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原來是林公子!

那人聞言一頓,也在多不停留,而重獲自由的李天舒被那人夾在腰間,拚命的喘息仿若隔世的新鮮空氣!

而那人離去隻留下了一段話:“錦長春,可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解藥,可不是我不給!”

“父親,這東西真的有那麽寶貴嗎?為什麽你答應那個人放走那個李天舒?“錦若雲好奇的問了起來。主要還是與錦長春一貫風格有所不同,故而有點好奇罷了。

錦長春看著女兒笑了笑,歎道:“這東西說值錢也值錢,說不值錢也不值錢。說回來大庭廣眾之下,你倆還有完沒完?是不是差不多該從我女兒懷裏出來了?“

“咳咳。“林濤見狀咳嗽了兩聲,也不尷尬的站了起來。忽然看見錦長春扔了什麽東西拋向自己,下意識的伸手去接。

“這是隻有在地脈充沛的大型玉礦中才能誕生的玉髓!正好用來裝那玉清丹。”錦長春無所謂的道。

“這家夥無非是仗勢欺人,想要借機覆滅我宗門,就是向讓仙盟追究下來當成一筆糊塗賬。我宗被一名弟子輕鬆覆滅,丟不丟人?”錦長春冷笑道:“他百草宗為這玉清丹,也是煞費苦心了。”

林濤聞言異常驚訝的看著錦長春,不由得取出了玉清丹,雖然林濤受益極大,但是對於其他人?嗬嗬,不由的低聲問道:“你說這個東西我怎麽沒看出他到底哪裏寶貴了?”這種可怕的寶物,其實除了林濤再難有第二人能消受的了!

這哪裏是仙丹?分明是一味劇毒!那百草宗是吃飽了撐的?而且,以其藥性來看。絕對是需要大量天材地寶不能煉出!這是有病嗎?

錦長春冷笑道:“他百草宗現在的任老怪,當年年輕的時候就曾想向我百草宗討取一枚玉清丹,被我宗老祖當場拒絕。我宗老祖仙逝沒想到這任老魔就坐不住了!”

林濤還是不明白,奇道:“你有這麽多玉清丹,就是給予他們一粒又如何?他們莫非是要白要不成?”

一名長老聞言大怒道:“我宗傳承數千年的至寶,豈能輕易與人?這丹藥讓他百草宗得去,不就是為了

破解其中丹方!其心可誅!”聽得林濤大翻了一陣白眼。有病啊,宗門差點都被滅了,你還在乎一個丹方?

錦長春卻是搖頭道:“既然我將這玉清丹給你,也是了卻一段往事。它效力或許與地級丹藥近似,但是實際上卻是天級丹藥的仿品!乃是當年與我宗交好的一位丹道大師贈與,可惜傳承了數千年,藥性漸漸變質,如今……”

“所以我才不能答應百草宗,若是讓別人知道,這玉清丹是欺世盜名的東西,我宗清譽豈不是毀於一旦?”

這話一出頓時產生了軒然大波!顯然是連一眾長老都不知其中真相!林濤卻是心下恍然,暗道難道。

錦長春搖了搖頭道:“行了,這些事情先不要提,老張,你精通丹術。你看看這毒到底是什麽來曆,怎麽解好?”被問的那人卻也是愁眉不展搖頭歎氣道。

“不行啊!這毒性奇特難以察覺,與尋常毒素相比截然不同,真氣對其也是沒有反應。怪哉怪哉!”

錦長春默然無語,其實那李天舒說的也沒錯!玄野宗本就是以醫道起家。發展至今卻荒唐的將發家手段忘卻,隻能依靠普通的丹藥維持生計。不過對於宗門曆史,身為後輩也不便指責先人!一個宗門竟然讓一個小小的金丹弟子的毒刁難住了!嘿嘿,真成了笑話啊!

“這毒要解其實也簡單!”林濤忽然開口,但錦長春的臉色依舊不好。堂堂玄野宗竟然落魄到這個田地,若說此前是一時大意,中了敵人奸計。如今的情況卻正凸顯了宗門窘態!

林濤取出了一枚玉清丹笑道:“我也是借花獻佛,不用別的這玉清丹就可以做到!”而那被叫做老張的長老,聞言眼睛一亮:“你能解毒?快與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

“這毒簡單的說就是利用了身體與真氣的空子,讓身體與真氣對其產生‘對身體有益’的錯誤判斷,實則阻塞經脈才是真正的原因。”林濤搖頭又道:“其實這毒,你們早就中了!不過缺乏一個引子誘成毒性而已。”

錦長春忽然道:“此前那李天舒可是說你進入大殿就會中了這清風醉,怎麽又說我們早就中毒?這是何故?”

“就說錦伯父你吧,那李天舒說您壓製了境界,但您可是一直在這環境中,怎麽沒見毒素越發深沉?”林濤搖了搖頭道:“此處雖然有毒,但是實則毒性很弱。隻能算是引子,隻怕諸位早就在體內累積了大量毒素,現在無非是被激發而已。”

“不過,終究是諸位的身體被那藥性阻塞,換個角度。還是身體所致!”林濤如此說道:“我嚐了一粒這丹藥,發覺它有易經鍛骨改善體質的效果正是對症!”

