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四我叫劉四郎

……

“咪咪,我的咪咪……”

眼見自己愛貓被無情拍飛,許文馨急的連忙向貓逃跑的方向追蹤一陣,等確定黑貓再次逃跑後後,這才嗔怒的望向劉策。

“你,你嚇跑了我的咪咪,你得賠我咪咪!”

劉策抬頭看了眼許文馨,爾後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空,點了點手指說道:“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會打女人,你要再敢廢話,就算許文靜在這裏,我都敢當著他麵撕爛你的臭嘴。”

“你……你認識我兄長?”許文馨一聽劉策說起“許文靜”三個字,頓時雙眼一亮,“你到底是什麽人?”

“切……”劉策懶的在理會他,轉身想要跟葛東淳開口。

而這時,舔狗葛輝煌卻忍無可忍,擋在許文馨跟前,充劉策怒目而視:“臭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麽人,既然你惹了我家妹妹,最好跪下磕頭致歉,不然,我保證你後悔萬分……”

舔狗不愧是舔狗,先不說他沒注意劉策的身份,以及為何敢堂而皇之來到府上,僅他弟弟被劉策揪著耳朵進屋破壞宴會,以及那倆如鐵塔一樣的漢子為所欲為都華麗無視了,唯獨許文馨受辱才站出來耀武揚威的恐嚇,這屬於舔狗的標準操作。

劉策輕哼一聲,看向葛輝煌,打量許久,搖搖頭隻留下一句話:“廢物一個……”

說完轉頭看向葛東淳:“葛府尹,在下想問你一句,你身為朝廷親封地方二品官員,掌管揚州各郡各地,有沒有盡到這身為一方官員的責任?

若沒盡到,還請你主動請辭讓賢,這揚州城百姓可是恨不得將你葛家抽筋拔骨,你還有什麽臉坐在這位置上!”

“放肆!”葛東淳拍案而起,怒指劉策:“你是何人?膽敢跟本官這麽說話?既知本官是揚州府尹還敢如此不敬?來人啊……”

門外立刻進來十幾名衙門護衛,各個腰間挎刀,一臉陰沉的盯著劉策幾人。

葛東淳剛要下另,劉策冷笑道:“葛府尹?你好大的官威啊,大漢律法明令衙署官差不得私用,現在你居然堂而皇之將官差留在府邸,當真是目無王法!”

“哼哼……”葛東淳哼笑兩聲,“那又如何?在這揚州,我葛家就是王法,就算當今聖上來了都管不了,今日你傷我小兒,又壞我宴席,

這帳一並跟你結算,將這三個狂妄自大之徒抓起來嚴刑拷問,給我查清楚,他們幕後主使是誰,問清楚了就丟護城河溺斃!”

“是!”

這些官差應了一聲,立馬向劉策、巴隆和韋巔撲去。

“吃夠了沒有,吃夠了跟老子走,這是你這輩子吃的最後一頓飯,所以……”

“啪~~”

一名官差到巴隆跟前,本以為手到擒來,不由戲謔的嘲諷了兩聲,可不想下一刻,他還沒明白發生什麽事,隻覺臉頰一陣火辣辣的劇痛,整個人都如直升機一樣,呈直線飛了起來……

隻見巴隆甩甩手,將吃空的桌案死命一掀,看著那落地昏迷不醒的官差,閉眼雙手合十:“我佛慈悲,吃頓飯的功夫都有這麽多業障來襲擾,當真是世風日下!”

另外兩個官差怔怔的看著巴隆,直到巴隆起身,這才抽刀向他撲來。

“啊~~”

另一邊,韋殿啃著一直鴨子,兩個官差前來捉拿,結果韋巔二話不說,嘴裏叼著鴨子,兩手並用,一個猴子摘桃,直接捏住那倆官差的下體。

隨著韋巔額頭青筋如蚯蚓蠕動分毫,那倆官差頓覺一陣劇烈酸痛襲遍全身每一個毛細血孔,最後齊齊倒地嘶吼起來。

韋巔捏爆二人下體,從嘴裏拿下鴨子,惡狠狠瞪了眼周圍幾個官差,厲聲威脅道:“再敢上前一步,跟他倆一個下場,把你們的蛋全部捏碎!哇吼~~”

別說那些官差,就連周圍賓客,看到在地上呻吟打滾,捂著下體的護衛都是冷汗淋漓,心道這群人到底什麽來頭,居然敢在葛府行凶鬧事?

眨眼間,十幾個官差在巴隆和韋巔一陣狂風暴雨的侵襲下,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就連劉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你……你……你到底是什麽人?”

直到這時,葛東淳才戰戰兢兢的問起劉策的身份。

劉策微微一笑:“葛府尹方才不是說就算當今聖上來了都無懼,這揚州是你的天下麽?那又何必在乎我的身份?

