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被欺?

克裏斯頓家族的成員雖然對外來人貌似不太友善,不得不承認,這個家族的享受眼光確實不俗。

難得在這樣一個並不安全的地方睡了個好覺,甘軻扶起來就被窗外的好陽光映照的莊園美景給吸引了,不同於安流槿的私人莊園,這裏更遵從傳統式的植被種采,和這個不算高大,卻占地麵積極廣的城堡式住宅搭起來,確實有種大氣古老的厚重穩健。

於是不由升起想要一窺究竟的探險心理,也不管自己如今適不適合長久運動,趴在窗子上,兩眼亮晶晶的對早起來一步,在窗邊的沙發上梳洗好後,喝咖啡讀早報的安流槿說。

“安先生,我出去做下晨起運動好不?”

安流槿看了眼她那被關久了,早想離開他飛一飛的小鳥一般的期待眼神,確定性的問。

“你確定?在這麽好的冬日早晨,不陪我做夫妻版的晨起運動,卻想出去受凍,做個人版的晨起運動?”

聽他說這個,甘軻扶就變了臉,回頭瞪他。

“你再說,以後的夜間運動也取消,沒見過你這種翻臉不認賬的人,我再鄭重聲明一次,再敢食言以後一個月一次。”

安流槿貌似一點也不怕她消減他的福利,抬頭,略微歪頭,放在撐起的手上,拇指按上腦袋,笑著看這個,經過他的疼愛,明顯更加嬌媚精致的小妻子。

“行!我爭取在現有條件下,達到夫人過高需求就是。”

甘軻扶又心塞了,這個人,這意思,是在說他的食言全因她的需求過高而決定的嗎?又成了她的問題?

她決定再也不和這個人談這個事了,果然,受壓迫的都會是她,無論是在**還是床下的理論,他總能全推在她身上,然後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福利。

非常速度的從窗子邊的長沙發上下來,拿了要換的冬衣飛快的鑽進房間裏的洗手間,真心不想再和他多說一句話。

反倒,安先生,在她動作如此迅速後不禁疑惑。

“是不是低估她的恢複力了?或者真可以再安排個夫妻版的晨起運動?”

隨後想想甘軻扶可能會有的反應,故意以後隨時都會準備一把電擊槍傍身了,他以後估計要近她身一步遠都略有些小難,得不償失,隨即搖搖頭,決定了,不如在有限資源下,多用幾分特權?她就算吃力,應該也不會懷疑他在【加量不加價】?

這樣愉快的決定了,隨即他又轉頭提醒衛生間裏換衣服的她。

“記得多穿點,帶上圍巾和帽子,這裏的冬天早晨更冷,我讓美夕還給你準備了手套,也戴上。”

甘軻扶武裝的嚴實的出來,幽怨的瞪了瞪他,氣衝衝的出了房門。

安流槿卻十分享受【偶爾】能欺負到小妻子的成就感,雖然明知這行為會讓這個小女人偶爾記恨的回擊他兩下,他卻如此樂此不彼。

本以為她這下要晚個把小時的回來,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讓老管家去尋她,讓她別忘記參加半個小時候的集體早餐,沒想他看完早報打開電腦,還沒查閱昨天因為貪戀美色耽誤的文件,甘軻扶就已經自個兒回來了。

前後勉強二十分鍾,以為她傷勢因為他的貪欲在她出去時半路複發了,抬頭卻見她臉色十分蒼白的衝進來,在後麵跟著的美夕還在提醒她甩掉一直跑鞋的腳。

“夫人,鞋子,你沒換鞋,還沒穿鞋。”

甘軻扶進入房間,一路甩掉在房內多餘的帽子手套,以及危機,最後才想起腳上的一隻室外鞋子,隨手撥掉後急衝衝就衝他來,十分罕見的投懷送抱,外加驚慌錯亂的懇求。

“安先生,我們走吧!現在就走,出事了,出事了!”

安流槿這才發現,她蒼白的臉上除了被冷空氣凍出的粉紅,側編起來的發辮有了些淩亂,發根額頭上還有明顯的晶瑩細汗,貌似真是受到不小的驚嚇,他將跟在她後麵收起地上她甩下的一切零碎物件,十分無奈的美夕擺手支出去,轉而拍著她頭,安撫著問她。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美夕十分貼心的退出去後還將房門關上後,又查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人敢隨意靠近,這才退下,隱於暗處,提防有人窺聽。

房間內,安流槿倒是十分好奇甘軻扶這樣的心性,究竟還有什麽事能夠嚇到她。

“被欺負了?”

他隻能想到這個。

甘軻扶從他懷裏起來,搖搖頭,貌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起,隻道。

“也不算吧?我剛才剛繞到園子比較偏的地方,本以為會少遇見這裏同樣早起可能晨運的那些人,沒想到卻剛好撞上正和貌似園丁的一個中年女人調情,我看那女人衣著口氣好像在這裏身份都不低,也沒想和她糾纏,但她好像怕我離開後亂說,想讓那個園丁阻止我離開,控製住我,然後我就襲了她胸,撂了她的園丁跑了。”

安流槿根據她說的那個女人,揣測性的問了下。

“是不是金發的女人,口音倨傲的有點輕浮口味?衣服香奈兒的牌子?”

