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盯著躺在審訊桌上隻圍著一條白色浴巾的女體,嘴角勾起和冷眸完全不協調的笑意。

不得不承認,這個女飛賊有幾分姿色。

五官精致漂亮,具體沒什麽突出,但就是越看越美。

她脖子上掛著一顆耀眼的星星,將人的視線吸引到她胸部上,胸部下放的細腰盈盈一握,浴巾下麵那雙腿兒筆直修長,黑色的作戰軟靴內綁著一把特製的防禦小軍刀,閃爍著銳利和死亡氣息的鋒芒。

閉著眼睛的小薄荷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銳利的視線,仿佛狼盯著獵物般令她渾身發毛,女性的第六感讓她察覺對方的手對著她的大腿伸了過去,下一秒,她便感覺到男性手掌落在她大腿上,曖昧的往下滑動......

小薄荷睜眼便瞧見一張年輕俊美的男性麵孔,劍眉如鋒,眸若星辰,深邃奸詐,仿佛能透視人心般犀利;鼻梁很高,薄唇緊抿,尖瘦的下巴顯示出他冷漠和壞脾氣。

衣著深綠色軍裝,軍裝胸口掛著寶石鏈子裝飾,精瘦的腰杆係著一條罕見的藍寶石腰帶,她一眼就認出了這條腰帶,就是先前和她在懸浮車內打架的男人。

懸浮車不是爆炸了嗎?他怎麽沒死啊?

小薄荷視線朝他肩頭看去,他肩頭披著華貴的深紫色披風,擋住了他肩章上的將星,身份一時無法識別。

然而,他在她腿上滑動的指尖卻異常清晰......

“喂!你手摸哪兒呢?摸出問題你善後啊!”小薄荷掙紮了一下,剛剛被電擊過的身體還沒恢複,四肢不聽指

揮。

她表麵的鎮定和言語上的挑逗對尊貴的審訊者而言不過是虛張聲勢的表現,他的手沒有絲毫停留,一直向下......

你大爺的還摸!小薄荷氣的咬牙切齒,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這般狼狽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過。

若是司徒靜那娘娘腔知道了一定會笑一輩子。

“我說兵哥哥,你摸夠了沒有?我現在動彈不得,你想摸下麵就摸下麵,想摸上麵就摸上麵,摸人家腳是個什麽意思?”

“哦!我知道了,兵哥哥你是有戀腳癖麽?”

“還是你那方麵不行,對著我這樣的大美人也激不起反應,隻能摸摸腿過幹癮,可惜了你生的一副好皮囊,我說......”

話癆小薄荷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見“嗖。”的一聲,清楚的感覺到她作戰靴內的小軍刀被拔了出來,眼前一道白光一閃,尖銳的刀尖對著她脖子插了過來。

小薄荷瞳孔一縮,驚駭的心髒都停止了跳動。

完了,這條小命交代在這個可惡的男人手中了。

帝國的光輝呀!我去世的母親,我來了!!

就在她以為必死無疑的時候鋒利的刀尖避開了她的脖,從她脖子邊緣“咚。”的一聲落在她躺著的金屬桌子上,刀口割傷了她的脖子,鮮血順著刀口緩緩流下,滴落在鋥亮的桌麵上。

男人冷酷到極致的臉龐湊近,在她上方停下,陰騭的視線宛若野獸具有絕對的殺傷力,“畫在哪裏?”

小薄荷還沒從差點要了她小命的一刀回神,便被

這句話給問懵,“什麽意思?”

“女人,再給你一次機會,交出畫,否則,死。”他的嗓音低沉性感,帶著一股陰森森的寒氣,叫人不寒而栗。

小薄荷被他盯著渾身發毛,腦子裏什麽都不能思考了。

突然,脖子傳來劇痛,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刀口割進肉裏冰冷的溫度。

可惡!這個男人是要把她的腦袋切下來嗎?情急之下她大喊:“你殺了我也找不回畫。”

男人不屑的冷哼,握著刀的手力道絲毫沒減輕,取她性命不過彈指間。

小薄荷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急忙妥協,“我交代,我都交代,你先把刀拿開。”

男人高傲的眼神宛若尊貴的帝王藐視陰溝裏的老鼠一般對她不屑一顧,仿佛在說料你也翻不起什麽大浪,這才緩緩將軍刀從她脖子移開。

小薄荷鬆了一口氣,目前敵強我弱,她忍!

“那個,兵哥哥,我偷走的那副不是被你們的人收走了嗎?你還要我交出什麽啊?”她沒好氣的翻白眼,暗想:“要畫就要畫,他上下其手摸我算個什麽事兒?等我能動了先宰了他。”

“你說的是這幅畫。”男人從身旁的軍人手中拿過來一幅畫,哢嚓一聲打開。

小薄荷一眼就認出了是她偷畫,“對,就是這個,沒穿衣服的小孩。”

男人冷笑一聲,驟然逼近,一把掐住小薄荷的脖子,“想死,我成全你。”他的手勁很大,頃刻間能擰斷她漂亮的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