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的嘴唇軟軟甜甜,秦嚴騫先是輕輕碰了碰,然後小心捧住小孩軟嫩的臉頰,動情地深吻他。

沈夏嗚咽著承受,俊秀白皙的臉蛋因為呼吸不暢變得通紅,怕被別人發現,用手拍男人的後背,喘息道:“不要了……”

“老公想要……”秦嚴騫吻完他的唇,又去吻小孩敏感的耳根,英挺的鼻梁蹭著沈夏小巧通紅的耳垂,聲音喑啞,“寶寶不喜歡老公這樣嗎?嗯?”

男人身上泠冽好聞的氣息將小孩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沈夏被他親得迷迷糊糊的,雙手擋在兩人,推拒男人結實的胸膛,聲音軟糯:“不喜歡,你太壞了……”

總是欺負他,他罵幾句,打兩下,就又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來討可憐。

秦嚴騫看著神情迷蒙的小孩,傷心問:“那寶寶喜歡誰?”

沈夏想了幾秒,才懵懵地回道:“喜歡圓圓……”

他懷胎十月生下的小寶寶,從他身上掉下的肉,他當然喜歡,愛到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頭肉都給她。

秦嚴騫又立刻撲上去吻他,不要臉道:“那我們再生一個。”

當然還是沒有得逞。

男人被老婆又扇了幾個耳光,英俊的臉印著紅通通的指痕,獨自去找這裏的負責人把小孩穿過的襯衫和毛坎肩買了下來。

沈夏覺得丟人,換上自己的衣服,就直接到停在外麵的車裏去等他了。

天熱,沈夏玩了一下午也累了,秦嚴騫再回來時,便說要回家看女兒。

男人原本晚上還有安排,但看小孩躺在座椅上,困倦地閉上眸,便取消了之後的行程,帶著寶貝回了家。

沈夏一回家就去洗澡,又換上舒適的睡衣,到嬰兒房去逗女兒玩。

秦嚴騫也跟過去,看著小孩高高興興地抱女兒,親熱地吻女兒的小臉蛋,心裏酸溜溜的。

沈清歡三個月了,五官逐漸張開,皮膚白白嫩嫩,大大的眼睛像兩顆葡萄似的,漆黑澄澈,像極了小時候的沈夏,秦嚴騫看著也歡喜,極其疼愛這個女兒。

可偏偏小圓圓越長越大,跟中了邪似的,他一抱就哭,哭得秦嚴騫頭疼,每次還要被老婆責罵,平時也隻敢讓老婆或者保姆抱著女兒,自己在一旁看。

他的老婆孩子,卻一個都不能親近。

小孩陪女兒玩,也不搭理他,秦嚴騫越想越悶氣,自己玩了一會兒小圓圓的玩具,就黯然神傷地回臥室了。

沈夏陪女兒玩到天黑,抱著女兒吃晚飯時,沒在餐桌前看到男人,問保姆,才知道秦嚴騫一直都沒從臥室出來。

吃完飯又把女兒哄睡,沈夏才回了臥室,看見丈夫像個僵屍似地躺在**,走過去坐到他旁邊,拍他:“你怎麽不吃飯?”

“不餓。”男人閉著眼,悶聲道。

沈夏看出男人生氣了,但也懶得哄他,硬邦邦道:“哦,那你睡覺吧。”

說完起身要走:“我今天去陪圓圓睡。”

秦嚴騫立馬睜開眼,翻過來伸手拽住他。

養了快半年,男人身體終於好了些,身上又有了肌肉,一下子將他抱到**,委屈道:“你怎麽這樣。”

“我怎麽了?”沈夏坐在他身上,也不高興道,“你自己說不餓,我還能硬灌你喝湯嗎?”

秦嚴騫倒是想讓小孩一勺一勺喂自己,最好嘴對嘴喂,但他不敢說出來,說出來肯定又要被罵流氓挨打。

小孩柔軟飽滿的臀肉壓在他的大腿上,他忍不住揉了幾把小孩腰上的軟肉,埋怨道:“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你老公。”

沈夏哼哼:“你討厭死了,我幹嘛要心疼。”

秦嚴騫看他氣嘟嘟撅起的嘴巴,大手撫摸著小孩軟嫩柔滑的臉,壞道:“討厭我又要摟著我睡覺,我昨天不回來,還要抱我的西裝,寶寶拿老公的衣服想做什麽壞事?”

跟男人在一起睡太久,聞不到秦嚴騫身上的氣息沈夏就睡得不安穩。

秘密被發現,沈夏臉紅大叫:“你閉嘴!”

秦嚴騫趁機深吻住他,舌頭鑽進小孩的口腔,靈巧地勾住男生香軟的小舌頭吮吸。

沈夏被他吻得呼吸不過來,纖長濃密的睫毛不停顫動,雙手拍打男人的肩膀,掙紮道:“流…氓,快放開我……”

白嫩嫩的小臉被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捏住,秦嚴騫咬了一口他的耳垂,無恥道:“寶寶是笨蛋,結婚了做這種事怎麽還能算流氓呢。”

男人的聲音太低啞,又故意貼著他的耳廓濕濕熱熱地講話,沈夏感覺自己的大腦像竄過去一陣電流似的,酥酥麻麻。

他被秦嚴騫氣暈了頭,說道:“那離……”_嬌caramel堂_

秦嚴騫可沒敢給他說完的機會,又吻住他。

沈夏沒他力氣大,製不住男人。

秦嚴騫吻了他一會兒,再放開他,沈夏氣喘籲籲地呼了幾口氣,還要罵他,又被吻住。

就這樣被吻了大半個小時,男生的腦子因為缺氧暈暈乎乎,嘴唇都被親腫,舔一下就熱熱麻麻的。

沈夏雙手被男人一隻手輕鬆束住,毫無反抗之力,一咧嘴,羞惱地哭出來:“你又欺負我…...嗚嗚……”

