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我那裏睡得著,乖,讓我睡一會,醒來給你弄吃的。”龍恩熙像是哄孩子一般輕輕的拍了拍小薄荷的肩膀。

小薄荷沒有在出聲,乖乖的躺著,心頭甜滋滋的,沒有什麽是躺在最愛的人身邊來的幸福。

章卡文離開龍恩熙房間,立馬回到化驗室準備對小薄荷的血液進行化驗。

楊帆帶著人進入化驗室阻止了章卡文的行為,”章卡文醫生,您的任務完成了,將軍派我送你回去。”

章卡文渾身一僵,“你們將軍不會是準備殺人滅口吧?”

“如果你準備繼續做你手上的事情,我保證,我們不會滅口,我們會讓你骨頭渣都不剩。”楊帆很客觀回答。

“我對你們軍部的事情不感興趣,我隻是想要治病救人。”章卡文表麵立場。

“章卡文醫生,相信我,保持沉默離開對你有好處。”楊帆給身後的手下使眼色,幾名軍人將章卡文控製住,將他身上搜查了一遍,然後開始扒他衣服。

“你們幹什麽?殺人滅口也用不著脫我衣物啊!難道是先奸後殺?”章卡文被按在桌子上動彈不得,隻能任其被脫掉衣服......

楊帆親自動手,用掃描儀器將章卡文全身掃描了一遍,確定他身上沒有帶任何有效數據就這樣將他光著身體押上了懸浮車。

車上,章卡文隨手撈來一個毯子裹在身上,悻悻不平的說道:“用完了就扔,你們是軍人還是流氓,下次有什麽事情別來找我。”

“章卡文醫生請放心,不會再有下一次,這一次若不是醫療團隊出現內奸你根本派不上用場。”楊帆對醫療團隊的那些人絕對有信心。

“呸,你就吹。”章卡文氣的吹胡子瞪眼。

楊帆拿出一個箱子遞給章卡文,“這是給你的酬金,回去忘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情。”

“知道,我回去就洗腦還不成嗎?否則,你們就要讓我骨頭渣都不剩。”他打開箱子一瞧,裏麵全是白花花的鈔票,頓時感覺光著身體也是那麽的美好。

抵達黑市街道之後,楊帆直接將章卡文推下車,然後揚長而去。

黑市不分白晝,哪怕是午夜,依舊燈紅酒綠,人滿為患,見怪不怪壞的公民瞧見有一個裹著毯子的男人被扔下豪華懸浮車,隻是瞄了兩眼紛紛視而不見。

章卡文一手擰著箱子,一手捏著披在肩頭的毯子以防走光,飛快的跑到他診所門前輸入密碼,溜了進去。

他將診所們鎖死了,打開所有的燈,直接前往二樓安保係統房間,打開所有的監視器,將診所裏裏外外都檢查一遍,他要確定沒有人潛入或則非法闖入他家,虛擬的顯示器上畫麵不斷的變換,最後停留在他的書房,書房內書桌後方一個男人明目張膽的坐在屬於他的位子上......

他沒有慌張,去換了一套西服,胸前佩戴一顆鑽石胸針,帶上他偽裝斯文的眼睛,優雅沉穩的推開了書房的門。

他走到書桌前站立,畢恭畢敬的對著坐在前方的男人一鞠躬,“幹爹。”

“她怎麽樣?”男人坐著的地方恰好

被書架擋住光線,昏暗中對方輪廓分明的五官威嚴清晰,陰騭的眼眸平靜的宛若沒有感情的死水。

“已經脫離危險。”章卡文頷首回答。

“這一次辛苦你了。”書桌後方的男人露出一絲微笑。

“幹爹,這是因該的,比起她的辛苦,我算不得什麽?”章卡文想起被折磨的痛苦萬分的小臉蛋,心頭就隱隱作痛。

若不是必須如此,誰都不可能忍心傷害那麽單純漂亮的美人兒吧!

“你這件事情辦的很好,接下來還會有跟多有趣的事情發生,你暫時不要有任何的行動,以免暴露身份。”男人細心的叮囑。

“是,謹遵幹爹的命令。”章卡文對麵前的男人毫無條件的服從。

他們都是幹爹養大的孩子,從小被教育成必須忠心,至死方休。

但是,他們不會愚忠,對於有不滿的地方,他們也是會提出疑問的。

“幹爹,我們這一次的計劃隻怕不是您認為的那麽順利。”

“什麽意思?”辦公桌後方的男人坐直了身體。

“我們原本提前給她身體注射了對鐵細菌免疫的藥物,隻需要按照我的治療她幾天便能康複,但是她後來又染上了一種軍部研究的病毒,兩種病毒在她體內合成為了另外一種病毒,而這種病毒讓她的身體發生了變化,至於變化之後的情況我沒有被得到允許知道,我對她的血液進行化驗,還沒有得到結果便被趕回來了。”

“你的意思是會對她身體有影響?”男人嗓音也不知覺的壓低了,情緒開始緊張。

“這一切目前都不清楚,我沒能帶出她的血樣,不能繼續研究。”章卡文這樣對幹爹說自然是希望幹爹能弄到小薄荷的血樣。

當然,每一次幹爹利用小薄荷做事的時候,他們所有的幹兒子都自覺的不提小薄荷的名字。

都知道小薄荷是幹爹的寶貝女兒,並且是幹爹唯一的骨血,幹爹心頭應該是最心疼難過的。

不錯,坐在書桌那頭的就是小薄荷的親生爸爸,夏浩濤。

夏浩濤沉默了許久說道:“血樣的事情我會弄到,在那之前你萬事小心。”

“嗯!”

