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影,該履行你的約定了,我抓到了水無月白和桃地再不斬,你需要支付我九千五百萬。”

“水無月……白?”上原正埋頭批寫文件,一時竟沒想到水無月白是誰,等他輕輕念了下這個名字後,突然想起什麽了。

鳴人的第一次任務,波之國大橋,等等一係列劇情全浮現在他腦海了。

曾經在看動漫時,水無月白給上原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第一就是白非常善良,不肯殺了因為訓練累的睡著了的漩渦鳴人;第二,水無月白非常漂亮,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就讓人無法分辨是真的女孩子還是一個女裝大佬……

“角都,那個水無月白,他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上原轉著筆,突然有此一問。

“這個……我也不知道。”角都愣了下。

上原的突然發問,讓角都都懵逼了,他的確沒來得及注意到這件事。應該是男孩子吧?可好像也有可能是女孩子,有些過於清秀了……

火影忍者中白的性別是未解之謎之一,上原有機會去親自尋求答案的機會,怎麽可能錯過。

再不斬和白被關進了鬼燈城,那個在高空之上與世隔絕的監獄。

“再不斬大人!”被關在牢房裏的白看到再不斬垂頭喪氣的被人押了過來,開心的拍打著鐵欄杆,“真好,再不斬大人也被關在這裏了!”

嘭!

再不斬被推進監牢裏後,鐵門就嘭的一聲被關上,牢房裏的亮度立刻就下降了很多。

“白,我被關起來,你好像很開心啊。”再不斬看著白那不合時宜的笑意,不由氣結。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看到再不斬生氣,白慌忙的解釋著,“是因為和再不斬大人一起才開心的。”

再不斬默默的歎息不語。

白已經把再不斬當成了自己的全部,縱然被人抓到關在牢籠裏隨時可能死去,但隻要和再不斬大人在一起,白就什麽都不懼怕。

奇怪,冰冷的牢房裏除了光線不好之外,沒有絲毫潮濕和發黴**的氣味,不像再不斬少年時呆過的霧隱任何一間禁閉室。

還有,如果抓住自己的岩忍想要獲取情報也好,消除再不斬和白兩人的抵抗心理也好,早應該把他們分開關押起來的,但岩隱村卻沒有這麽做。

“忍法——分身之術……”

“咳……”

再不斬想實驗下自己的身體是否還能提煉出查克拉,剛有所動作,再不斬就感覺到身體被施加封印術的地方如火焰灼燒般的疼痛。

火遁天牢之術,原著中的無為用這個術牢牢地統治住了鬼燈城,這可以足以禁錮住人柱力的超強力封印術。

再不斬的掙紮失敗了,他無力的靠著牆壁喘息,以此來減輕反抗禁錮術帶來的疼痛。

“再不斬大人,床鋪整理好了,可惜隻有一個床位,給再不斬大人好了,我睡地上就行……”

“閉嘴!”再不斬眼睛赤紅的朝白吼到。

身處絕境之時再不斬還能受到白的照料,但白的這份幫助深深刺痛了再不斬不堪一擊的自尊心,一直崇尚力量又失去力量的再不斬,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廢物。白照料起他時,再不斬更覺自己是廢物。

被稱為霧隱鬼人的桃地再不斬,他的內心其實並不強大。

再不斬沒有發覺,他的身體竟然在輕輕顫抖著,是恐懼嗎?

“白,殺掉我吧。”再不斬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的毫無感情,“我現在就像廢物一般被關在這裏。”

“作為忍者的我,無法忍受被敵人俘虜的屈辱。死亡於忍者而言,是最好的歸宿。”

“來。”

說著,再不斬如麵具般從不曾變過的陰冷眼神柔和了些,他抓起白的手放在自己喉嚨上,“殺了我。”

白的淚水模糊了雙眼,遲遲無法做出殺死再不斬的舉動。

白大聲的哭了,撲進再不斬懷裏緊緊擁抱著再不斬哭的泣不成聲。

被淚水打濕了胸膛,再不斬安安靜靜的輕擁起白。再不斬他不會安慰人。

——

水無月組的少年們回到岩隱村後,他們很擔心白的生命安全。水無月一族幾乎被霧隱趕盡殺絕了,好不容易幸存下來的大家對彼此而言都是像親人一般重要。每找到一個新的水無月族人,大家都會像找到了失散了的親人一樣開心。

可是,白的情況有些特殊,他和那個聲名狼藉的桃地再不斬一起,再不斬可是也有參與清繳血繼家族的混蛋。

作為最年長的一個,水無月吟和大家商議一番後決定去向土影求情,能收留水無月一族的上原大人是很善良的一個人。

水無月吟幾人撲了一空,影辦公室裏不見上原。

“上原他出去了。”風伽指了指門外。

——

幾天後,水無月白和再不斬兩人被從鬼燈城放了出來,從天空極速接近大地之時,再不斬這才發覺,原來岩隱村的監獄是建在空中的,那個巨大的浮空城市頗為震撼人心。

人帶到了,上原把兩人打量了一番,白是個很清秀打扮也很中性暫時分便不出性別的少年……亦或是少女?

