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卡文又說道:“將軍,我請求讓楊帆少尉保護我的個人安全。”

“允許。”龍恩熙轉頭對楊帆命令,“楊帆少尉,從這一刻開始,你必須寸步不離的保護章卡文醫生的安全,隻要是治病需要我受命你最大限權,可以在龍家做任何事情。”

“遵命,將軍。”楊帆對著龍恩熙敬禮,帶著章卡文去化驗室檢查小薄荷的血液。

龍恩熙又命令,“白薔薇秘書官,你去我房間,將所有的酒都送到化驗室,讓軍醫逐個檢查。”

“是的,將軍。”白薔薇領命離開。

隔壁病房,夏初蕊聽著外麵來來回回的腳步聲,知道外麵是出大事了。

她身上接著修複治療儀器管子,沒辦法下床,也不知道外麵的情況,隻能幹著急。

龍恩熙守在小薄荷身邊,看著小薄荷紅腫的傷口,心疼的恨不得替她受過。

“不管是誰想要傷害你,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龍恩熙握著小薄荷的手,俯下身親了她的額頭。

小薄荷手上戴著的戒指無意中和他的手心摩擦了一下,他將小薄荷的戒指取下來,盯著戒指許久,“我們是戀人關係,以後這種東西我再也不會用在你身上,我說過對信任你,那便是毫無保留將心交給你的信任。”

然而這些動人的情話小薄荷一個字都聽不見。

兩個小時之後,章卡文帶著楊帆回到醫務室,他拿著一份密密麻麻的數據單,像是腦電波一樣彎彎曲曲的線條外行人是看不懂的。

“將軍,已經查明,真正讓小薄荷傷口惡化的是小薄荷體內的酒精,她血液裏麵的酒精含量隻有30mg,根本就不是先前給出的數據500ml,酒精裏麵還含有一種叫做鐵細菌的細菌,鐵細菌腐蝕人體傷口,破壞免疫係統,而修複治療儀器是將人體免疫治愈係統提高數百倍,能讓人的傷口快速恢複,而小薄荷的免疫係統遭到破壞,人體治愈功能下降,修複治療儀器對她沒有任何幫助。”

章卡文說的簡單明了,不懂醫學的基本上都能聽懂。

但是他並麽有說完,“人類在幾百年前醫學上就研究出針對鐵細菌的醫療藥物,在現在醫學發達的時代根本算不上什麽病症,但是,小薄荷體內的鐵細菌是經過生化研究過的一種病菌,若是注射給某種動物,被動物咬的人和動物都會發生無法治愈的情況。”

章卡文剛剛解釋完畢,軍醫那邊對紅酒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將軍,我們詳細的給您房間的紅酒做了檢查,其中有三瓶美人醉中含有鐵細菌,我們做過實驗,用了所有能抗鐵細菌的藥物都沒能起到作用,我們推測這種生物是鐵細菌變異後的一種......”

軍醫的解釋和章卡文的檢查結果是基本吻合,龍恩熙打了一個手勢禁止軍醫繼續說下去,他看向章卡文,“需要什麽藥物你盡管要求,交給楊帆去辦。”

“將軍,請您放心,我會盡全力搶救小薄荷的。”他若是不盡全力,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龍恩熙點了點頭,吩咐楊帆,“寸步

不離的守著小薄荷。”

“遵命。”楊帆對著龍恩熙敬禮。

龍恩熙離開了病房,將白薔薇叫到了書房,“你立馬帶人去文樂星,將美人醉酒莊內的人全部抓捕,包括半年以內辭職的一個都不許放過,酒莊查封,派人密不通風的封鎖死,酒莊的電腦係統等全部要完好無損的調查清楚。”

“遵命,將軍,保證完成任務。”白薔薇對著龍恩熙敬禮,轉身離去。

幾分鍾之後,龍閑承踩著輕快的步伐來到了書房,“哥,你叫我來有什麽事情吩咐?”

“閑承,伊妮德夫人的生日宴會你來主持,時間倉促,你自己看著辦吧!”龍恩熙對伊妮德生日的事情根本沒放在心上,準備的什麽樣了也是完全不過問。

龍閑承更不想準備伊妮德夫人的生日宴會,“哥,咱媽的生日宴會我都沒有主持過,我才不要給那個女人主持生日宴會,看見她我就討厭。”

龍恩熙一記刀眼掃了過去,龍閑承立馬認慫,“好好,我去辦還不成嘛。”

口中這樣說,心頭卻在抱怨,哥哥也真是的,讓他一個軍校畢業的優秀軍人去做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龍閑承離開了龍恩熙的書房,把管家叫到他書房,他蹺著二郎腿,嘴上叼著一支煙,玩世不恭的說道:“龍管家,明天就是伊妮德夫人的生日,將軍命令我來辦生日宴會,為伊妮德夫人舉辦宴會這種大事就交給你,你不會讓我失望吧?”

