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愉快的事,紫的監禁結束了,漢和上原去看他。走到紫的家裏,上原驚呆了——到處是石頭,花盆被砸裂,窗戶被打破,連木質的大門都被砸的坑坑窪窪,看來紫沒心情打掃自己的院子。

“離上次尾獸暴動,紫,有兩年了吧?”看著頭發淩亂胡子拉碴的紫,漢故意找些話題來說。

“兩年零三個月又七天。”紫搖了搖頭,精確到天的時間,能記得清清楚楚,那一定很難熬。

“上次應該是三年零一個月又十一天。”紫說的風輕雲淡,“再上次,四年又一個月。”

“隨著時間的延長,尾獸越來越難以壓製了嗎?”漢點了點頭。

“是這樣。”紫盯著漢的眼睛,“忍者的巔峰狀態逝去很快,而隨著時間流逝,尾獸查克拉對身體的侵蝕越來越嚴重。漢,我已經過了四十歲。村子裏已經在挑選下一代人柱力了。”

正襟危坐的上原有話要說,四尾的最後一代人柱力,就是紫。叛逃村子的紫最後化妝成了一名雲遊的僧人,在避雨時撞到了抓捕尾獸的鬼鮫和鼬二人組,最後尾獸被抽取,忍者之路走到了盡頭。也就是說,紫不會死於尾獸暴動,反而活到了劇情的中後期,而現在,鳴人尚未出生,劇情遠未開始。

“我的五尾最後一次暴動,在六年前,”漢皺著眉頭回憶著,“那時,我二十歲。”

“那你給村子裏造成了多少破壞,”對於紫,上原不敢亂開玩笑,對於漢,上原對漢足夠尊重,可說話從無顧忌,“那作為人柱力。漢你小時候有沒有被人歧視,你有朋友嗎?”

“朋友,有。”漢有些緬懷,“土牙就是,還有為數不多的幾個……”

“其實對於尾獸我有自己的看法。”上原猶豫許久終於決定透露點兒關於控製尾獸的方法,後來的兩個完美人柱力,八尾奇拉比,九尾鳴人,上原有足夠的參考樣本。

“尾獸……哈哈哈哈,”紫爆發出一聲大笑,震耳欲聾,“上原小鬼,你對這些畜牲有什麽看法嗎?”

畜牲……這個稱呼,真暴力,被這麽罵,再好脾氣的尾獸也該發狂了。

“尾獸有獨立的意識,也就存在溝通的可能。”不管紫怎麽想,上原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訴他和漢,“溝通的話,第一要知道名字,比如四尾孫悟空,它的全名是……”

上原說著,紫卻根本沒聽,不見站起來,人就嗖的一聲沒了。

“哪……哪去了?”上原有些愣神。

“滾出去!”外麵傳來一聲炸雷般的聲音。脾氣倔強的紫,對待忍者與對待普通村民的樣子截然不同,上原不止一次看到他對同村的忍者粗言相向了,可對於普通人,上次上原都看到了,被欺負成那副模樣,他吭都不吭一聲。

“怎麽了,漢?”

“紫不喜歡被人跟著。”漢給上原解釋著,“所以上次移植寫輪眼,我和紫的尾獸都出事了……”

“也就是說我們家裏一直有別的忍者在是吧?”上原有些了然,難怪真衣說過好幾次,院子裏藏著別的忍者,真衣甚至都把位置能給上原指出來。以為是監視自己的暗部,上原沒做理會,可現在看來,隱藏在暗處的忍者可能會是負責隨時解決尾獸問題的封印忍者。

“沒錯,兩個輪換的封印班。”漢點了點頭,“家裏沒那麽安全,所以,上原,注意保護自己的秘密。”

漢隻是單純的來找紫聊天,最後走的時候,上原代替漢真誠的邀請紫去漢家裏住,有風伏他們在,沒小孩兒敢扔石頭。紫委婉的拒絕了上原的好意。村子裏不允許兩個人柱力過多接觸的,一個尾獸暴動就讓人束手無策了,如果兩個一起來,村子的一半都要沒了。

查克拉量很多,精通封印術,同時有一種屬性為水,真衣竟然是下一代五尾人柱力的預選人員之一,這是上原預料不到的事。

“真衣將來要當人柱力,她自己知道嗎?”上原追著問漢,雖然他很清楚,漢同樣是最後一代人柱力,死於曉的尾獸抓捕行動。

“真衣那麽聰明,”漢嘴角露出苦笑,“她應該猜的出來。”

“是啊,真衣很聰明,雖然她不怎麽愛說話。”上原接過漢的話,“那我和狩呢?村子裏讓漢你來當我們的老師,用意在哪裏呢?”

“狩在哪都一樣,爆遁一族沒有比他更強的忍者了,沒人能給他指導,三代大人很忙。”漢搖了搖頭,“至於上原你,土牙是我很好的一個朋友,他傳回村子的信件我看過了。”

“他最後的信件,沒能傳回村子。他請求在雨之國任務結束時從暗部退役,去當帶隊上忍,”漢語氣落寞,“他連學生都找好了,蜘蛛丸,佐佐木,還有上原你。但是現在……”

“現在就剩我一個了。”上原很平靜的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

回到家,真衣在焦急的等在門口,上原和漢對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一定有事情發生了。

“怎麽了真衣?”漢走上前問到。

“狩去醫院了!”

看到土峇老頭的時候,沒見到狩,隻看到土峇在風輕雲淡的寫著東西,他這個樣子,狩應該無大礙,不然很疼他的土峇老頭不會這麽平靜。可同樣不會是小事,讓會醫療忍術的真衣束手無策,不會是簡單的事情。

“哈哈哈哈,笨蛋狩,你怎麽會摔斷腿了?”學著狩的語氣,上原毫不留情的嘲諷著他,報了自己的“一箭之仇”。

“我在玩上原你做的那個……就是那個帶輪子的忍具。”腿被吊著,狩依然說的手舞足蹈,

顯得很興奮,“我從山上衝下來,哇!太好玩了!”

“你說的忍具,應該是我做的滑板。”上原的表情變的精彩了,“敢從山上一路滑下來,真厲害!怎麽沒摔死你呢!”

“再說了,狩你可是忍者哎,身體協調性應該不差吧?”

“剛開始時能控製,後來……”

“後來速度越來越快對不對?”上原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按狩的性格,他一定去的是最高的那個山,從山頂滑到山腳,在加速度作用下,最後滑到低端的最終速度有多快……

“好好養傷,狩,等你好了,”上原眨眨眼睛,“我還能做出別的好玩的東西。”

“什麽更好玩的?”狩一聽來了興致。

“籃球啊,足球啊羽毛球台球乒乓球等等等等。”上原說完,狩的眼睛亮了。

“那籃球能從山的最高地方滾下來嗎?”

“能。”

“足球呢?”

“也能……我說,你為什麽老執著於從山上扔東西下來啊?”

……

“羽毛球呢?”

“羽毛球不能。”

“為什麽?”

“因為羽毛球有毛。”

要留給狩足夠多的時間休息,上原離開了,狩卻淩亂了,他怎麽也想不通,一個圓型的球到處是羽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