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馬南風看來,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李凡天都會是無比痛苦的,很多時候殺掉對手不是最好的選擇,那不過是痛一下而已,在心裏折磨對手才是正題,那麽會讓對方痛苦一輩子,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方法,很明顯後者會爽很多的。

此刻的李凡天在京都公安局的審訊室裏麵,麵對兩名年輕並且飛揚跋扈的敏警,李凡天淡淡的一笑看著這兩個人,根本不屑的看了他們一眼,自顧自的抽煙了起來。

率先想給李凡天下馬威的那名年輕的敏警,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本來在他們兩個看來,李凡天就算是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黑幫的大哥而已,曾幾何時,不知道有多少的黑幫大哥被抓緊,都是對他們兩個客客氣氣點頭哈腰的,因為在這裏,不管你是什麽人,都能夠讓你招供,都能夠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所以這兩名年輕的審訊敏警,也不過是按照慣例做事而已,哪知道李凡天竟然不買帳,讓這兩個人有些臉上掛不住了。

他媽的,老子跟你說話聽見了沒有率先站起來的那名年輕的敏警,又是狠狠的將筆拍在了桌子上吼道。

李凡天根本看都不看那兩個敏警一眼,自顧自的抽煙了起來,打了一個哈欠,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想著整件事情的原委,如果被認定了霸龍全家就是自己李凡天派人幹掉的話,那麽龍幫就危險了。

看見李凡天竟然似乎看不起自己兩個人,坐在李凡天對麵的兩名年輕的敏警都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都點了點頭,站起來朝著李凡天走了過去,看樣子是準備對李凡天動手,好好的收拾一下這個狂妄的小子。

在這裏必須要解釋一下,兄弟們不要以為,進了局就真的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會好好的給你審訊,端茶倒水之類的,其實真正進過局的都知道,一進去,首先就是給你幾電棍,讓你知道厲害,因為電棍這東西能夠讓人生不如死,卻又不留下傷痕,也沒有致命的傷,所以很多人都是吃了啞巴虧,就算是出了局,想告也沒有證據,進去了可不好受。

那兩名年輕的敏警,都是很不爽的朝著李凡天走了過去,準備對李凡天動手,他們當然聽說過李凡天的事情,但是平時這兩個家夥也是飛揚跋扈慣了,在心裏總是覺得,李凡天就是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黑幫的老大而已,難道他還敢在自己這些人的地盤上動手,毆打警員不成

你他媽的,到底站不站不起來其中一名年輕的敏警走到了李凡天的麵前,用手指著李凡天的鼻子狠狠的罵道。

李凡天不屑的看了一眼這兩名走到自己麵前的年輕敏警,然後淡淡的說道:就你們兩個人也能為民服務走後門的吧

你他媽的管什麽閑事,我再說一遍,到了這兒,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聽我們哥倆的,否則另外一位年輕的敏警也是狠狠的看著李凡天罵道。

否則怎麽樣李凡天淡淡而無所謂的問道。

否則你小子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最先站起來嗬斥李凡天的那名年輕的敏警搶話說道。

李凡天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站了起來,眯起眼睛很是不屑的看著麵看書網競技kanshu 前兩名耍威風的敏警說道:怎麽個皮肉之苦啊,我倒想見識見識,你們平時你怎麽耍威風的

聽到李凡天的話,站在他麵前的兩名年輕的敏警都是一愣,不由得狠狠的看了李凡天一眼,其中一名敏警揮拳就是朝著李凡天打了過去。

李凡天眉頭一皺,這兩個敗類,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不行,就在那一拳砸向李凡天麵門敏警的拳頭,距離李凡天的鼻子不到十厘米的時候,李凡天右手很快的一下子握住了那年輕敏警的拳頭,微微用力一捏。

啊那名揮拳打向李凡天麵門的年輕敏警慘叫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似乎被巨大的鉗子給鉗住了一般。

就憑你們兩個人也敢跟我動手,活得不耐煩了李凡天冷笑著說道。

那名被李凡天握住了右拳的敏警,已經痛得大叫著跪在了地上,而另外一名年輕的敏警驚訝的不行,沒有想到李凡天如此厲害,他們兩個人好歹也是警嚓,都是經過專業訓練了的,但是在裏麵麵前,就像是兩個小孩子一般,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你你幹什麽,你這是毆打執法人員,罪加一等另外一名年輕的敏警趕緊衝著李凡天吼道。

李凡天不屑的看了眼前的兩名敏警一眼,然後說道:就你們兩個人也能當執法人員我看張輝煌腦袋也繡鬥了吧

你啊

那名被李凡天握住了右拳的敏警,嘴裏的話還沒有罵出來,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右手一陣劇痛,差點痛暈死了過去,原來李凡天就在這個被自己握住了右拳的年輕敏警,話來沒有說完的時候,右手用力往上一弄,那名年輕敏警的右手腕關節處便被硬生生的折斷了。