兩人簡短的談完話之後,章卡文親自將夏浩濤從地下室的隱秘出口送走,他回到診所,換上了醫生專屬白大褂,瞬間從地下特工轉化為白衣天使。

翌日。

小薄荷坐在將軍的豪華房間小客廳沙發上,手上拿著刀叉對著眼前香噴噴的牛排切了下去,“餓死我了。”然而,肚子越是餓,手上的牛排好像和她唱反調一樣連著的那一點就是切不掉。

就在她準備用手撕的時候,眼前的浮現一把叉子,叉子上是切成小塊的牛排,叉子的主人便是這個家的主人龍恩熙。

“吃吧。”龍恩熙沒有笑,眼眸中溢出的寵溺簡直能將人融化。

小薄荷靠近不客氣的一口吃了,“好吃。”她吃飯算不上是斯文,略顯粗魯,但是十分的可愛。

“餓壞了!喝點湯。”龍恩熙將雞湯放在她麵前。

“嗯。”小薄荷

端起雞湯喝了一大口,抬頭便瞧見龍恩熙的叉著牛排又送到她麵前了。

“你不吃嗎?”小薄荷含糊的問。

“等你喂我。”龍恩熙一本正經的回答。

“咦!”小薄荷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將軍大人是用這種方式向她撒嬌嗎?

龍恩熙在小薄荷疑惑的眼神下不由地臉紅了,但是他依舊繃著臉,小薄荷在昏迷不醒的時候很多心裏話他可以毫無顧忌的說出來,如今小薄荷醒了,要他說那些肉麻的情話那是不可能的,這是他身為將軍的驕傲。

小薄荷見他不知聲,心頭便知道她是猜對了,想到自己病了他衣不解帶的照顧,那就給他一點甜頭。

於是,她繼續切那一塊切不斷的牛排,先前怎麽用力都切不斷,這一次她輕輕一下刀就斷了,神啊!就是這麽喜歡捉弄人。

小薄荷學著龍恩熙的樣子,將牛排喂到龍恩熙麵前,龍恩熙一口吃掉,優雅的嚼了兩下,很嫌棄的說道:“沒有你的味道,不好吃。”

於是,他拿起自己的叉子開始吃牛排,叉子上麵有小薄荷的味道,等於間接的接吻,普通的牛排在這一刻也成為了宇宙美味!

小薄荷吃的叉子也有龍恩熙的味道,淡淡的成熟男人氣味,溫馨甜蜜又安心的感覺從口中彌漫開來,甜到心坎了。

浪漫溫馨的早餐還沒結束,便被人打斷。

龍恩熙抬手瞄了一眼手腕上的通訊器,指尖在通訊器上飛快的輸入了幾個字,拿起紙巾擦嘴,房間的門便被人推開了。

“哥,我來了。”龍閑承穿著筆挺的軍裝,神清氣爽的走進門,便瞧見他哥哥和小薄荷在下客廳吃飯,並且還是吃的美味的牛排,兩個人甜甜蜜蜜的相對而坐,俊男美女十分登對。

他心頭升起一股酸澀的味道,但也知道,小薄荷不是她的,他想也沒用。

“什麽事情?”龍恩熙端坐在沙發上,蹺著二郎腿,手中端著還冒著熱氣的咖啡斜了龍閑承一眼。

“哥哥,今天是伊妮德夫人的生日了,我已經準備妥當,來給你匯報一下具體情況。”龍閑承走到龍恩熙身旁坐下,嬉皮笑臉的盯著坐在對麵的小薄荷,“你病好了?”

“好多了。”其實小薄荷的傷病不重,她身上那些她自己都不知怎麽來的傷都是皮外傷,對身體沒有很大的危險,再加上修複儀器的治療身體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

但是龍恩熙隻限定她吃早餐的時間下床,等會又要躺回去了接上修複儀器治療。

說來其實一開始龍恩熙是不允許她拆掉修複儀器的,她躺不住堅持要下床,龍恩熙隻好妥協。

“那你等會可以和我一起去主持伊妮德夫人的生日宴會了。”龍閑承壓根就不想管這事,如今拉上小薄荷,他隻需要在幕後掌控全場就搞定了。

這可是他畢業之後哥哥交給他的第二項大任,他必須要辦的漂亮,讓哥哥瞧瞧他的能力。

小薄荷還沒來的及說話,龍恩熙便說道:“小薄荷要修養一周,你不許來打擾,另外,從今往後,請叫小薄荷嫂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