身為管家,對這個家事自然是了如指掌,三天前他就接到要給伊妮德夫人辦生日宴會的消息,時間太倉促了,根本來不及辦宴會。

但是將軍將事情交給了夏初蕊少校,沒他什麽事情,他樂的輕鬆,撒手不管。

哪知道夏初蕊少校突然受傷,這事落到閑承少爺身上......

管家為難的看著龍閑承,“閑承少爺,如今距離伊妮德夫人生日的時間不足二十四小時,如此倉促,我怕是無能為力啊!”

“不就是一個生日宴會嗎?你現在立馬給那些名媛發請帖,至於酒你隨便打個電話讓酒莊送到龍家就行了,菜色菜市場大把的,你要是搬不回來要不要我派幾艘軍艦去給你幫忙啊?”龍閑承在龍恩熙麵前那是十足的乖孩子,在其他人麵前可是出了名的惡少,如今管家遇見他算是倒黴。

“不敢勞煩您的軍艦,我按照您吩咐的去辦便是,那麽宴會現場布景最快的也要一周才能完成,入境時間不夠,還請閑承少爺明示。”

一邊是少爺,一邊是女主人,龍管家夾在中間也難做人,若是這一切都是受命於人那又另當別論......

“這還不簡單,我哥哥當年晉升將軍的時候用的那些布景等東西不是推在閣樓的嗎?你帶人去搬出來掛起來就行了,將軍用過的東西給她用算是便宜她了。”龍閑承桀驁不馴的搖晃著腳,對這樣的安排很是滿意。

龍管家對著龍閑承頷首,“我明白了。”然後退出了龍閑承的書房。

他站在走廊上,拿出西服口袋裏麵的白手帕察汗

,將軍任職到現在已經五年過去了,存放了五年的東西再好也會變舊,堂堂龍家女主人舉辦宴會,如此寒酸不是打伊妮德夫人的臉嗎?

但是他身為下人,隻能服從上麵交代下來的事情。

龍閑承將這事安排好了,將龍家的安保負責人叫來書房,開了一下午的會議,會議主要內容便是明天伊妮德生日宴會的安保等細節。

龍閑承將一切都準備的萬無一失了,他去了醫務室,進了小薄荷的病房。

一進門便瞧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背對著他彎腰靠近小薄荷,從他這個角度看去仿佛要親上了。

“大膽。”龍閑承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章卡文的衣領將他拖回來對著章卡文的臉就一拳。

章卡文是文弱醫生,讓他開槍打人他槍法還是不錯的;但是要他打架鬥毆,那麽就隻能任人宰割了。

龍閑承毫無防備的一拳打的章卡文身體在原地轉了半圈,一個蹌踉差點摔倒。

一旁的楊帆眼明手快的扶住章卡文,急忙攔住準備再一次出拳的龍閑承,“閑承少爺,這是給小薄荷秘書官長治病的章卡文醫生,你冷靜一點。”

“治病?我看他就是利用治病揩油,剛剛都差點親上去了,你在旁邊看著沒有任何作為,楊帆你真讓我失望。”他都沒能親上的小嘴,旁人休想觸碰。

章卡文被一拳打的莫名其妙,氣的火冒三丈,“你們將軍家的人都這麽蠻橫不講理嗎?將軍動不動就要槍斃人,隨便冒出來一個阿貓阿狗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都以為我好欺負是吧?我今天就告訴你,把我惹火了,小心我挖你祖墳。”

龍閑承氣的火冒三丈,“大膽,你敢挖我龍家的祖墳,將軍不槍斃你,我就要殺了你。”言必,他就要拔腰間的配槍......

楊帆顧不得還沒站穩的章卡文,急忙按住龍閑承的手,“閑承少爺,章卡文醫生是目前唯一能治好小薄荷秘書官長病的人,請你三思而後行啊!”

“唯一能治好小薄荷的人?”龍閑承聽到唯一兩個字拔槍的態度不是那麽堅決了。

章卡文模了一把烏黑的短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整理好被大亂的衣服,很驕傲的說道:“對,唯一的,你再敢打我,我就告訴將軍。”

“你剛才還要挖將軍的祖墳呢!告狀是嗎?誰怕誰?”龍閑承想著打肯定是不能打了,但是敢偷偷吃小薄荷豆腐的人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

章卡文剛才說的是挖眼前這個蠻橫的軍人的祖墳,如今變成將軍的祖墳了,答案隻有一個,眼前這年輕的軍官即有可能就是龍家的人......

他感覺自己攤上大事了,驚的後退一步。

完了完了,先前將軍就放言治不好小薄荷槍斃他,如今他說要挖將軍祖墳,治好了小薄荷爺還得被槍斃,他怎麽這麽命苦啊!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龍恩熙神色冰冷的走了進來,犀利的眼神從在場的每個人臉上掃過,“小薄荷病重,你們在裏麵大聲喧嘩是想要幹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