我倒要看看,你葛家在揚州是不是真的隻手遮天。”

葛東淳方要再叫人,卻見許明昌出來對劉策說道:“年輕人,你不要太氣盛,方才聽你直呼我兒名諱,想必你們也定是舊識,

老朽不管你跟府尹大人有什麽過節,但今日好歹是人家擺設宴席,你這樣壞了人家的宴會,怎麽也說不過去,

我看這樣吧,就當賣我兒文靜一個麵子,你向府尹大人陪個不是,老朽再跟府尹大人美言幾句,

這件事就這麽算過去了可好?”

葛東淳哪能這麽肯放過?今日要是不出這口惡氣,這葛府的臉都要丟盡了,剛想繼續叫人,卻被許明昌按住,使了個眼色:“府尹大人,您可否賣老朽這個麵子?”

葛東淳立馬會意,對劉策幾人說道:“好,今日給許老太爺一個麵子,你們幾個認個錯,這事暫且就作罷……”

劉策仿佛沒有聽清葛東淳的話,隻是盯著許明昌,良久才搖搖頭:“想你兒子許文靜有何等智慧和氣魄,談笑間便有定策天下的謀略,

而身為老子卻成日跟這群蛆蠅之輩為舞,在外敗壞你兒子的聲譽,我真為許文靜有你這樣的爹感到羞愧,唉……”

聽劉策這麽說,許明昌這張老臉也掛不住了,他麵色通紅的指著劉策:“老朽怎麽樣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既然你不要這個人情,那老朽也懶的管你……”

葛東淳也道:“許老太爺,你別被這家夥給糊弄過去了他這種人哪認識尚書大人?定是打著尚書大人的名號坑蒙拐騙,您先歇歇,這裏讓本官來處理吧……”

許明昌點點頭,然後退到一旁,冷眼看著劉策。

葛東淳單手負背,對著劉策冷笑道:“哼,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到我葛府來撒野,怕是走錯地方了,在你臨死前,本官再問一聲,你是受誰指使的?隻要你能告訴我,本官好讓你少受些痛苦而死。”

劉策嘴角一揚:“哦?是麽?那我倒想看看,你到底能拿我怎麽樣!”

“太囂張了~”

“府尹大人,將他們全都拿下~”

“簡直是無法無天!”

周圍的賓客見劉策如此目中無人,索性紛紛指責起來,順便間接討好葛東淳。

而之前被劉策華麗無視的葛輝煌,這時再次挺直腰板,下定決心必須要在許文馨跟前表現一下,便大步站到劉策跟前說道:“小子,剛才的帳我還沒問你算,敢欺負我家妹妹,今日定要教你,啊……”

結果葛輝煌話還沒說完,劉策直接扯住他的頭發,狠狠往邊上一擰,痛的他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

劉策將他扯到麵前,淡淡地說道:“告訴你,我這輩子最恨別人來威脅我,我不管你是誰,你後台有多硬,

但凡不知深淺的,我都會讓他漲點記性,你說你想怎麽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葛輝煌頭皮越來越痛,不由呲牙咧嘴的對劉策說道:“你要敢動我,我爹饒不了你,我爹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是麽?”劉策滿臉無所謂,“也許你說的是真的,但我能保證在你爹把我碎屍萬段前,你會比我先離開這個世界,至於接下來我會不會如你所願,

這一幕你怕是見不到了,要不要試試,是你爹命人將我碎屍萬段快,還是我現在把尖刀捅進你心窩子快,敢不敢賭一把?”

葛輝煌哪敢跟劉策賭命?當劉策將匕首對準他心窩時,頓時就慫了:“好漢,我方才是開玩笑的,隻要你能放了我,我保你安然出城,另外再給足盤纏如何?”

劉策輕哼一聲:“還以為你有多硬,不想也是孬種一個,可惜我今日就是衝你爹葛東淳來的,對你這種紈絝子弟沒有興趣,識相的就在一旁別出聲,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說完,劉策鬆開葛輝煌的頭發,抬腿一腳將他整個人踹到許文馨腳下。

“哎呦……”

葛輝煌呻吟一聲,扶著腰在家丁攙扶下,緩緩起身,對許文馨說道:“許妹妹,哥哥我這腰都快被踹斷了……”

然而,葛輝煌卻沒有等來許文馨的回複,卻見許文馨美目閃爍精光,癡癡的看著劉策,眼神中有著難以言喻的微妙情愫。

“好小子,你有種!”葛東淳氣的瑟瑟發抖,指著劉策說道,“在你臨死前,本官特準時你留下姓名,有膽報上名來。”

劉策眼神一寒,淡淡地回道:“這麽久才問及我的名諱?府尹大人待客手段果真是令人大開眼界,在下姓劉,來自京師,家中排行老四,大家私底下稱呼在下一聲,劉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