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章 藏進密室(1/3)

“如果蠻夷人也在找,那爹就危險了。”

明九歌表麵看上去沉靜,實際上心裏已經火燒眉毛一般,如果獸獸再不給個準信兒,她絕對會親自出馬。

不管人或獸,都禁不住念叨,剛期盼著獸獸的消息,這家夥就立馬出現了。

“查到什麽消息了?”

“主人,你讓我查的人在鎮子上。”

“具體在哪裏?”

“城西有一家廢棄的院子,現在就在哪兒,傷的挺重,傷口有感染的危險。”

明九歌一時急糊塗了,剛要說“趕緊走”,便發現蕭北淵和明青戰都看著自己,她的一條手臂還搭在帳簾子上。一臉莫名的不知所以。

“爹在鎮上,現在西邊廢棄的院落。”

明青戰隻說了一個字“走”,便帶著一隊人馬朝診治飛奔而去。

明九歌也想跟上,不料蕭北淵給兩人共乘找了一個極為合理的理由:“你會騎馬麽!”

明九歌:“你會就是我會!別廢話,趕緊走吧。”路上還需要獸獸帶路。

隊伍行進的速度非常快,都是驍勇善戰的騎兵,跑起來也有股子狠勁。騎在這些馬中間,馬蹄聲從四麵八方出傳過來,似乎要將大地踏做一片廢墟。

守城軍士見來人皆是滄海**士,立刻打開關卡,明青戰一行順利通過。

“獸獸帶路。”明九歌下意識說了一聲,把她身後的蕭北淵嚇了一跳。因為他並沒發現明九歌口中那個“獸獸”是誰。

明九歌說完就驚覺了,“我有點太著急了。”的確,不著急也不會把獸獸喊出來。

“主人,前邊左拐。”獸獸指出方向,它用的事意念。如果讓人看出貓在帶路,還能說話,絕對會將它當做妖怪燒死或者身首異處。

“北淵,左拐!”蕭北淵停頓一下,眸子裏射出的光掃了掃周圍,朝明青戰喊了一嗓子方向,之後快馬加鞭,趕到明青戰身邊。

“向右!右邊!”獸獸說完,蕭北淵感覺隊伍一陣混亂,回頭一看,最後麵不

知從哪裏衝出一群當地人,手裏都拿著棍棒,氣勢洶洶而來。但看到隊伍的人數似乎比他們多時,又提著棍棒跑了。

由於街巷窄小,隊伍就不得不拉開距離,然後兩人一組開始尋找那個廢棄的院落。

“獸獸,是這麽嗎?”明九歌也下了馬,開始無目的地四處尋找。

“主人,原來確實是在這兒的,等一下我再找找。”

“趕緊的。”多一分鍾就多份危險。

沒過多長時間,獸獸急急報來:“主人,人在這院子的地下室裏。”

地下室?“在哪?”

明九歌這回沒喊人,抬眼四處搜尋了一下,發現哥哥離這裏有點遠,便扯了扯蕭北淵的袖子,示意他跟自己走。

眾多軍士找的也很細致,可人並不在這兒,又怎麽能找得到。

“找到了?”

“嗯,別出聲,咱們先去看看。”蕭北淵明白她的意思,萬一隊伍裏混進奸細,找到人便正是幫了人家的忙。

“院子裏扣著的那口缸,就是地下室的入口。”

那口缸就存在角落裏,倒扣著,但朝上的缸底兒上沒有什麽塵土,這 說明這裏經常有人出入。

明九歌走到缸前,衝著蕭北淵低聲說道:“幫我把這口缸抬走。”

蕭北淵沒費吹灰之力,將這口缸移開,瞬即露出黑黝黝的洞口。

“有人嗎?我是九歌!”

沒反應。又喊了一聲。支棱著耳朵聽,裏麵似乎傳出微弱的聲音。

“我下去看看。”

“不用。”明九歌抬手攔住他,態度無比堅定。

這回根本沒用明九歌說話,獸獸探查了一番,“主人,裏麵躺著一個人。”

“確定沒有危險?”

獸獸給了明九歌一個無比肯定的答案。明九歌再不顧忌什麽,朝明青戰大喊:“哥,這裏!”

明青戰剛發過一通火,聽聞明九歌的叫聲,又看那邊圍攏了一圈人,似乎有發現,頓時幾個箭步竄過來。

“哥,這裏有人,趕緊地救人。”

“我下去!”明青戰

果斷決定。現在也隻有他下去最合適,萬一下邊有什麽狀況,明青戰的身手足以應付。

當明青戰費力地將人送上來時,明九歌眼睛瞬間紅了。當身體全部被抬出來時,明九歌甩掉眼裏的淚,冷靜地給明巒峰檢查身體。

此時明巒峰已經陷入昏迷,左臂纏著繃帶,血混合著泥土已經掩去繃帶本來的顏色。腹部的衣衫完全被血浸透,又幹涸凝固,***的。

此地並不適合診治,明九歌取出隨身攜帶的藥給明巒峰服下護住心脈。明青戰已經找來馬車,將人抬到馬車上。明九歌跟著上了車,然後一行快速離去。

“獸獸,去前麵探路,有危險馬上告訴我。”

鎮上隻有一條官路,馬車行在路上也不時顛簸。明巒峰身下墊了兩床棉被,以減緩磕碰的力道。從鎮上到軍營這三十裏路,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足足用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到達軍營。

這一路上明九歌目不轉睛地看護明巒峰,生怕他出現意外。

將人抬進大帳,清除閑雜人等,蕭北淵做副手,明青戰在一旁準備隨時幫忙。

明九歌打開藥箱,迅速將一小瓶透明的東西倒在視線準備的容器裏,就著這些**給每個器械都清洗一遍,之後放到一旁。

明巒峰的呼吸趨於平穩了,明九歌知道這隻是藥物的作用,看傷到的位置,有可能內髒受損,說不定還要做更精細的手術。

這時,她的麵色越來越凝重。蕭北淵直覺地感覺明九歌的手更沉穩了。執起剪刀,剪開破爛不堪的衣服,腹部的傷口赫然呈現。

刀傷。被刀大力撕扯開的皮肉異常地向內扣,周圍都是凝固的血。再看上身其他地方,不滿大大小小的劃傷,長短不一,有深有淺。

“把上身的衣服都剪掉。”這身血衣是細菌滋生的溫床。

蕭北淵果斷拿起另一把稍小的剪刀,動作麻利得連明九歌看著都心驚,生怕他一個不小心再造成二次傷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