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異樣重重

“既然你們相處的很好那就繼續,明日本座有些事要出去一趟,幾天能回來還不知道,本座不在的日子你們就要好好的照顧她。”君無殤說罷就消失在了原地。

“哎!看吧這就是你們好奇的結果,主人不給我們喂食了,並且還要出門幾日,出門的日子居然還要我們好好的照顧那個女人。”

“主人既然都已經安排了,那就這樣吧。”

魚兒們一個個的都很不服氣,卻又沒有什麽辦法。

………

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在雜草叢生的山間,一個深藍薄紗套著一身白衣的人影在穿梭著。

隻是貌似這個人影好像很吃力的樣子。

這個人影不是藍穎兒還有誰呢?

原來她真的是從練功場步行像芳草閣而去。

隻是現在天色已晚,她還沒有到達半山腰,很難想象她到芳草閣的時候會是什麽時辰。

藍穎兒用衣袖的擦了擦額頭的大汗,抬頭看著其實被茂盛的大樹給遮擋的芳草閣。

“天啊,我到底要什麽時候才能到達芳草閣,要是去晚了,師父會不會生氣啊。”

此刻藍穎兒隻覺得又累又餓,四處靜悄悄的這讓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她遇到蘇淺依的情景。

“蘇淺依你現在一定在翠竹軒過得很好吧,吃著美味的食物,睡著柔軟的大床,哼!你可知道我現在還在往芳草閣趕,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又累又餓。”

越是想到這裏藍穎兒就越是憤怒,眼眸異常的轉動了幾下,看到不遠處有一根斷落的樹枝,一伸手一道白光一現樹枝就飛到了她的手中。

嘴角很不尋常的勾了勾,杵著樹枝繼續的向著芳草閣走去。

月色迷人,笛聲悠揚,一襲白衣的莫熠痕長發隨意飛揚的站在一個假山之上。

假山之下的他的赤焰羊正在優哉遊哉的啃著青草。

“師兄,既然不能釋懷,為何又要做這樣的選擇?”君無殤一個輕躍就到了假山的另一端。

“既然這是天意,何必強求!”莫熠痕慢慢的收起了笛子。

“師兄其實你這又是何必呢?淺依的確是很優秀,也很重情重義,難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明白淺依為什麽會拜我為師嗎?”君無殤突然抬手取下了麵具來。

一張俊美無比的臉就映入了莫熠痕的眼眶,雖然莫熠痕不是第一次看到君無殤的臉,但是每一次看到他都很驚豔。

莫熠痕的臉都算是俊美無比的了,隻是在看到君無殤之後,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俊美。

這是君無殤第一次在翠竹軒之外的地方取下麵具。

此刻君無殤的臉上居然沒有任何的表情,根本就讓人看不明白他此刻的心裏在想什麽。

“我當然知道,那是因為她想要成全藍穎兒!”莫熠痕歎了一口氣。

他早就知道藍穎兒的心意,隻是他想要的不是這樣。

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他也隻有認命,或許做朋友比做師徒更加的幸福。

“藍穎兒到底是真的想要做你的徒弟,還是別有用心?”君無殤突然眉頭微皺的看著莫熠痕。

“不管怎麽樣,我相信她的那點本事在我的麵前是無計可施的。”莫熠痕突然一臉釋然。

“但願吧,我隻怕來日方長,會發生很多的事情,希望師兄凡事小心。”君無殤哪裏還會多說什麽,他知道此刻莫熠痕心裏很難受。

“她現在應該還沒有上山,此次曆練好像就她一個人沒有受傷!”莫熠痕抬眸看向了空中的繁星點點。

“如果真的在曆練裏一點傷都沒有受,又為何現在都還沒有上山來呢?”君無殤也看向了空中。

“到時候就知道了。”莫熠痕手中笛子旋轉著。

“師兄明日我要出去一趟,大概三天回來,所以我不在的日子我希望你去教淺依火球術!”君無殤突然收回遠看的視線看向了莫熠痕。

“好。”莫熠痕突然眼眸一亮,不帶任何猶豫的就答應了。

“那我就先回去了。”君無殤身後握著的手緊了緊。

“好。”君無殤嘴角輕勾一臉苦笑。

師兄這是我能為你做的事情,隻是似乎事情根本就不會往你希望的的方向發展。

你是虛無神界未來的掌門,很多東西本來就是你不應該有的!

………

蘇淺依一夜無夢,可以說是握著火球術睡著的。

早早的就被外麵的魚兒給吵醒了,本來還擔心自己起不來,來不及給師父請安,聽到外麵魚兒的嬉笑一個翻身就下了床。

一看外麵的天色才知道現在還很早,“真不知道師父是怎麽習慣養這麽一群奇葩魚。”

蘇淺依有些無奈的走出了房門,“既然魚兒這麽吵,說不定師父已經起床了,正好去給師父請安。”

“隻是師父在哪裏?”蘇淺依環顧四周根本就看不出來君無殤住在哪裏。

這才來到了涼亭裏,隻有問那些魚兒了。“魚兒你們早啊,我師父現在起床了沒有?”

“起床!”為首的魚兒翻了個白眼。

“你是主人的徒弟,居然不知道主人已經離開了。”

“什麽?師父已經離開了,師父去哪裏了?”蘇淺依吃驚的看著魚兒。

“主人出去自然是有事,我們怎麽知道去了哪裏?”魚兒語氣不善的說道。

“你們不是什麽都知道嗎?”蘇淺依輕挑眉的坐在了石階上。

“我們隻知道已經有的東西,至於主人要去哪裏我們是真的不知道。”一個魚兒遊到了蘇淺依腳下說道。

“好吧,我先去下麵吃飯。”蘇淺依想了想,既然自己師父不在,那就隻好去吃飯,然後再開始練功吧。

“你說你要去下麵吃飯!”為首的魚兒不敢相信的看著蘇淺依。

蘇淺依快速轉身看著那條白色的魚,“小白你什麽意思?”

“小白?什麽小白?”魚兒一下彈出了水麵,但是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你們樣子是差不多的五彩斑斕,但是在五彩斑斕的基礎上顏色不同啊,隻有這樣好區分你們啊。”蘇淺依帶著淺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