他就知道男人是條大尾巴狼,裝不了兩天好人。

秦嚴騫看小孩哭了,連忙放開他,哄道:“好好好,不玩了,不玩了,老公錯了……”

沈夏氣憤地扇了他一耳光。

秦嚴騫承下來,握住小孩的手,用被打紅的臉蹭了蹭他柔嫩的掌心,另一隻手指尖輕輕擦拭掉寶貝顫動睫毛上沾染的淚漬,心痛說:“寶寶別哭了,老公心疼。”

過去犯的錯太嚴重,現在隻是親近就這麽難,秦嚴騫心都要破碎了。

沈夏淚眼朦朧地看麵色蒼白痛苦的男人,終究還是於心不忍,又軟軟地抱住他,哽咽道:”不能再欺負我……”

秦嚴騫情緒低落到穀底,又被小孩一句話拽回來,親吻著自己寶貝泛紅的眼尾,聲音溫柔寵溺:“不欺負,疼寶寶還來不及。”

沈夏吸了吸鼻子,雙手捧住男人的臉,主動碰了碰他的唇,看見男人驀地明亮,充斥著興奮的眼睛,害羞道:“可是我長胖了,再等等好不好……”

他雖然比懷孕時大腹便便的模樣清瘦了些,但還是胖乎乎的,腰上都是軟肉。他覺得自己沒有以前好看,也怕男人看了又說他醜。

秦嚴騫忍得實在難受,溫柔撫摸小孩柔軟腰肢,說道:“寶寶這樣就很好。”

又熱情地吻他:“什麽樣子都漂亮,老公都喜歡……”

沈夏本來是想來叫男人喝粥的,結果現在被秦嚴騫黏黏糊糊親著,自己倒被灌了一大碗迷魂湯,最終還是稀裏糊塗地應了。

兩人心意相通,生活也比以前和諧許多。

秦嚴騫每天剛下班,就早早趕回來陪老婆和女兒。

小圓圓熟悉他身上的氣味後,也終於不再對他抗拒,看見秦嚴騫就張開胳膊,懵懵懂懂地要抱抱。

快一歲的沈清歡出落得已經很白嫩漂亮,穿著糖果色小蓬蓬裙,像個甜蜜可愛的小公主。她正在學說話,聲音軟軟糯糯的,問秦嚴騫和沈夏叫爸爸媽媽。聽著女兒治愈的聲音,秦嚴騫簡直要高興瘋。

平時在下屬麵前不苟言笑冷漠嚴肅的男人,在家裏毫無形象地跪在地上,讓女兒坐在寬闊的肩膀上抱著自己的頭,主動當大馬,背著可愛的女兒在屋裏的地毯上追著小貓爬來爬去,逗得小圓圓張著剛長出幾顆小乳牙的嘴巴,咿咿呀呀笑個不停。

沈夏在旁邊看護父女倆玩鬧,擔心道:“你慢點,別把女兒摔了。”

秦嚴騫扶女兒扶得很穩,說道:“我有經驗,你小時候還在我背上坐過呢。”

小孩一兩歲的時候就特別黏他,每次來他家玩,都要他抱著。

長相可愛的像個小天使,性子又嬌縱得很,一惹他不開心就要撓他臉,揪他頭發。秦嚴騫那時也不過八九歲,好幾次被小沈夏打哭,下定決心不再理這個小屁孩。結果沈夏又來抱他大腿,軟糯糯求著他,說要哥哥騎大馬時,他又忍不住跪下來,讓小孩騎上去。

沈夏那時候太小了,對這些事根本沒印象,不過他確實從小就喜歡屁顛屁顛跟在男人後麵,做出這些事也不奇怪。

男生聽得臉紅,哼道:“我哪裏有那麽調皮。”

秦嚴騫放下急於跟貓咪玩鬧的女兒,給他看自己脖頸昨晚被撓出的血痕,表情一本正經,聲音卻帶著笑意:“現在不是也一樣,騎大馬不高興,還打人。”

沈夏羞惱地又要揍他:“你別在孩子麵前說這些混賬話!”

秦嚴騫抱著女兒當擋箭牌,小圓圓白嫩嫩的小腿在空中晃**,高興地咯咯大笑,朝沈夏揮舞著小胳膊,奶聲奶氣地叫道:“媽媽,媽媽!”

沈夏心瞬間軟化成一灘水,疼愛地接過自己的孩子,親吻沈清歡的小臉蛋,開心地應道:“哎。”

秦嚴騫也趁機湊過來,抱住他,在心愛的寶貝和孩子臉上各親了一口。

晚上小圓圓睡在隔壁,秦嚴騫親昵地摟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孩,嗅著老婆身上甜甜的奶香味兒:“是不是該斷奶了?”

沈夏臉頰潮紅,唔了一聲。

當初還信誓旦旦要女兒喝奶粉的男人現在垂著頭,厚顏無恥地含糊道:“好香,舍不得。”

沈夏臉頰更紅,纖長白皙的手指插入男人頭上濃密漆黑的發絲,羞惱地揪他頭發:“秦嚴騫,你夠了!”

“寶寶,”秦嚴騫頭發都被他揪掉幾根,痛叫求饒道,“老公錯了,老公錯了……”

還真沒說錯,從小到大,都隻會這樣發脾氣。

又軟又嬌,惹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