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無恥帝王(1/3)

就在這個時候,夜的長槍已經穿透了帝王的頭顱,一時間鮮血四濺,帝王的屍體終於嘭的一聲,傾倒在地上,而後化作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結束了?”水木莎粗喘著氣,快步跑了過來,“楊離三,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

傲驕甩了下頭,看著宮殿深處那個懸在半空中的帝王棺槨,眉頭微微一皺,“不,還沒結束。”

夜收起長槍走到傲驕的身側,“大人您現在是凡人的身體,不宜過多消耗體力,所以下麵就讓屬下來做吧。”

這個夜倒是忠心,要是我也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忠犬,那必定可以大殺四方,稱王稱帝啊,想想都覺得美。

“你的忠心我能明白。”傲驕看著他,低頭思索了一下之後,才點下了頭,“小心。”

二個字,夜已明白他同意了,他馬上把右手放到胸口,頭猛的一低,“大人,屬下明白。”

夜說完,就站起來,轉身朝著帝王棺槨走了過去,停在了棺槨的下方,而後足下生風,瞬間便串上了半空之中,而後他伸出雙手,重重的拍在棺身之上。

雖然棺槨整體因為時間的洗滌,已經蒙上一層灰塵,棺身也已經有些殘損,但依然無礙於我們看出它的低調與奢華,還有從裏頭透出的濃至化不開的妖氣。

對,就是妖氣,所以這裏頭的東西絕不簡單。

而夜那樣一拍之下,似乎對那棺身毫無影響,傲驕跟水木莎在這個時候也走到了棺槨的下方,抬起頭望著夜,“夜,用你的黑符。”

“是,大人。”夜點了下頭,右手手掌一攤,一塊黑色的上尖下方的玉符就浮了出來。

而後隻見他左手食指輕輕在玉符上點了下,那玉符就原地旋轉起來,而後瞬時就朝著棺槨飛了過去,最後停在了棺槨上方,猛的往下一壓。

隻聽嘭的一聲,那玉符貼在了棺槨之上,棺槨也應聲轟的一聲,炸了開來

,一股黑色的妖氣從裏頭傾泄而出。

“你們真的是好本事,居然看出朕在這裏。”真正的皇帝從炸開的棺槨裏坐了起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眸底滿是傲慢,“不過,小孩子還是回家玩泥巴比較好,這裏太危險,還是不要再呆了。”

“好大的口氣。”傲驕冷哼,那股子傲氣絕不輸那帝王,“我既然來了這裏,不拿到東西,我是絕不會離開的。”

“你想要什麽?”皇帝輕輕一躍,落在了傲驕的跟前,“是要財還是權,這些朕都可以滿足你。”

“鳳鳴鈴。”傲驕直接道,“我知道你有。”

“鳳鳴鈴?”皇帝目光突變,眼裏滑過一抹殺意,“你是如何得知的?”

他退後了一步,歪著頭目光在傲驕的身上,來回輕掃,像是在重新審視,被這樣的目光看著,渾身都不舒服,我難受,好在還沒種出香菇來。

“因為那本就是本尊之物。”傲驕說著右手微微一揚,他的黑符也浮現了出來,鎮的那帝王臉色發白,身體僵硬。

“你,你是傳說中的那個人!”帝王的身體再次往後退了一步,“人都說死後,就在被帶到冥界,但朕一直在這裏,從沒見過那所謂的冥界,還有冥界之中的各位王者,本來隻以為是那些無知愚民以論傳訛的產物,沒想到,居然還真的存在。”

“你既為鳳鳴鈴的主人,那應該知道,那鈴已經與我融為一體了,朕就算要給你,怕也是給不出來了,所以換還是換一樣……”

“不,我拒絕。”傲驕直接否定,語氣也突的一沉,“既然如此,那便強取。”

說著,他右手一揚,“夜!”

“是。”夜瞬時抽出長槍,衝著帝王直接由上而下刺向帝王。

帝王往旁邊快速一閃,而後右手一揚,瞬時數個黃金武士憑空出現,擋在了帝王的跟前,迎向夜的攻擊。

夜的長槍穿透了其中一隻黃金武士的身體,然後以這個黃金

武士為著力點,雙腳騰空如一道旋風似的一腳一個踹飛了那些包圍著他的黃金武士,那姿勢就像是武俠電影裏的貫用招式,帥氣凶猛。

但夜的力道明顯更強,那些黃金武士被他這樣的一踹,倒在地上,整整數秒才重新站起來,然後再朝著夜這邊進攻。

雖然停頓隻有數秒,但足夠夜解決被長槍穿透的這隻黃金武士,隻見狀緊握長槍,然後雙手猛的一個顫抖,就像是一台快速轉動的永動機一樣,嘩啦啦一聲,就在黃金武士的身上開了個大口子,然後又用力向上一挑,這武士就算是徹底報廢了。

這個時候其他倒地的黃金武士才站了起來,他頭一轉,眼睛半眯,一副正合我意的模樣,半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之後,才腳下一踩,依樣畫葫蘆一般,繼續前麵的那一整**作。

看來他對付起這些黃金武士確實沒有半點問題。我跟傲驕終於放心了,但那帝王卻怒了。

帝王連聲說了幾句‘該死!’之後,終於再一次自己動手。他雙手一甩,倏的一下變長,速度極快的抓向我們。

傲驕本能的腳下一踩,瞬間躲開,但水木莎卻來不及躲了,她被帝王扣住脖子,一下子就拖了過去,然後再用一把黃金匕首抵在她的脖子處,“住手!你們再動一下,朕便要了她的命。”

水木莎是害怕的,但她的情緒卻並沒有外露多少,她堅定的眸底依然黑亮,這讓我為她心疼,傲驕,你一定要救她。

嘖,知道了,她是你馬子,我了解。傲驕隨意的回了我一聲之後,看向帝王,“我說,你好歹也是一個皇帝,這樣卑鄙你的百姓知道嗎?”

帝王一愣,而後眸色一暗,“他們都不存在,隻餘下朕還在。”

但他的低落隻是一瞬間,就好像那不過是一種假象一般,“別想扯開話題,離開這裏,朕就讓她活,否則……”

說到這裏,他手裏的匕首竟在水木莎的脖子上猛的一刷,血自刀口緩緩溢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