甘軻扶想了想,不是太確定道。

“我對衣服的牌子沒什麽概念,不過前兩個你都說對了。”

安先生已然確定,拍拍她紅撲撲的臉蛋,有點無奈的道。

“那是梅琳達,我父親兄弟間唯一的妹妹,她結過兩次婚,一次丈夫吸毒,最後被債主給廢了,一個是個欺騙了她感情的性功能障礙患者,之後她就處於寧願包養情人也不願再結婚的狀態。”

他和她說著,安撫她受驚的情緒。

“你說的那個園丁是她近兩年的情人,背景不太幹淨,加之他要的也不止於此,所以一向對她縱容的家主,這次怎麽也不允許她和這個情人來往,估計正因為怕你之外的人知道,傳到家主耳朵裏才這麽擔心,不過你既然擺脫他們了,就應該沒事了。”

他笑,對於她是他妻子這點,至今提起來,貌似都還挺自豪。

“你的身份在這裏已經人盡皆知,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分毫,這個家族的生存規則誰都知道,再說她一個長輩,本身就是自己做錯事讓小輩撞見了,事後再揪著不放最不利的隻能是她,或許她對你是會更加不順眼,卻也因此有了顧忌,不會有大問題,不用擔心。”

甘軻扶想了想,很為難的又告訴他一件事。

“可是,我在逃跑後,沒多久又撞到你大哥在強迫一個貌似並不大的小女傭就範耶!而且直接將他撞倒了。”

安流槿這回倒是挺意外她的境遇,倒是還算淡定的問她。

“然後你做了什麽?”

根據他對這女人的了解,如果是你情我願的**,無論雙方什麽關係她也都可以當做笑話一場,看過就算了,絕對能轉身就走不放心上,可遇上這種強迫式的,她這有點邪氣的正義感可不會就這樣說過就過了,一定是做了什麽,而且還是不小的舉動,後怕了才這麽慌張的。

果然,甘軻扶臉上的表情不太自然了,有點僵硬的坦白。

“我,下手稍微重了點,踹了他一腳。”

安流槿稍微有點失望了。

“哦!”

說著一手控製電腦,打算去辦公,甘軻扶給他這淡定影響的不淡定了,別過他的腦袋急了的叫。

“什麽【哦】呀!不是踹在他那人高馬大的身子上,是踹在他那裏,可能就這樣廢了,過不久估計就輪到你大嫂給他偷人了。”

她指指他腰下的部位,變了色的說。

安流槿臉上卻流光溢彩起來。

“踹的好呀?估計這房子裏被他壓榨過的女性都會感激你了。”

甘軻扶覺得自己又心塞了,這人完全搞不清她的重點在哪裏了?她將他大哥踢廢,他就這麽高興嗎?

“安先生,我真將他踹出問題我很快也會有問題,你父親對這個長子再怎麽失望他都不會這樣視而不見的。”

安流槿卻沒她這份擔心。

“我剛才說了,住在這個房子裏的人很懂得規則,這就是有很多人身上不幹淨,依然可以相安無事的因素,所以這件事上也不會有太大問題,利翰不會敢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對他來說並不光彩的事。”

“你父親看見了。”

“那也不會有……”

安流槿安撫的聲音不自主的停了下來,轉回頭,問她。

“誰?”

甘軻扶這會兒反倒淡定了,如實告訴他。

“你父親。”

安先生徹底不能淡定了,望望外麵太陽越來越好的天,隻感覺自己頭上被布上了陰雲,納悶道。

“你不過出去十幾分鍾,為什麽會遇上這裏最重要幾個人的醜事?”

甘軻扶卻不同意他的說法了。

“你應該提醒我一聲,你們家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去不得。”

安流槿已經不知道要該怎麽和這個,腦子裏壓根沒什麽陰暗角落的女人說了。

這本來就是苟且之事的基本條件,她隻是想避開這裏的這些人,去這個新奇的莊園裏探險,竟不想有比她更早的人,在行**之事,而且,還讓她撞上?

這是什麽人什麽運呀?正常人一個月未必能撞上一樁好不好?她這……還是連續的。

“之後呢?”

甘軻扶知道事情處理不好的嚴重性,索性十分坦白的全交待了。

“你爸爸找了我談話,卻並沒有對這件事提起,所以我不太確定,他究竟是看到,還是沒看到。”

老爺子的個人起居室好像正和那片隱秘莊園方向相連,所以她在踹了人匆匆跑到哪裏,看到二樓的華發老人靜靜凝望她的方向後,根本不確定他的視線能不能看到剛才的一切,而最讓她意外的是,這個對自己三兒子娶他這麽個沒家境,沒血統的女人一直處於沒反對也不歡迎的狀態,在她心驚膽戰,想要低頭再跑的時候,竟然邀請她上樓喝茶?

老爺子請的茶自然沒那麽容易喝的,可她在老爺子連連盯著下,也隻好拿茶擋勢,就那樣飲下,不想,你這樣引來了請她上來後,老爺子的第一句話。

“你不怕我在裏麵下毒嗎?”

“呃?”

甘軻扶反過神,愣狀間也覺得自己大意了,畢竟這老爺子,貌似真心不太喜歡她這個兒媳婦,可看看這老爺子不喜不怒,年輕的時候想必也是一枚禍害總裁的枯瘦臉龐,回頭一想,貌似又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