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嗜好

馮詩雨確實一直都窩在房間睡覺,但是這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或許韓明凱就喜歡這樣的女人。

而且這種戀愛方式,是韓明凱心甘情願接受的,外人其實也不好說什麽的。

我眯著眼睛犯難看了眼司機,納悶問道:“這馮詩雨還有其他問題嗎?”

“要說這問題,也是個問題,不過要是嚴格來說,這也不是個問題。”我被司機這番話搞得有些暈頭昏腦,困惑問道:“師傅,你這話什麽意思?一會兒是問題,一會兒又不是問題,到底怎麽了?”

司機囔囔一聲說道:“馮詩雨其實也跟其他女孩一樣,但是她花錢的毛病,讓人有些害怕。”

司機這番話讓我越發的好奇,我納悶問:“怎麽了?”

司機眯著眼睛說道:“其他女孩花錢都是有節製的,而且大部分的消費都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步,但是馮詩雨花錢那大手大腳讓人感到害怕,你知不知道,她單單就是買件衣服,都要抵得上韓明凱兩個月的工資。”

“兩個月工資?”我吞咽一口唾沫,單單看到馮詩雨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女人花錢大手大腳,本以為韓明凱的工資完全可以維持兩個人的生計,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馮詩雨花錢竟然如此厲害,韓明凱兩個月的工資隻能給她買一件衣服,這種消費我連想都不敢想。

在我尋思的時候,林羨之好奇詢問:“這馮詩雨消費怎麽這麽厲害?她都買的是什麽衣服?”

司機嘖嘖說道:“誰說不是呢?這馮詩雨也不知道是不是把韓明凱當成提款機了,你說大夏天的,你買什麽皮草?而且她買的大都是冬天的皮草衣服,不是大衣就是馬甲,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購物狂啊。”

“皮草?”我擰眉低語一聲,想起去韓明凱家中的時候,房門口的衣架上掛著的就是兩件皮草衣服。

“是的,貴重的就隻買皮草,不過其他衣服倒是不怎麽奢侈,但隨便一件衣服,也抵得上我一身衣服了。”司機憨笑一聲,略帶自嘲說道:“我活了三十多年了,還沒有穿過定製的昂貴衣服,這輩子可能都沒有這個指望了。”

這話雖然有些無奈,但是我卻在其中聽到了關鍵的詞匯。

旋即,我忙問:“什麽意思?馮詩雨的衣服還是定做的?”

“是啊。”司機點頭說:“前段時間,馮詩雨也不知道從哪兒打聽到的信息,說有人可以定製皮草,而且還是狐狸皮毛,一件定製馬甲就六萬多塊錢,馮詩雨就吵吵著讓韓明凱給他定製,那段時間韓明凱是白天晚上都出車,偶爾休息的時候,還兼職送外麵,可算是幫著馮詩雨將那件定製的皮草馬甲給買到手了。”

我感慨說道:“這花錢確實很厲害。”

不過林羨之的麵色卻不是很好,一臉凝重看著我說:“方文,你似乎關心錯的問題的中心了。”

“怎麽?”我好奇看向林羨之。

林羨之麵色凝重,沉聲說道:“纏著馮詩雨的並非是鬼邪,而是精怪。這尋常精怪是不可能纏著她的,你說她身上的精怪,會不會和定製的這件皮草有關係?”

這話一出,我的腦中靈光一閃。

林羨之所說的這個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皮草是將動物殺死,然後扒皮製作出來的東西。

這些動物雖然有些很普通,但是也不排除,還有一些已經通了靈性的,如果這些通靈的動物被殺死的時候怨念強烈,慢慢聚合在一起,很有可能會做出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更為中的是,馮詩雨還定製過一件皮草馬甲,而且這皮草的主人還是一隻狐狸。

狐狸這玩意兒是最為通靈的動物,若真是如此,那麽纏著馮詩雨的精怪也就找到來曆了。

我舔著嘴唇,將我的想法說了出來。

林羨之聞言點頭說道:“方文,這個可能性確實非常有可能,倘若真是這樣,那我們也算是有點眉目,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那隻被殺死後製作成皮草馬甲的狐狸了。”

我和林羨之的談話讓司機好奇起來:“我說你們倆在說什麽呢?怎麽這麽邪乎?難道馮詩雨和韓明凱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輕笑一聲說道:“也沒有什麽特別的事兒,就是家裏麵出現了一些矛盾,我們倆過去幫他們調節調節。”

“這樣啊。”司機嘖嘖一聲,又歎息感慨說道:“當初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們倆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世界觀不通,就算韓明凱用金錢把馮詩雨拴在自己身邊,那也不是長久之計,兩個人肯定會因為觀念不同發生爭執的。”

這司機對韓明凱和馮詩雨分析的還是很到位,我輕歎一聲,低聲說道:“誰說不是呢,用金錢維持的愛情,並不會長久的。”

林羨之一臉犯難瞥了我一眼:“方文,你沒事兒吧?怎麽這麽大的感觸?”

我微微一怔,旋即笑道:“林姐姐,沒事兒,我就是覺得這韓明凱也活的太悲催了。”

林羨之倒也看得開,輕聲說道:“在悲催也沒有什麽辦法,這條路可是韓明凱自己選的,就算再壞的結局,也是他一個人去承受的。”

我輕笑了一聲,林羨之見慣了很多事情,所以發出這樣的感慨,也是可以理解的。

沒有再去針對這件事情發表任何感慨,等出租車穩穩停在韓明凱那座八十年代的老式小區門口時,司機說他現在不方便和我們過去,讓我們倆幫著處理一下韓明凱和馮詩雨的矛盾。

我隻是象征性的點頭,目送司機驅車離開後,這才帶著林羨之朝那棟破舊筒子樓走去。

敲門之後,房門應聲打開,看到我和林羨之站在房門口,韓明凱急忙迎了過來,緊張說道:“哥們,你終於來了,昨晚我一晚上都沒有睡著,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隻要一閉上眼睛,我就看到我老婆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