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助我一臂之力

餘平麵色凝重,我也知道他想要詢問我關於體內陰氣的事情,雖然一百個不情願,可是在林羨之詫異的目光下,我還是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來到二樓臥室中,餘平背對著我站在窗戶前,靜靜看著窗外。

關上房門後,我輕聲詢問:“平叔,你喊我上來什麽事情?”

“你難道不知道嗎?”餘平說完,轉過身擰眉望著我問:“你身上這股陰氣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現在房間內雖然隻有我們倆,但我還是裝傻充楞說:“平叔,你也知道我的情況,體內本來就有陰氣存在,這陰氣應該是從我身體內透發出來的吧。”

餘平擰眉直勾勾盯著我,突然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嗤之以鼻的冷笑聲:“方文,你覺得我和林羨之一樣嗎?”

我微微一怔,旋即問:“平叔,你這是什麽意思?”

“自從你身上這股陰氣出現之後,林羨之恐怕都已經察覺出來了,可是她沒有深究這件事情,恐怕也是你隨便敷衍過去的吧?”

餘平的話聽得我心裏一顫,我確實敷衍過林羨之,可是他怎麽知道的如此清楚。

莫不是……

這個想法萌生出來,我急忙警惕看向他。

蘇上景和媚姨可以清楚的知道我的心中所想,而餘平可以和他們為伍,實力必定非同尋常,搞不好也是聽到了我心裏麵所想。

還沒等我開口,餘平冷哼一聲說:“方文,你放心好了,在你沒有同意之前,我是不會聽你心裏麵想些什麽的。”

眼瞅著這件事情已經隱瞞不下去了,我隻能妥協說道:“平叔,確實如你看到的一樣,我的陰氣並不是我的。”

“我就知道。”餘平一臉凝重問:“他找過你吧?”

“他?”我一愣,納悶問:“平叔,你知道他?”

餘平不屑說道:“你覺得我會不知道嗎?”

這話一出,我也是無語。

我這個問題問的確實有些腦殘,餘平的身份超越我的理解,我所知道的他必定都一清二楚,而我所不知道的,他必定也清楚。

這一瞬間,麵對一臉凝重的餘平,我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餘平哼了一聲說道:“方文,蘇上景他們的事情我不想摻和,而且我也知道你對蘇上景有些意見,我不站在你這邊,也不會站在蘇上景那邊,我就想知道,那個人對你講了什麽。”

我妥協問:“平叔,你既然知道那個人,就應該知道他和我長得一樣吧?”

餘平點頭:“我知道。”

我擰眉說道:“因為我的實力非常有限,在針對很多鬼邪的事情上沒有完全的能力處理,所以他出現後,將自己身體內的陰氣渡入了我的體內,讓我對付鬼邪。”

餘平問:“然後呢?”

我猶豫了一下,本來是不想將鬥篷男人所告訴我的事情說出來,但是迫於餘平的壓力,還是一五一十全都倒了出來。

聽完我的講述,餘平一臉嚴肅點頭,直勾勾盯著我看了很長時間。

我本身就知道不能將鬥篷男人的事情講出來,此刻被餘平如此盯著,心裏麵不滿發毛起來。

不安看了他一眼,我畏懼問:“平叔,怎麽了?”

“沒什麽。”餘平深深吸了口氣,打量我一眼說:“方文,他將陰氣渡入你的身體裏麵,卻沒有將陰氣壓製住,今天來的幸好是我,如果是蘇上景,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

“怎麽?”我不安問:“難道景叔和這個人有什麽大仇嗎?”

餘平搖頭說:“你別看我和蘇上景在一塊兒,但是關於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他身上有很多秘密,都是不我清楚的。”

這番話說的我是一愣一愣的,餘平他們的實力比我強悍很多,我目前還沒有達到他們這一領域,即便我詢問,餘平也不會告訴我具體事情。

所以我選擇老老實實的閉嘴不提,如果他真想告訴我,即便是我不吭聲,也會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沉默了很長時間,餘平將手舉了起來,用指甲在手指上割了一下,一滴鮮血瞬間從傷口中湧了出來。

他的動作非常迅猛,以至於我一時半會搞不明白他要做什麽。

就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餘平突然將沾滿鮮血的手指朝我的額頭探了過來。

我正欲躲避,餘平沉聲說:“別躲閃,就老老實實站著!”

我穩住腳步,他將鮮血點在了我的額頭上,一時間,一股冰冰涼的氣流順著額頭湧入了身體之中。

這種感覺並不難受,相反還有一點小舒服。

如此持續了一分鍾之久,餘平突然將手指從我額頭上拿了下來,擦了擦上麵的血漬,沉聲說:“行了,你身上的陰氣已經被我壓製在了身體裏麵,不會外泄,也不會別蘇上景察覺到了。”

我見狀道謝一聲,另外一個問題又出現腦中。

不解望著餘平,我納悶問:“平叔,你為什麽要幫我?”

餘平冷笑說:“天為局,人為棋,我雖然並不在內,但也不想看到廝殺的場麵。那個人之所以將陰氣渡入你的身體裏麵,恐怕也是想讓這局博弈變得複雜起來。我現在將陰氣壓下,一方麵為了穩住局勢,一方麵也為了你。”

“為了我?”我伸手指著自己,無比錯愕。

餘平點頭:“自然如此,你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本來就是一個被人注意的存在,現在陰氣外泄,自然會引起更多人注意,到時候必定有人會以為你是他,必定會對你下死手!”

餘平所說的‘他’就是鬥篷男人,我和鬥篷男人長得近乎是一模一樣,再加上我身上存在著他的陰氣,如果和鬥篷男人有過節的人找上門,肯定會將我當成他的。

之前被鬥篷男人灌入陰氣,我並沒有考慮到這麽多,現在餘平如此解釋,不禁讓我額頭滲透出了冷汗。

不安望著餘平,我深深鞠了一躬,感激說道:“平叔,謝謝。”

“別這麽客氣。”餘平擺手:“我這樣做並不是隻為了你一個人,我是為了更多人,因為你現在還不能這麽快就嶄露頭角,過早讓你出現在那些人麵前,不但你有危險,其他人也會有危險。”