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擺脫重重困境穿過戰場,離開鐵之國境內,終於到達土之國,朝著風之國境內行進,日向汢卻遇到了麻煩。

曾有過一個談了許久的話題,得到忍刀之後,除了用來戰鬥,上原說要如何才能發揮忍刀別的更大的作用?善於利用資源的上原想到了很多方法,其中效果最好的方法大概是……

“所以等日向汢你回木葉的時候,最好整理好衣服,手揣在兜裏,而且要背對著陽光走,最好選個人多的時候,恰到好處的露出斬首大刀,或許可以在斬首大刀上加點血。這樣,日向汢你很像那種超級厲害的家夥,那麽村子裏的人看到之後,一定會很好奇,時候汢你就可以故作輕鬆的說,是擊敗了幾十名霧忍才得到的斬首大刀……”

上原的一番闊論,第一次以這種角度來考慮問題,日向汢覺得這樣做或許不錯,所以,他沒經過身份確認就衝上了戰場,加入戰鬥,用忍刀一連劈了幾個雲忍之後,日向汢終於被暗部的忍者圍了起來,送回到了後方基地。

“姓名。”把手放在刀柄上的木葉暗部問到。

“日向汢。我猜你認得我。”鐺啷一聲把斬首大刀扔在地上,日向汢伸出雙手顯得很無所謂,“你想知道什麽?我可以告訴你任何事情。”

“你的忍者證明呢?”用鎖鏈銬住日向汢雙手之後,暗部的人搜查了全身也沒見到他的忍者證明。

“借給朋友了,不過他好像沒能用的上。”被束縛住的雙手,日向汢隻是撇了撇嘴再無其他動作。

忍者證明也能借出去?兩個暗部心裏狐疑了起來,刷的一聲抽出忍刀架在了日向汢的脖子上。

上原借日向汢忍者證明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意外,證明上的照片已經被上原小心的替換過,換成了自己的,如果僅看外表,足以以假亂真。

當暗部要解下日向汢手臂上很有光澤的臂甲,“別亂動!”日向汢趕忙製止,可在雙手碰在一起的時候,嘭的一蓬千本朝暗部飛去。

“抱歉,我沒想攻擊,這套鎧甲我剛穿上,攻擊的方式太多了……”

“木葉流——空舞!”

“八卦——遊身掌!”

……

戰鬥的聲響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忍者,日向汢呼呼喘著粗氣,“看到了吧,我會柔拳技法,還有我的白眼,你不會不認識吧?”

日向汢的解釋顯得蒼白無力,向暗部發起攻擊,不可饒恕。

日向汢還要解釋,他上前走了兩步,踩到了一個小石頭,腳下用力過度了點,卡的一聲又是千本飛了出去。

這下,再解釋也解釋不清了,“好吧,”苦惱的捂著額頭,“本大爺能用腳扔手裏劍。”

最終日向汢在日向忍者的幫助下解脫了嫌疑,最終還是被暗部帶走了,營地裏目睹了整個過程的木葉忍者們議論紛紛。

“那把大刀,是霧忍的斬首大刀嗎?”

“是了,應該沒錯,汢繳獲來的嗎?”

“能擊敗忍刀眾,汢算是年輕一代木葉最天才的忍者了吧?”

不提猜測紛紛的木葉忍者,如果讓他們知道人忍刀是標價買的,本價兩千萬,被某個奸商瘋狂砍價到九百萬,不知道木葉忍者會作何感想。

進了漆黑一片的拷問室,等點起一支蠟燭,“自來也前輩?”日向汢很驚訝,“前輩你怎麽會在這裏。”

為什麽會在這裏?自來也苦笑,土之國戰場負傷,自來也還執意要參加風之國的戰鬥,結果被很暴力的綱手揍了一頓之後,傷的更重了,無奈返回木葉,跟後勤部隊一起又到了與雲忍交戰的戰場。

“汢,說說吧,告訴我發生了什麽。”自來也顯得興趣盎然,一部分是好奇日向汢怎麽得來的斬首大刀,另一部分,以他的直覺,接下來聽到的事會成為他在構思的小說毅力忍傳中的一部分。

“在土之國,我遇到了久違的朋友上原土石,我們熟悉彼此,包括弱點,包括優點,還包括夢想,討厭的事,”日向汢不疾不徐的說著,在追憶著某些事情,他麵帶笑意,“我們視彼此為最大的敵人,因此都想解決彼此,讓同伴們足夠安全,我拿出了起爆符近距離引爆,上原也一樣……”

說著,日向汢搖了搖頭,還是太傻,當時怎麽就沒用白眼多看看呢,以致於讓角都鑽了空子。

“然後我和上原就被角都抓走了,我的心髒出了問題,上原自作主張讓角都幫我換了一個,後來又遇到的霧忍忍刀眾的襲擊……”

“和一些很厲害的武士一起擊敗了霧忍之後,上原和我都想立刻趕往風之國戰場。曾經在執行過肅清火之國內潛入的霧忍的任務,所以,我對某些區域非常熟悉,上原說要穿過火之國到達風之國。我拒絕了他的提議,是我幫助他穿過我們的陣地的,我用白眼找到了最合適的路線,但是那家夥……出乎我的意料。”

負責審問的自來也靜靜的聽著,聽的出神,他竟忘了要記錄下所有審問的內容。

“角都?他是誰?”自來也回想了許久也沒能想起自己接觸到的情報中有過這麽一個人。

“那家夥是瀧忍的叛忍,聽上原說他曾經刺殺過初代火影大人,他有五個心髒,很厲害。”

五個心髒,一定又是掌握有秘術的家夥,通常這樣的家夥都很難對付,自來也暗暗的留心了。他更感興趣的是,那個叫上原的少年,早在雨之國那塊契約碑上就留下了名字,果然,他又完成了更多不可思議的事。

“你的鎧甲,不是木葉製式,我們發現了岩隱的標記,還有,那個忍術卷軸,能解釋嗎,汢?”

“千鳥……”日向汢點了點頭,“上原或許他自己都沒發現,他是一個很善良的家夥,善良的家夥呢,總會太在意一些東西,幫他突破木葉的陣地,我會付出什麽代價,他明白,所以他說要欠下我兩億木葉幣,我拒絕了,或許出於償還的目的,因為我換了雷遁忍者的心髒,他把他自己所知道的雷遁忍術開發的知識全給了我。”

“這麽說你應該明白了,自來也前輩,”日向汢目光堅定,“再也不欠彼此任何東西,我們才能毫不遲疑的揮動忍刀,我一樣,上原也是一樣,我們是敵人,從來都是如此。”

“忍者世界,怎麽會有這樣的家夥……”自來也感官收到了衝擊,已見慣了太多黑暗的他,縱然心存光明,卻難見陽光。

“汢,這麽說來,這些不足兩頁的忍術開發知識,值兩個億嘍?”自來也打趣著日向汢,就像不是在麵對一個少年,而是麵對著一個同代的忍者。

日向汢也恰是這麽做的,不卑不亢,手上鎖著鐵鏈依然鎮定自若,多了幾分沉穩,同時又少了幾分家族忍者的高傲。

“應該……會值這麽多錢,”被自來也這麽一提醒,日向汢還真的想起來,為什麽上原把卷軸送給自己的時候要再三囑托一定要藏好,價值兩個億的雷遁忍術,有什麽奇特的地方,他很好奇。

木葉村最強的大概是白牙了,日向汢決定,等回到村子,一定要經常請教白牙前輩,學會超厲害的雷遁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