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有必要效仿草忍的鬼燈城建立一個超大的監獄了,有兩萬四千多名忍者需要關押起來,超過了木葉監獄所能承受的極限。

木葉的地標建築火影岩上有一個很礙眼的雕像,就是剛剛死於政變的誌村團藏的頭雕。

整個木葉都受到了一次全麵的摧毀,唯獨火影岩和陵園沒有遭受到攻擊,不管是本部忍者還是團藏培養的那些殺人機器,全都有意避開了兩地。

站在火影岩下,日向汢皺抬頭著著團藏的雕像,團藏討厭到看著他的雕像都能給人一陣厭惡感。

繼續盯著雕像看了好久,“還是留下吧。”日向汢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輕聲說了一句。

團藏的雕塑於是便留在了火影岩上。

團藏是在九尾之夜四代影水門陣亡,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彌留之際被猿飛日斬托付了整個村子,這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臨危受命了。

擅長玩弄陰謀,且手段黑暗的團藏,他在位期間瘋狂擴充武力,用極端的方式來培養新生代的忍者,一紙強製征兆令,從火之國各地強製征兆的適齡兒童有十萬餘人,短短十年,這個數量隻剩不足三萬多人。

團藏把火之國弄得天怒人怨的收獲就是木葉在一代時間之內,新生代忍者多了三萬之眾,軍力擴增四倍,到團藏被推翻之時,木葉有了多達三萬五千餘人的忍者部隊。

如果是為了應對以岩隱和砂隱為首強勢的忍村聯軍的話,團藏瘋狂擴充軍力的計劃無疑是極為成功的,團藏給木葉留下了豐厚的武力遺產。

可是,強奪各秘術家族的忍術,強製各家族把優秀的少年加入根部,以及宇智波一族覆滅時的推波助瀾等等,團藏的高壓政策也讓木葉內部已形成了實質性的割烈。

讓上原很難理解的事是,團藏把猿飛一族都給滅族了,絲毫沒有照顧曾經的戰友猿飛日斬族人的想法,團藏卻偏偏未對孤零零的漩渦鳴人動手,直到考察忍者素質的中忍考試開始。

就因為和猿飛日斬臨死前的承諾,團藏恪守著諾言,但這逼可是個反派,有必要如此嗎?

——

經過木葉村加班加點的努力,大片的監獄已初具規模,聽說團藏死了,團藏兩個護衛之一的油女取根頓覺無聊,在他百無聊賴之時,有人來看他了,是油女誌乃。

“誌乃,你來了。”取根笑著,雖然因為油女一族的人都會帶著墨鏡的關係,看不太清取根更生動的表情,但從取根嘴角微微的笑意可以看出,他心情還是不錯的。

“村子裏的命令,前根部忍者要就此關押起來了,釋放時間未定。所以,你還需要在這裏待很久。”誌乃帶來了似乎不太好的信息。

取根輕輕的點了點頭,他愜意的躺倒,“誌乃,那天是你擊敗我的嗎?很了不起……”

“其實不是我。”誌乃有些尷尬的摸著鼻子,“是四代土影,他潛入了村子。”

“……冒著暴露的危險,土影閣下為什麽用卑鄙的手段偷襲我呢?”取根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後腦勺,被板磚拍過的地方隱隱作痛。

“可能是因為四代閣下覺得取根你很危險吧。”誌乃笑了。

“或許吧。”油女取根同樣笑了。團藏死了,根部的人不用再像工具一樣活著了,被關在毫無自由的監獄裏,取根卻感受到了極為難得的放鬆和寧靜,大部分根的人也都是如此吧。

日向汢毫無波瀾的繼任了六代目影,他以大名之身繼任火影有深刻的政治意義在內,如果要緩和經曆過團藏黑暗時代之後木葉忍村和火之國的關係,日向汢是最合適的影的人選。

上原以故友的身份參加了日向汢的繼任儀式,在遍地廢墟的木葉,騰出了一塊幹淨的地方然後用土遁搭建了幾階台階,就是舉辦儀式的地方,很是寒酸。有摯友的到來,上原在影儀式上說他本人以及岩隱會完全支持日向汢時,勢單力薄的日向汢得到了強有力的支持,這場繼任儀式也就顯得不那麽寒酸了。

日向汢的動作雷厲風行,成為影後他先是完全推翻了團藏各種激進的舉措,並停止再繼續擴軍的舉措,然後開始了一係列重建木葉和重振火之國火力的計劃。

至此,團藏的種種惡行也暴露在了陽光之下,比如在他授意下大蛇丸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還有團藏移植了寫輪眼的手臂,這更是揭露了宇智波一族覆滅從頭到尾都是陰謀。

日向汢在全體木葉忍者麵前代表村子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並鄭重的給宇智波一族道歉。

這其中有上原的主意,說實話,政治就是如此惡心。但不管怎麽說,日向汢做的比原著的猿飛日斬和團藏都要好。

邊緣化宇智波並奪走宇智波一族各種權力,最終造成宇智波一族的反叛,宇智波覆滅團藏和猿飛。有責任。卻無人為此認過錯,

木葉開始重建,忍者們開始一起清理廢墟之時,木葉村外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的樹枝上,站了兩個身穿曉服飾的忍者。

他們的曉服飾很不同,花紋與底色是和曉反著來的。

“佐助,我想把你留在木葉。”

佐助沒有說話,他拉著哥哥的手不由得緊了一下,他遠遠的盯著木葉,眼神中冷意多過溫和。

“我……想跟哥哥在一起。”佐助低下了頭。

宇智波鼬無聲的笑了,他無奈的用手揉了揉佐助的腦袋,“佐助,於我們忍者而言,同伴很重要,村子裏有你的朋友,但是在組織裏……”

“我不需要朋友!”佐助倔強的把鼬的手推向一邊,不理哥哥了。

鳴人在幫木葉建築隊幹活,他要去扛巨大的原木,用上了全身的力氣齜牙咧嘴的,也沒把原木抬起一丁點。

然後他又去自告奮勇的砌牆,把牆砌的歪歪扭扭。

佐助看到鳴人時,他正被一個木葉大叔擰著耳朵警告他不要拿著水管亂噴沒有開袋的水泥。

“吊車尾。”久違的記憶浮現,佐助冷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個族輝是……宇智波嗎?)

繁忙的建築工地,來來往往的忍者很多,佐助藍色t恤後的宇智波徽記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佐助忽略了各異的眼神,徑直向鳴人走去,毫無警惕性的鳴人被佐助輕易的接近背後,然後就被扼住了命運的喉嚨。

(我這是……要被敵人殺死了嗎?)鳴人一瞬間經曆了巨大的恐怖,他額頭上冷汗直冒,嚇得他啊啊大叫。

鳴人這麽一叫,更多的目光聚集到這裏了,佐助感覺很丟人,鬆開了鳴人。

明明是惡作劇,差點把逗比鳴人嚇得英年早逝。

“小佐助!!”闊別太久,見到了熟悉的麵孔,鳴人開心的跳起來,一個熊抱撲到了佐助身上一副要把佐助勒死的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