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族長的身份
這個問題一出，我麵色凝重起來。
直勾勾看著林羨之，她似乎被我的目光盯得有些害怕，不由朝後退了半步，緊張看著我問：“方文，你這樣盯著我幹什麽？”
我沉聲說道：“林姐姐，你不覺得這個人必定是掌握了城池內所有資料的人嗎？”
林羨之詫異問：“能有如此全力的人，在南越國身份必定非比尋常，難道真的是他？”
我凝重說道：“雖然我一開始就不願意去懷疑他，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人必定就是他，不可能是別人了。”
“那個老頭看來真的有問題了。”林羨之斬釘截鐵問道：“可是他為什麽要做這樣的事情，這有些說不通啊。”
我眯著眼睛，想到我和老頭去產婆家，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產婆的傻女兒說的那番話。
起初我並沒有什麽感覺，但是現在所有的矛頭都已經指向了老頭，這才發現確實有些奇怪。
我輕咳一聲，低聲說：“林姐姐，跟我去一趟產婆家裏麵，這個問題馬上就要有結果了。”
“現在就去？”林羨之看著天色說：“這都已經傍晚了，人家應該已經睡了吧？”
我搖頭說：“過去看看，如果睡了我們就離開，如果沒睡，勢必要問個清楚。”
我們回到城池裏麵，朝城東方向快步走去。
等來到那棵大槐樹前，我敲著院門喊道：“王婆，開開門。”
連續敲了兩次之後，院子內傳來王婆詢問的聲音：“誰啊。”
“是啊，下午的時候來過，和族長一塊兒來的。”
“哦，找我幹什麽？”
我回應說：“我來找胖妞問一件事情。”
“等一會兒，我這就開門。”王婆喊了一聲，過了半晌，這才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等院門打開之後，我一臉歉意說：“王婆，真不好意思，這麽晚來打擾你。這是因為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問清楚，不然晚上沒辦法睡著。”
“行了，進來吧。”
王婆看了我一眼，又朝林羨之看了過去。
等我們倆都進去之後，王婆又警惕朝外麵看了一眼，關門指著一間亮著燈的屋子說：“進去說吧。”
王婆如此神秘，反而搞得我有些詫異。
跟進屋子之後，胖妞端端正正坐在**，不安的望著我們。
我犯難問：“王婆，胖妞這是怎麽了？”
“傻了。”王婆隨意回應，指著凳子說：“坐吧。”
相繼坐下之後，我舔著發幹的嘴唇，看著胖妞問：“胖妞，今天你殺雞的時候，你說雞頭突然不見了，能不能說說怎麽回事兒嗎？”
胖妞臉色微微一變，急忙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好像一個黑影閃過之後，雞頭就消失了，好害怕，真的好害怕的。”
我沉聲問：“那個黑影你看清楚了嗎？”
胖妞搖頭：“我沒看清楚，那個黑影很快，我看不見。”
我失望探了口氣，王婆突然說道：“小夥子，別問了，她什麽都不知道。”
我好奇問：“王婆，你的意思是，你知道？”
“那黑影我看到了。”王婆歎息說：“那隻一隻黃鼠狼，孽債了，五年過去了，沒想到還是回來了。”
一聽王婆這話，我猜測她必然知道其中事情，便輕聲問：“王婆，究竟怎麽回事兒，你能告訴我嗎？”
王婆冷笑一聲，這詭異的笑聲從她口中傳出，在蠟燭光亮的映照下，多多少少有些詭異。
我不禁眯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攥緊了損魔鞭，這王婆有些詭異，讓我心裏麵有些緊張。
王婆瞥了我一眼，擺手說：“小夥子，別這麽緊張，你難道還害怕我這一把老骨頭？”
我憨笑說道：“王婆，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你突然間有些奇怪而已。”
“我都一大把年紀了，見的事情多了，自然就奇怪了。”王婆輕歎一聲說：“我知道你們今晚過來想要問什麽，那隻黃鼠狼確實來過我家裏，而且還把雞頭給咬掉了。”
我著急問：“它來你家做什麽？”
“當然是過來找我麻煩了，不然還能做什麽。”王婆搖頭說：“不過當初殺了它的人可不是我，而且算起來，也算是我把它給救了下來。”
果不其然，和我猜測的一樣，那黃鼠狼真的找到王婆報複了。
在我想著的時候，王婆接著說：“當初如果不是我，那黃鼠狼早就憋死在寡婦肚子裏麵了，也不可能重新活過來。”
我眯眼問：“王婆，你知道黃鼠狼的來曆？”
王婆笑道：“我都一把年紀了，本來以為這個秘密會跟著我入土，沒想到你們竟然已經查到了這裏了。”
我忌憚問：“那黃鼠狼究竟怎麽回事兒？”
王婆沉默許久，突然說道：“那是族長的孩子！”
“什麽玩意兒？”我驚得瞪大眼睛，一個沒頂住，從凳子上摔倒在了地上。
林羨之將我攙扶起來，沒好氣說道：“方文，你激動個什麽勁兒？”
我有些錯愕問道：“先不說族長是怎麽和寡婦搞到一塊兒去的，他分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麽可能剩下個黃鼠狼的孩子？”
王婆白了我一眼問：“如果他就是隻黃鼠狼呢？”
“老頭是黃鼠狼？”我暗靠一聲，這個消息讓我一時間無法接受。
王婆沉聲說：“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他確實是黃鼠狼。”
我連連搖頭：“王婆，你是不是搞錯了？如果那老頭真是黃鼠狼，那必定已經成了精，我們肯定能感覺到他是精怪的氣息，可是和他相處了這麽長時間，我們什麽都沒有感覺到啊。”
林羨之搖頭說：“方文，王婆說的這個也很有可能，雖然老頭身上沒有精怪的氣息，但並不代表，他就是生人。”
“怎麽說？”我犯難問：“林姐姐，連你也這樣懷疑？”
林羨之搖了搖頭，一臉凝重說道：“並不是我要這樣懷疑，因為有一種方法，可以將精怪的氣息抽離幹淨，讓他變成正常人，等到百年之後，會重新開始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