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 損魔鞭無效

生怕張娜被鬼邪占據身體後做出傷害林羨之的事情,我沒有任何遲疑,趁著對方還沒動手之前,舉起損魔鞭便朝張娜衝了過去。

她的反應非常迅猛,在我舉起骨鞭抽下去的時候,張娜迅速朝邊上閃躲過去,堪堪避開我的攻擊再次將目光投向了林羨之。

林羨之嚇得驚慌失措,此刻張娜雖然是個女人,但是明顯就是一個男人的樣子。

“方文,趕緊把她控製下來,不然她就要過來了!”

林羨之驚呼一聲,匆忙朝我跑了過來,躲在我身後警惕看著張娜。

我沉聲安穩:“林姐姐,別緊張,就算她被鬼邪占據了身體,我手中有損魔鞭,她也沒有辦法對付我們。”

林羨之驚慌點頭,突然喊道:“劉分糧呢?他怎麽還沒有出來?”

剛才的這一幕聲勢有點浩大,即便劉分糧是個聾子,可是臥室房門敞開,客廳的燈光這麽亮堂,他也應該感覺到古怪出來了。

可是這臥室裏麵安靜無比,劉分糧並沒有出現,想必是發生了什麽意外。

我警惕看著張娜,低聲說道:“林姐姐,這裏我擋著,你去房間看看怎麽了。”

林羨之也不吭聲,急忙就朝房間內走了過去。

可是當來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尖叫一聲,急忙朝我衝了過來:“方文,不好了,劉分糧暈倒了,渾身是血!”

“有血?”我腦子一懵,緊張盯著張娜冷喝:“你把他怎麽了?”

張娜眯著眼睛打量著林羨之說:“想知道?讓這個女人陪我一晚就行了!”

“放屁!”我怒斥一聲,寒聲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趕在這裏撒野,趕緊滾出去,不然我讓你魂飛魄散。”

張娜不屑喝道:“我憑什麽滾,這就是我的家,就算要滾出去也是你們滾出去!”

我臉色一變,緊握損魔鞭向前一步:“看來你是不肯離開了!”

“你能把我怎麽樣?”張娜絲毫不予理會,臉上依舊掛著森森然的冷笑。

我見狀也不廢話,舉起損魔鞭便快速衝了過去。

張娜顯然也注意到了我試圖攻擊的想法,一臉不屑的看著我,甚至連格擋都沒有格擋。

當損魔鞭抽在張娜身上的那一瞬間,讓我吃驚的是,張娜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就好像損魔鞭變成了一把普普通通的鞭子一樣。

我瞬間駭然起來,林羨之也是一臉的吃驚,著急問:“方文,怎麽回事兒?損魔鞭怎麽沒用了?”

我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低頭看著手中緊握的脊鞭,不可思議說:“林姐姐,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損魔鞭不可能出現問題的。”

張娜不屑冷哼笑道:“哼,你們真以為這把破鞭子能傷害我嗎?”

我吞了口唾沫,緊張看著她冷聲問:“你究竟是什麽人?”

張娜冷笑道:“你管那麽多幹什麽?不過你要是真想知道,讓這個女人陪我一晚,我就會告訴你。”

“做夢!”我寒聲說完,舉起損魔鞭再次抽了過去。

當脊鞭落在張娜身上,我所看到的依舊如同剛才一樣。

這件事情讓我極度不安起來,損魔鞭是凶獸脊骨所煉製出來的,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問題。

而且這把脊鞭威力強橫,雖然根本我的能力來決定威力,但是單單憑借脊鞭自身的力量,也足以對鬼邪造成一定的創傷。

可是眼前這隻占據了張娜身體的鬼邪,竟然沒有遭受到任何創傷,這是我做夢都沒有辦法想到的。

擰眉直勾勾盯著張娜看了許久,我扭頭對林羨之喝道:“林姐姐,既然對方不害怕脊鞭,那就按照正常人的方式來對付了。”

林羨之急忙問:“怎麽對付?”

我凝重說:“她再怎麽厲害也是一個人,我們倆個人難道還沒有辦法對付她嗎?”

我說完將損魔鞭扔在地上,隨手抄起一把凳子就衝了過去。

張娜似乎並沒有想到我會突然如此衝過去,當下便愣了一下。但是我看準機會,趁著她失神的空擋,舉起凳子就朝她的後背掄了下去。

眼下張娜自知是沒有辦法躲避,隻能舉起手試圖格擋。

當時我這一攻擊可是牟足了全身的力氣,當凳子砸在她胳膊上的時候,凳子瞬間四分五裂,而張娜也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林姐姐,趕緊過來!”

我大喊一聲,林羨之衝過來慌裏慌張問:“方文,現在怎麽辦?”

“去房間裏麵找繩子過來!”

見地上的張娜掙紮想要起身,我一個飛撲壓在她的身上,用盡全力試圖控製住她。

林羨之在客廳慌忙轉悠了一圈,最後跑到房間,可一陣翻箱倒櫃之後,卻大聲喊道:“方文,沒有找到繩子!”

我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喊道:“沒有繩子床單也行啊!”

林羨之應了一聲,拿著床單就衝了出來。

張娜在我的控製之下還想掙紮,但剛才那一板凳砸的她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在林羨之的幫助下,很快便用床單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生怕她將床單給掙脫了,我又接了盆誰潑在張娜身上,確保床單全都浸濕,這才鬆了口氣。

張娜劇烈掙紮,凶神惡煞看著我們:“你們好大的本事,竟然敢對我動手,我要弄死你們,讓你們身首異處!”

林羨之躲在我身後怯生生說:“方文,她好凶啊!”

“凶就讓她凶吧,等到天亮她就凶不起來了。”我說完轉身朝臥室走去。

當站在房門口,一眼便看到劉分糧渾身鮮血的躺在**一動不動。

“劉大哥!”我臉色一變,急忙衝了過去。

在我的不斷搖晃之下,劉分糧的身子顫抖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子。

他並沒有什麽大礙,隻是腦袋被打破了,身上的心血都是從腦袋上流淌下來的。

看到我們倆站在房間裏麵,劉分糧朝**看了一眼,緊張問:“方師傅,我老婆呢?”

我回應道:“在客廳裏麵!”

劉分糧也不吭聲,急忙就準備下床。他腦袋上的傷口雖然已經不再流血,但這種樣子並不適合劇烈活動。

讓他坐在**,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這才扶著他從房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