斷然道:“絕無此事,純屬胡說八道!”

“無恥!”陶嫣咒罵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敗類,當時你不是猖狂的要死嗎?如今怎麽成了慫包?”

“分明是你和那個林濤勾搭成奸!讓我撞個正著,伯父可是親眼看見了!你剛才可是把那姓林的抱的親熱的緊呢!”米成不但失口否認,反而倒打一耙!氣的陶嫣俏臉煞白,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嗬嗬”林濤輕蔑一笑道:“你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倒是張口就來了,事到如今還能想到含血噴人?”

“夠了!你這惡客,在我米家招待之處,傷我米家的嫡子。更和陶嫣不清不楚,早知道當初就該將你趕出我米家。”

隨即又是一群人走了進來,一看便知都是米家的長輩。顯然是都驚動了過來。

其中一個人中年人站了出來走到眾人之前,麵色陰霾怒斥林濤道:“家主好心招待與你,你竟不知好歹!妄想勾搭這與米成有了婚約的陶嫣,你該當何罪?”

隨後又轉了過去對著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躬身道:“大長老,此子心懷叵測。如今更是出手重傷米成,決不能輕饒此子!”

“你不要給人枉加罪名!”陶嫣聞言開口急辯,不料卻被此人一陣搶白。

“陶嫣,這裏是長輩們說話,豈有你插嘴的餘地?好沒規矩!你陶家是這麽教導你的?”那中年人聲色俱厲的喝道。

“分明是米成……”

陶嫣又要開口,不想那中年人根本不給陶嫣說話的機會,迎麵一掌,頓時推出一股掌風打在陶嫣臉上,當時就將她下半段話當時頂了回去!

陶嫣頓時滿麵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憋得,眼淚頓時在眼圈打起了轉轉,這等委屈絲毫不下於當眾抽了她的耳光!實在是米家欺人太甚

而那中年人卻不得陶嫣開口再次喝道:“你這個丫頭,再敢多嘴,信不信我命人將你帶入禁室!讓你父親來我米家給一個交代?”

米韓見狀皺眉道:“米莧,你這未免太過難看了吧?不說別的,光是江城陶家你要怎麽敷衍過去?真以為陶家可以任你欺辱的?”

“哈哈!他的女兒和這些不三不四的人廝混,我們米家沒去找他還算好的。更何況,依你的意思是錯在成兒?”米莧冷笑道:“我就問你,你說是米成錯,還是陶嫣錯?在我看來全是此子的錯!”

“對啊,陶嫣是米成的未婚妻,他為何要做出那等有辱門風的事情?”

“嘖,此子深更半夜跑到陶嫣的住處,我若沒記錯他的住處離此處相當遙遠吧?還真是巧合的緊啊!”

聽著米家眾人議論紛紛,林濤卻是冷笑連連:“看來你們米家不但要包庇米成,還想同樣打著含血噴人的心思!怪不得!”

從頭到尾,隻有米韓還想說幾句公道話,卻被米家後麵的這些人堵了回去!不用想對方必是想以勢壓人!也是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更好,更簡單的辦法了!

為首的那名老者聞言,停頓半響沉聲道:“退一萬步說,陶嫣和成兒的婚事,卻不是她一人心意可決定的。如今便算是我米家兒媳,真做出點什麽出格的事情,也算不得什麽!你橫插一腳算什麽?”

陶嫣聞言宛若雌豹一般大叫道:“我陶嫣就是嫁給豬,嫁給狗,也不會嫁給米成,來你們米家!我寧可死!”

這讓米家眾人有些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陶嫣這個同樣是嬌慣到大的女孩,激怒憤惱之下成為這樣在正常不過!

其實除了維護米成外,也是因為林濤和青岩在宴會上比試勝了米成。鑄體敗給金丹對米成在太乙學院的前途可是會有影響的!未嚐不是想著若是有機會將此二人擊殺,那麽就不用擔心日後的流言蜚語了!

“看來你是鐵心和野漢子跑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待我將你們二人擒下,帶到你父親那裏當麵對峙,我看你如何解釋?!”

米莧臉色一沉,頓時就要翻臉,事已至此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所幸米莧為首的米家人再無顧忌!其實他們何嚐不知?

光這滿屋的酒氣就不言而喻了,但這重要的嗎?不重要,這是米家,又沒有外人,黑白是非他們說什麽是什麽,管你什麽身份?先確保自家無礙再說。

“胡鬧,林先生是我請來的貴客,簡直是胡鬧!”此時米鴻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米成見到父親過來,頓時麵露喜色,要知道父親對於自己一向寵溺不說,就算是米家清譽也不可能放過林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