隨即林濤叫了一盆水,直接將丹藥捏成粉末,撒入水中。看的老張不明所以的問道:“為什麽要這麽做?這不是浪費藥性嗎?”

林濤翻了翻白眼道:“我隻要它的藥性,不要這丹藥狂暴的靈氣。更何況,這丹本身就有極大副作用,隻要能疏導經脈就可以了。你們一會就知道你們這祖傳寶貝的厲害了!”

眾人取了一碗水,疑惑的喝入腹中,說實話這麽多年了,還第一次看見這麽服丹的!這小子到底靠不靠譜啊!

林濤卻是一臉壞笑的看著眾人,錦長春心知不妙質問道:“到底怎麽回事?你小子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隻不過我且問一句,你們這廁所有多少?”林濤玩味的笑道:“若是太少,那可就麻煩了!”

整個玄野宗可能就那麽一個廁所,還幾乎無人問津。主要是修行之人辟穀節食。日常消耗都以丹藥補充。隻有半個月甚至一個月的一次膳食。補充人體所必須的營養!所以廁所這種汙穢之所,自然也是讓修行者嫌棄的厲害!

錦長春卻是有不好的預感,突然他腹中一陣絞痛,聯想林濤的態度,哪裏不知道怎麽回事?

當機立斷的飛奔出去,此時其餘人也是發覺不對!哪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小子可真是害煞人也!眾人仿佛心有靈犀的跑向了廁所。

不過,此事之後,錦長春與眾長老卻也知此時慎重!與其說是玄野宗栽在李天佑的手上,還不如說是栽倒了某個叛徒的手裏!錦長春等長老對朱寧的斤兩清楚的多。

至少錦長春可以肯定,除了朱寧之外肯定還是有一名內奸!至於到底是誰,卻是說不出來。因為朱寧名義上時大長老,可實際上卻根本沒有一點實權的空架子!

所以不出意外的是一眾長老與有身份的人都去參加這場會議,討論到底該如何收場。當然內奸問題也是大問題。不可不防!

錦若雲卻找到了林濤讓他也一同去參加,按照她的意思是,說不準林濤就把那名叛徒抓到了。不過卻被一人攔了下來!

“不好意思了,林公子,這是我玄野宗內部的事情,您畢竟是個外人。還是不要參與的好!”一名身材消瘦的內門弟子將林濤攔了下來!

錦若雲見狀溫怒道:“你知不知道,林哥可是救了玄野宗的貴人!”

“若雲師妹!就算如此,那也是我宗內部的事情!這林公子不是我玄野宗的門人,怎麽能參與這等門內大事?”

那人一本正經的道:“若說真的有什麽門內機密走漏了出去,怎麽算?更何況這次會議連內門弟子也隻能旁聽,更何況是外人?”

“你!”錦若雲聞言溫怒,但是對方確實一本正經。著實讓她無從發作隻得恨恨的跺了跺腳怒道:“好,我去找我爹爹看他怎麽說?!”

錦若雲氣衝衝的走了進去,而那名弟子神色無奈的衝著林濤道:“不好意思,在下職責所在,還請公子不要見怪!”

林濤點了點頭,無所謂的道:“理所應當,不過是若雲想讓我去罷了。”隨即想了想便在這裏等錦若雲回來,他一屆外人去參與玄野宗內部的會議,也的確不像話!

林濤坐在一旁閉目養神,半晌忽然有一人快步行來,高聲道:“這人是誰?既然不是我宗門弟子,為何在內門重地久留?小劉,你是這麽辦事的?!”

那名弟子見狀急道:“這位公子是錦若雲師妹帶來的!說是林濤,還說此次宗門大劫多虧此人相助。我哪裏敢違背?”

“哦?你就是林濤?幸會啊,幸會!”林濤睜眼看見眼前之人,此人昂首挺胸視人以餘光斜視,聽其聲,觀其行,便讓林濤心中不喜!

此人衣著還是玄野宗弟子服,不過胸口卻佩有內門弟子特有的徽章,不過這徽章之上還有一點不同。那就是其上的圖繪以金沙點綴。更顯生動!

不過此人聽說了林濤名字,頓時變了一個態度,顯得十分客氣道:“原來是林公子,失敬失敬!”

這態度變得讓林濤有些愕然!要知道,他雖然的確等於救了玄野宗。但實際上歸根結底還是隻在大殿中的人得知,還不至於整個玄野宗人盡皆知的地步!此人當時也不在場,又一副目中無人的德行。怎麽會知曉自己的?

說實話,那名守門弟子才是正常的,換成一個正常人就算聽說了,也不會相信一個和他們差不多的年輕人拯救了宗門。換成林濤自己也是如此!

不過林濤卻是不動聲色道:“正是,你有什麽意見?”

這人賠笑道:“我哪裏敢有什麽意見?不過是見著這些人怠慢了公子,有些生氣罷了!”這人又忽然道:“今日我與公子真是有緣!我恰好得到一方上好的仙茶!公子與我一齊品鑒一番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