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貞子房間

宴會散去,帶著一種笙歌散後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靜的惆悵感。此刻,夜霧彌漫,周圍的景物都濃縮在夜霧當中,淡的隻剩下一個輪廓。

“於小姐,走好啊。”

傭人送走了最後一個客人,於宅的大門“哐當”一聲關閉,一個細碎的腳步踏著石板向西而行。

這個嬌小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孤獨無依,隨著腳步的加快,歐迷音的呼吸變得急促,她已經預感到身後有種不一樣的氣流。

她猛然回頭,除了一排空****的路燈,什麽也沒有。

二十幾分鍾後,她走進了一棟新建的住宅,高跟鞋踏在樓梯上的聲音令她心跳加快。

說不上來是為什麽,今晚好像和以前不一樣?她一口氣跑上三樓,打開房門,捂住胸口深呼吸。

剛想開燈,便發現一股冷空氣已經跟隨著她進入室內,她還來不及掙紮,身體就被一雙手束縛住了。

她的神態迷離,眉頭微皺,欲拒還迎地推著來人的手臂,卻又似乎感應到是所需之人。

“我說身後怎麽好像有人跟蹤?原來是你啊毅!你好壞,這幾天你故意躲避著我,卻意想不到會跟我來到住處?”

對方沒有說話,從背後摟住她的小蠻腰,由上而下的觸摸著她隆起來的曲線,手掌輕柔而具有情調。

“毅,你能來這裏我真的好開心,讓我們共同珍惜這個夜吧。”

頓時歐彌音的眼中**漾起一絲渴求,隨著長睫毛的抖動她閉上了眼瞼。此刻,她就像一個正等待脫絲的蠶寶寶,任由對方將她的行頭一層層剝下。當蠶絲全部褪下,那無法抗拒的白嫩一覽無遺時,在那寬大的長沙發上,對方對開始進行一番特別的身體大掃**活動。

整個過程呈現出一種全新的體驗,她不敢睜開眼睛,生怕這是一場春夢,夢醒之後了無痕。

伴隨著沙發一聲重重的顫栗之後,倆人抽絲般倒下,她的胸脯海浪般起伏,聲音微顫:“毅,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你剛才的溫存讓我記憶一輩子。”

黑暗中傳來一個嘲弄的聲音:“毅?就是指的孔毅昌吧?那你給我好好描述一下,我和那個老東西相比誰更威猛啊!”

這個聲音不是她所需之人!錯了!弄錯了!歐彌音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來,慌亂的摸起一件衣服套住身體,按開了燈。

對方那年輕的身軀暴露於燈光之下,剛才搏鬥的汗滴在燈光下流動著誘人的光澤,這個具有邪魅的瞳孔中跳躍著一種報複的光芒,他要報複洛夕顏,報複她的背叛,報複她給他戴上的那頂綠帽子。

歐彌音既羞愧又感到慌亂,語無倫次的說道:“怎麽會是你?你為什麽要跟蹤我?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這樣錯了嗎?比那晚你在明珠大酒店719房間低賤的投懷送抱,可是高雅多了!”

尹銘辰並沒有奇怪自己360度的大轉變,麵對一個妻子之外的女人,他竟然能做到雲雨過後,還能一絲不掛和對方談吐自如?這些都是拜洛夕顏所賜,他要利用另外一個女人,來洗清自己身上的恥辱。

“什麽719房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竟然跟蹤我到家裏,對我進行不軌之事,我要去告你!”

歐彌音緊咬著銀牙,垂下眼眸,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但是臉上卻閃過一絲慌亂。

“不想承認是嗎?那你去告我吧,18號那晚在明珠大酒店719房間,是誰跪下哭著鬧著跪地哀求,讓一個陌生男子陪你過夜的?”

尹銘辰的身體像牢籠一樣籠罩著她,俊朗魅惑的臉龐逼近,在她瞳孔裏放大,兩人的鼻尖幾乎快要碰到一起。

歐彌音怒氣衝衝的望著他,萌眼中迸出了火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認錯人了!如果你在五分鍾內不滾出去,我會馬上報警!”

“報警?想告我什麽啊?強奸?還是誣陷?”

尹銘辰的臉上掛著陰冷,一步步逼近,捏住了她小巧的臉。

歐彌音就像吃了搖頭丸般搖頭,歇斯底裏的大叫:“我告訴你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我不是,我不是!”

尹銘辰的說手掌轉向了她的後背,一把將她的衣服撕開,證據鑿鑿的說道:“鐵證如山!歐彌音,你身體上有個證據,已經證明你就是那晚求我過夜的女人,事實擺在麵前,你還有什麽話說?”

歐彌音的眼睛中彈跳出一抹驚慌,急忙捂住了後背,在那上麵有個突出凹起來的硬幣大小的圓形疤痕。

“我當時說過,我們本來就是陌路,那晚之後依然還是陌路,我們都不需要知道彼此是誰,永遠都不會知道。你非要揭開這個秘密做什麽?你到底是何居心?”

“別把尹少爺我當成是隨便之人,我的血統是高貴的,如若不是那晚我的心理受到了創傷,像你這等主動送上門的貨色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知道嗎?現在既然你又出現在我的生活裏,我有權利知道,我在你的陰謀裏麵扮演什麽角色?”

“你盡管放心,這不是什麽陰謀,這隻是一個關於我的秘密,不方便告訴你。”

“每個人的隱私我不會去窺探,我不會勉強你,我幫過你,你也要幫我一次。”

“你幫過我,我會回敬你一次,說吧,要多少錢?”

“不要汙蔑本少爺的人格,早就告訴過你,本少爺這輩子最不缺的就是錢!我讓你幫的忙於金錢無關,我要你去迷惑一個人。”

沒有想到他會給她這個差事?歐彌音瞪起了眼睛,從發絲間輕蔑的望著他:“迷惑人?你以為我是隨便的人嗎?如果我不去呢?”

這個眼神激怒了尹銘辰,他的大腦不停使喚的旋轉起來,717的兩把鐮刀朝著他的心上剜去。

他仿佛看到,在**的音樂中,洛夕顏擺動著性感的四肢,跟隨音樂的節拍跳著**。衣冠禽獸華君浩不著寸縷的躺在**,欣賞著她妖嬈的四肢。在音樂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這個毒物如蛇般攀上革命根據地,自由自在的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