再不斬纏著臉的繃帶倒是不知道誰給他扯掉了,以至於讓再不斬自眼睛以下,分成了黑白分明的兩種顏色,有些滑稽。

“土影閣下。”再不斬突然卑微的雙膝跪下,以頭觸地,“我可以向岩隱村以及閣下效忠成為最優秀的工具,但……請放過白,求你了。”

誰都沒料到再不斬會突然如此,白沒料到再不斬大人會突然為了自己卑微的下跪,白呆在原地。上原也沒料到再不斬有此舉動,他被再不斬的異常舉動嚇得差點沒一腳踹過去。

以上原如今的力量,一腳過去,人就死了。

上原鄙視的低頭看了一眼卑躬屈膝的再不斬,看向白時,他換了一副和藹可心的麵孔,“白,效命於我吧。作為交換條件,我可以放了再不斬。”

不知跪在地上的再不斬是如何想的,自以為什具忍刀七人眾之一的身份,身負鬼人之名的他,會被土影看的一文不值。

土影看重的,竟然是白。

為了救再不斬大人,水無月白不再猶豫,一下跪倒在上原麵前。

“水無月組!把你們的人領走!”

——

“君麻呂,那個水無月白你應該見過的吧?”

“沒有印象。”君麻呂不假思索的說著。

“怎麽可能沒印象?”君麻呂的回答讓上原意外,他模糊的記得,原著中的君麻呂和白有擦肩而過的相遇的。可能是蝴蝶效應吧,因為上原這隻大蝴蝶,擦肩而過給擦沒了。

“君麻呂,交給你個任務吧。去幫我探查一下,白到底是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啊?”君麻呂驚了,這是個什麽鬼任務。

老師交給自己的任務肯定是要完成的,君麻呂找到了拉著白熟悉環境的水無月組,自然也找到了白。

水無月組的人君麻呂都認識,不認識的那個肯定就是白了。

想看外觀來判斷白的性別,君麻呂失敗了,他偷偷觀察了白兩眼後發現無法分便出這家夥的性別,說是男孩子吧,太漂亮了,說是女孩子吧,又帥的過分。

“那個……你好,我是君麻呂。”君麻呂向白伸出了手。

“白。”

君麻呂第二步計劃又失敗了,握起白的手時,君麻呂這才想起,他從未拉過女孩子的手,所以怎麽區分白的手是男孩子的手還是女孩子的手?

更因為君麻呂這些小心思,他多拉了白的手一會兒,白眉頭微皺,不露聲色的把手抽了回去,眉宇間一抹慍怒。

(這家夥的手……好柔軟的感覺。)當然了,跟君麻呂的手比起來,大多數人的手都是柔軟的,天天學體術學八門遁甲的君麻呂,手跟石頭一樣堅硬。

“我請大家喝東西吧!”君麻呂眼睛一轉,注意到了附近的飲品店,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君麻呂身上的錢不多,但是為了完成任務,拚了。

“老板,每人三杯……不,五杯冷飲!”君麻呂豪氣萬千的說到。

等大家每人都喝完了五杯冷飲,接著帶新人水無月白去適應環境。

沒過多久,白突然停下了,臉色有些遲疑。

“那個……廁所在哪裏?”白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到。

“我帶你去!”君麻呂自告奮勇。

君麻呂帶白去了公共廁所前,他眼睛瞪的老大,直到白……走進了男廁所。

君麻呂立刻跟上,他個憨憨,怕白使詐,想要再親自驗證下。

水無月白小解時發現有人偷看,當時差點就嚇得把尿憋了回去。

君麻呂太敬業了,他跟著白進了廁所,然後在白一旁的小便池裝模作樣的也要小解,接著他偷偷側目向下瞄去,看到了白與他一般無二的構造,君麻呂露出了笑容,那是任務完成的笑容。

這本來很純潔的笑容,看在白眼裏,卻十分的……

“變態!”白臉色通紅,他向君麻呂啐去,匆匆拉上拉鏈,慌張的跑掉了。

君麻呂突覺下體一涼,正小解他,便池連同小鳥一同被冰凍住了。

——

君麻呂捂著下體狼狽的逃回來後,任憑上原怎麽問他,他都紅著臉不肯說任務完成的如何了。

那羞恥的一幕,想起來君麻呂就覺得下體一陣冰涼,太丟人了。

在白正式成為岩隱一員的檔案裏,性別是男。

等上原在廁所也偶遇白之後,秘密解開了,白是個少年。

嗯,女裝大佬,白。似乎他很適合去領導櫻花秘忍,教導那些啥也不會的花瓶們一些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