看著那名年輕的敏警倒在地上抽搐,疼得打滾慘叫起來,李凡天根本看都沒有看一眼,而是走向了另外一名年輕的敏警。

麵對李凡天如此的身手,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風,似乎沒有什麽能夠擋住李凡天一般,另外那名年輕的敏警嚇得不斷的往後退,嘴裏戰戰兢兢的說道:李,李大少,我,我們兩兄弟有眼不識泰山,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

哼,你們剛才那股耍威風的勁去哪兒了現在知道錯了,已經晚了,放心吧,我不會殺你們的,對你們的懲罰,一人斷一隻手足夠了李凡天淡淡的一笑,說著繼續朝著剩下的那名年輕的敏警走了過去。

你你他媽的找死那名已經被嚇得不輕的年輕敏警,忽然摸到了牆角的一根電棍,當下按下了開關,朝著李凡天衝了過去。

本來這位年輕的敏警被李凡天嚇得不輕,怎麽也沒有想到李凡天這麽厲害,都進了公安局了,還敢毆打執法人員,但是忽然摸到了電棍,剩下的這位年輕的敏警,心裏忽然有底了,認為出其不意的衝過去,就算是李凡天再厲害,也會被電倒。

但是,剩下的那位年輕的敏警似乎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就在他手持電棍衝向李凡天的時候,李凡天身子一側,躲過了電棍的同時,右手抓住了那年輕敏警的衣領,用力朝牆上一砸,那年輕的敏警沒有想到李凡天的臂力那麽大,一下子竟然將自己砸在了牆上,痛得是七葷八素的,電棍也摔在了一邊。

李凡天冷笑著走了過去,什麽話也沒有說,舉起右腳一下子踩在了剩下那名年輕敏警的右手腕上,慢慢的用力踩下去。

啊我的手剩下的那名敏警也慘叫了起來,他的右手也廢了。

從這兩名年輕的敏警飛揚跋扈不到五分鍾,到後麵都是右手腕被李凡天打斷了,倒在地方慘叫,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他們招惹了一個他們不該招惹也招惹不起的人。

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嘭的一聲被打開了,張輝煌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名年輕的敏警,都是捂住了斷裂的右手腕,在地上打滾慘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張輝煌看了一眼李凡天,額頭有些冒汗,這一次他敢出警抓李凡天來,的確是迫不得已,但是他知道李凡天是什麽人,要是處理不好,李凡天也是不會放過他的,當下轉身對跟在身後的幾位敏警說道:

把他們送到醫院去

李凡天沒有理會張輝煌,而是坐到了開始的座位上麵,翹起二郎腿,自顧自的抽煙。

麵對兩名敗類警嚓,李凡天毫不客氣的將這兩名敏警的右手腕都給打斷了,張輝煌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但是還是晚了一步,隻能夠讓人將這兩名被李凡天教訓的敏警,送往了醫院。

本來張輝煌是跟著李凡天坐的警車一起回到公安局的,但是哪知道半路堵車,前麵的車子就先走了,所以,當跟在李凡天左右兩邊的兩名特警,警車到達了公安局指揮,就將李凡天帶到了審訊室。

當張輝煌趕到公安局的時候,聽說李凡天被帶往了審訊室,當下知道出大事情了,對於公安局的審訊室,自己手下這些人是什麽做法,張輝煌當然清楚,但是李凡天可是一名活祖宗,招惹不得,所以張輝煌趕忙跑向了審訊室,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這兩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敏警,被李凡天給教訓了,不過還能夠保住命,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李凡天是特工,華夏的頂級特工,這一點張輝煌是知道的,但是不管怎麽樣,李凡天這個身份,張輝煌就算是死也不敢對任何人提起,因為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出了任何事情,就算是自己死掉了,也不能夠連累家裏人,所以對於李凡天身份這一點,張輝煌是不敢對任何人提起的。

看著李凡天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了,張輝煌抹了抹額頭的冷汗,然後走到了李凡天的麵前說道:李大少,還是到我的辦公室去談吧

李凡天聽到張輝煌的話,並沒有抬頭看一眼張輝煌,而是淡淡的說道:就在這裏談吧,公事公辦

這李大少,我也是有苦衷啊,霸龍全家的死,如今在黑白兩道的震動都很大,青幫的勢力有多大,想必李大少您比我了解,青幫給京都市政府的壓力很大,所以我也是不得已為之,還望李大少能夠諒解啊張輝煌見李凡天這樣說,心裏更是緊張了,趕忙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